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也沒催,也不知過了多久,杳衣衫垮至肩頭,蘇槐埋頭在她衣襟裡,她不由得緊緊抱住他的頭。
杳咬着聲音低低道:“蘇槐,夠了。”
狗男人置若罔聞。
後來杳松腿落下地來,雙腳有種軟綿綿之感,但還是從他懷裡掙出,第一時間将衣衫拉攏。
他又黏上來,一個勁地親咬她頸子。
杳微仰着下巴,沙啞道:“你聽話。”
蘇槐咬着她耳朵道:“現在你不跟我睡一起,等我好了便走了,下次要等多久?”
杳有些迷離,道:“下次,就等諸事皆定,你來尋我,或者我去找你。以相爺的手段,肯定能以最短的時間平息事端。”
蘇槐道:“我等不了那麼久。”
杳道:“那在我之前,你這二三十年裡都沒我,不也過來了嗎?”
蘇槐道:“以前沒你,二三十年也晃眼就過。現在沒你,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晃眼就過。”
杳怔了怔,心間莫名一動,輕聲道:“姬無瑕又沒在谷裡長住,她頂多過兩天就要走的。”
等杳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心口還有些餘熱。
她草草洗了把臉,又擦洗了身子,回房更衣。
回房時,姬無瑕都已經側身躺在床裡側了。
聽見她回來,姬無瑕也沒轉身看,隻哼哼道:“磨磨蹭蹭的,就你們磨蹭的這時間,我都去小的們那裡洗漱完回來了。”
杳換了寝衣,道:“床褥都沒換,你就這樣睡?”
姬無瑕道:“怕什麼,又不髒。真香香的。”
杳掐了燈,上床躺下。
姬無瑕還真吸了口氣,道:“杳兒,為什麼你的被子這麼久沒睡了,還有股你身上的香味?”
杳默了默,道:“我隻聞到了上次留下的藥氣。”
姬無瑕翻過身來,平躺着,雙手枕在腦後,自顧自歎道:“這就是女人香啊,每個人身上的香味都是不同的,可為什麼我就沒有。”
杳道:“可能是你江湖上飄慣了,身上帶着股子香倒礙着你揮了。”
姬無瑕道:“對,杳兒你總能說到我心坎裡。”
蘇槐的毒,薛聖聽過杳從開始到現在的調理辦法以後,道:“要想徹底解除,還需得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先斷了它的養分。”
薛聖又道:“如果他沒有毒的情況下,你一開始的路子沒有錯,加以一段時間的調治,把毒控制住,沒有養分供給以後,它自行便會萎縮。
“可如今,他這身體熬不住。如果用點非常辦法,這日應可見成效。如果不能,那他這身體隻能在保命的前提下慢慢調。畢竟這毒在他體内已經盤桓得根深蒂固。”
蘇槐道:“前輩放手一試便是。”
薛聖看了看他,道:“你想清楚,這風險極大,稍有不慎,你可能就廢了。如果選擇慢慢調的話,至少命還能保下來。”
蘇槐道:“無妨。”
薛聖道:“這苗疆的毒我雖有了解,可像你這等毒況的卻是第一次接手。要換做是旁人,通常還沒找來我藥谷,命就已經沒了。我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你想好了嗎?”
蘇槐道:“要是沒想好,我來此地又是為何。倘若保命的情況下慢慢調,我等得了别人等不了。”
他看向杳,又道:“她等得了我又等不了。”
杳對他這樣的決定毫不詫異,他就是這樣,要做就做絕,要下手就下狠手,要折騰就往死裡折騰,半死不活地折騰不是他的作風。
薛聖眼神矍铄,興緻立馬就上來了,道:“既然如此,今日就着手準備。”
不管杳幫着她二師父準備所有用材,小童們也煮藥的煮藥,燒水的燒水,制藥的制藥。
小童都了解薛大夫的,在外邊忙活邊搖頭晃腦地道:“大夫好久都沒這麼興奮過了。”
另一小童道:“那是因為得了個新鮮的病人,又是一種新鮮的病,大夫手癢了。”
又一小童道:“大夫是拿姑爺當試驗了。”
三小童齊齊搖頭歎息一聲,道:“姑爺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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