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道:“就這樣親吧,這樣親不費力氣。”
然後他便又親上她的唇瓣。
輾轉了好一會兒,杳有些被他親軟了身子。
她不得不承認,這狗東西除了争權奪勢、打打殺殺,其餘的本事都用到這床上來了……
不知不覺間,她就被他給扣住了雙手,十指交握。
杳似迷離似清醒,蓦地覺得再這樣下去,今天晚上怕是不用做事了。
遂她終于還是理智占據得更多一些,倏而就蓄力将他往邊上一推。
蘇槐今不比昔,她一推他便往邊上轉了半個身。
杳連忙起身,道:“歇着吧你。”
她草草回頭看一眼,就見狗男人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
那神态,病态中又美得近妖。
後來,他果真不再煩她了,自己休息自己的,也不出聲打擾她,她卻許久都有種力不從心之感。
等杳忙完了手裡的事,回到床邊一看,蘇槐靠在床頭還沒睡下,床上還擺着一身女子衣裳,顯然是他從箱籠裡拿出來的。
杳黑着臉道:“你不是沒力氣嗎,還能去箱子裡拿衣服?”
蘇槐道:“我歇了一會兒,又有點力氣了不行嗎?”
杳一把掃過那衣裳,可還來不及丢一邊去,蘇槐徐徐道:“你丢了,今晚你就光着睡。”
杳動作一頓,他又道:“我喜歡你光着睡。”
杳回手就把衣服啪地扔他臉上。
蘇槐伸手揭下來,就聽她黑着臉來氣道:“狗東西我麻煩你消停一點好嗎,你現在都什麼樣了,還想看什麼換裝遊戲?”
蘇槐道:“我現在都什麼樣了?”
杳道:“站一會兒就站不住的人,你心裡沒點數嗎?”
蘇槐道:“看你換裝難道是用腿看嗎,我眼睛又沒瞎。”
杳道:“我給你弄瞎吧。”
蘇槐道:“我現在就是個廢人,什麼都不能做,還不能看看你穿新衣裳的樣子嗎?”
杳沉默。
聽起來這麼慘。
好歹也是堂堂相爺,突然淪落到這等地步,心态有點穩不住也是正常的。
僵持了片刻,杳又掃過他手上的衣裳,轉身就去更衣。
蘇槐道:“一會兒你腿上還要換藥,把藥拿過來。”
杳道:“我換好了過來。”
蘇槐道:“你是覺得我現在廢到連換藥都做不了了嗎?”
杳默了默,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杳更好衣,過來時就帶了傷藥和繃帶。
其實她自己還能行的,就是突然覺得這狗男人的情緒需要顧及一下。
她甫一坐下,蘇槐就将她的小腿擡了擡,放在自己的腿上,動作很輕。
蘇槐給她拆了繃帶,見着小腿上的傷痕,道:“自己縫的?”
杳順口道:“還有誰能比我更會縫嗎?”
蘇槐不再說什麼,隻安靜地給她上好藥,重新裹了新的繃帶。
杳收拾着正要睡,他又道:“身上的也要塗藥。”
杳道:“身上的都是普通擦傷,沒大礙,已經結痂了。”
結果拗不過他,給他一把扯了裙衫。
杳正要作,擡頭就看見他認真地給她抹藥的模樣,忍了忍,心想算了,這玩意兒情緒有點不穩定。
後來躺下睡覺時,蘇槐便自然而然地把她抱在懷裡,道:“我冷,你抱我緊些。”
杳伸手抱着他。
他道:“抱緊些。”
杳環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
他道:“再緊些。”
杳動手就擰了他一把,道:“我把你勒成兩段好不好?”
蘇槐摸摸她的頭,又摸摸她的腰臀和腿兒,杳沒好氣道:“你還睡不睡了?”
他盤了好一會兒方才罷休睡去。
翌日杳起身時,蘇槐就靠在床頭,懶洋洋地看着她一件件穿裙子。
待她穿好,他蓦然伸手,手指一下勾住了她的腰帶,将她往床跟前帶了帶。
杳低頭一看,就見他往自己腰間系東西。
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當初她與他的婚約憑證。
一個是龍紋佩,一個是鸾鳳佩,眼下他給她佩的正是他的龍紋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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