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蘇槐和杳照例在附近走走。
蘇槐忽道:“早年間,行淵之名冠行天下,世人皆稱其公子世無雙。”
杳思及三師父,微微挑着嘴角,道:“他如今也是。”
蘇槐道:“早年間是指早二三十年以前。”
杳道:“也就二十年前吧,那時我三師父還是少年,便是天下最頂級的琴師,而今三師父也不過正值英年,世人對他的評價隻有謙虛的沒有誇大其詞的。”
蘇槐莫名來一句:“你很喜歡他嗎?”
杳道:“他是我師父,我不喜歡他難不成還讨厭他嗎?”
這下狗男人哪還散得下去步,抓着她就往小院回,道:“他對你如此上心,你一提起他也如此來勁。你們朝夕相處,感情深厚是嗎?”
杳一聽他那語氣,像條野狗一般突然說脫缰就脫缰,她道:“我們是師徒,狗東西你想哪裡去了?”
進了小院,狗男人就試圖把她往房裡拖,杳冷不防“嘶”了一聲,又道:“蘇槐,我手痛。”
狗男人一聽,手上的力道立馬就松了。
杳連忙往後拉開距離。
蘇槐回頭見她一雙桃花眼,在月下熠熠生輝,似乎才反應過來,剛剛捉的是她的右手,而她受傷的是左手。
大約是诓到了蘇槐,她心情看起來不錯。
杳道:“什麼醋你都吃,自己把自己酸掉牙了,還要找我撒野。”
蘇槐道:“他不同。”
杳嗤了嗤,道:“早前在敬王那一茬兒上,你難道不是這樣嗎?”
蘇槐理所當然道:“他比雲金質子更早名滿天下,更勝一籌,我是不是該更緊張一些?”
杳道:“你以為我對我三師父的喜歡是什麼喜歡,難不成跟你一樣嗎?我還不至于以下犯上、欺師滅祖。再者說,我真要是喜歡我三師父,早還有你什麼事?”
她想,用姬無瑕的話說,她三師父可是世上無雙的男神仙,不知比敬王好哪裡去了,這狗男人還沒見着面就已經開始這般計較,真要是見着了,那還得了。
兩廂僵持了片刻,蘇槐道:“不是手痛嗎,過來我看看。”
杳道:“現在又好多了,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然後她就眼見着狗男人轉身往她的房間走。
杳道:“你要不還是回你先前的房間。”
蘇槐回頭道:“你不想我跟你睡?”
杳道:“這裡是藥谷,不比外面,還是收斂點好。還有,你傷沒好,我傷也沒好,磕磕碰碰不和諧。”
蘇槐看了她兩眼,竟然沒與她辯駁兩句,就轉而回他自己的房間了。
這麼容易,這是杳完全沒想到的。
直到他進屋以後關上了門,又點上了燈,杳回過神來,趕緊也回屋把門關上。
她總覺得狗男人憋着什麼壞,可一直警惕到她洗漱完上床就寝都相安無事。
後來,杳睡了一覺,時至半夜,被窩倏而一敞,她身子一涼,整個人頓時驚醒。
下一刻身上又一沉,就被人壓在了身下去。
熟悉的氣息迎面拂來,杳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被人堵住了唇,像多日不識肉滋味一般,一沾上她的身就要命了。
杳被他一番激吻,又緊又深,呼吸率先就亂了。
他身上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結實又溫熱。
杳被他碾軟了身,吻從嘴角移至鬓邊、耳珠,在她脖頸間流連時,她不禁輕喘了兩下,張口聲音變得異常沙啞,道:“你怎麼進來的?”
蘇槐道:“撬門進來的。”
她就知道,這狗男人怎麼可能輕易被她勸回去。
他捉住她受傷的左手手腕,壓在枕邊,避免弄傷,其餘的他是無所顧忌地為所欲為。
杳感覺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燙人。
她扭身掙了掙,卻将他的邪火勾竄得老高。
杳之所以勸他回隔壁房間,便是知道,一旦讓他近身,就會是這樣一番景況。
蘇槐在她被窩裡聞了聞,又在她頸窩裡嗅嗅,聲色繃得有些嘶啞,道:“你的床是很香。”
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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