杳便一直望着他,眼裡漾着一湖山色春光,滟潋晴好,明媚生姿。
繼而她擡手就勾住了他的頭,道:“你是不是有病,成天盼着我喜歡别人,我不是喜歡你嗎?”
蘇槐頓了頓。
她見着他眼神都變了,方才還像條野狼狗一般緊迫,轉而又一點點深了下來。
他緩緩靠近她,她莫名地感覺就像頭虎狼湊近,來嗅一嗅她是不是他的菜似的。
兩人鼻尖相抵,唇沿若有若無地碰到,杳那種緊窒感也越來越強烈,她閉了閉眼阻去他的視線,道:“你清楚你現在什麼情況嗎?你知道你現在很虛弱嗎?”
蘇槐沒說話。
杳便繼續道:“你毒了,情況危急,所以我……”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蘇槐堵住了嘴唇。
蘇槐輾轉親她的唇瓣,杳唇上觸感傳來,不由深吸氣,又勉力維持平靜道:“所以我給你放了血……”
他舌尖抵進她口中,掃過她貝齒。
杳斷斷續續:“你現在失血過多你知不知道……”
話音兒一出,他便侵入她口中,手扶着她後頸,越吻越深。
他口裡都是苦澀的藥味,杳卻是有些架不住他,還想說什麼,都被他堵進了喉嚨裡。
她心口的地方沒來由地開始燙,越來越熾灼,到最後變得滾燙。
那股子燙意熏熱了她的眼角。
她半撐着眼簾,眼裡浮光溢出來,朦胧又迷離。
她那眼底裡,滿是他的倒影。
杳極力克制着,在他輾轉親親舔舔她唇瓣之際,她沙啞着嗓子道:“你隻剩半條命了,還這麼無所顧忌嗎?”
蘇槐略略擡起頭來,眼角亦是一片绯紅潮意,盯着她道:“我嘴裡苦,想找點甜怎麼了?”
杳道:“你想要甜,我可以給你喂糖。”
蘇槐道:“你嘴就很甜。”
杳:“……”
他又道:“何況我就親一下會死嗎?”
杳被他一噎,一時竟然答不上來。
她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的,被他吻得紅豔豔的嘴唇輕輕一勾,就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把他也一并勾去了。
就在他再度吻下來之際,杳也徹底失了自制力,伸手就摟上他的頸項,仰着下巴便迎上他。
兩相纏綿,耳鬓厮磨。
他聽見她時不時輕細地呢喃兩聲,那聲音如嬌似媚,能鑽進人骨子裡,再硬的骨頭也能給她磨得酥軟了去。
杳很清楚自己的感受,想要觸碰他,想要親吻他,他的氣息混入她感官裡,全往她心頭彙聚。
罷了,親一親确實不會死。
這樣想着,她便放縱着自己,亦是有些無所顧忌地親吻他。
她恍惚間感覺,這家夥是想把她一口口吃了。
到後來,她下意識地叫了他名字,她才如夢初醒,現自己竟動情得厲害。
蘇槐反反複複親她唇瓣,終于舍得擡頭見着她的模樣時,便一直看,都沒移一下眼。
杳一把壓下他的頭,靠在自己頸窩邊,她方才喘了兩口氣,狠狠壓了壓心頭那有些驚人的如驚濤駭浪般翻湧的悸意。
杳盡量鎮定道:“親一下就夠了,你才醒,不宜做這些于你不利的事。”
蘇槐道:“那什麼是有利的事?”
杳道:“靜心休養。”
頓了頓,她輕聲又道:“如今這一遭,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那麼能折騰麼。我封了你的功力,在你好起來之前,都不可妄動。再者,你這身體損耗極大,元氣大傷,養起來也需得一陣子。”
她怕這狗男人不放在心裡,又伸手去摸他的手,道:“感覺到沒有,你現在手也涼。”
她還道:“你不要不當回事。當時想保你命最迫切的法子唯有給你放毒血,眼下命是保住了,可往後你若再不好好休養,肆意妄為,毒勢再進展蔓延的話,就是把你身體裡剩下的血全都放幹也無濟于事了。”
事實證明,狗男人确實沒怎麼放在心上,他想的還是其他的事,道:“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被他挾出城不肯第一時間通知我?”
杳:“……”
今日若是不跟他一一解答清楚,他是不會罷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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