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多時,蘇槐就抱着杳進了後院。
院裡房中廊下,都點着溫黃的燈火。
他徑直抱着她踏進了屋子裡,将她放下,道:“先洗手,一會兒準備吃飯。”
房裡水也備好了,蘇槐拉着她的手伸到水盆裡,淨手後拿巾子拭幹水迹,方才松開她。
杳問道:“這是哪個院子?”
蘇槐随口答道:“西邊的院子。離我主院最遠。”
結果杳在房裡摸索着,蘇槐就一邊擦手一邊看着她摸索,漸漸她臉色就冷了。
她很快就對這房間熟悉了起來,這裡是桌凳,那裡是坐榻窗幾,側邊是屏風,她基本可以在屋裡行走自如而不會撞到任何東西。
杳語氣裡已是不善,道:“這裡是西邊的院子嗎?”
蘇槐道:“是。”
杳轉頭面向他,沒好氣道:“這裡分明是你的主院、你的卧房,你睜眼說瞎話,真當我瞎嗎?”
蘇槐道:“你不瞎嗎?”
也隻有他敢把這話直剌剌地從他狗嘴裡吐出來。
杳氣得臉都青了,掄起旁邊的一張凳子就朝他砸去。
蘇槐側身輕巧地避開。
怎想這時劍铮送了晚飯來,剛一進門,那凳子就沖他飛砸而來。
幸虧他眼疾手快,一邊躲閃一邊穩住手裡的飯菜托盤。
那凳子直直砸出了房門外,順着台階滾到了院子去。
劍铮回頭看了一眼,面上不動聲色,心裡頭卻是虛驚。
方才要不是他躲得快,他就要被砸個頭破血流了。
這才一會兒工夫,姑娘就又跟主子幹上了嗎?
劍铮居然覺得對這場面莫名的熟悉和适應!
蘇槐低頭捋了捋自己的袖擺,對杳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裡是我主院?”
杳道:“這房中擺設陳列,還用我說嗎?”
蘇槐道:“這西院房中擺設陳列,與我主院房中一模一樣,有什麼不妥嗎?”
杳:“……”
跟這玩意兒争論,哪裡争得過他!
杳氣道:“蘇槐,你就狡辯!”
蘇槐道:“我沒狡辯,我在跟你講道理。”
劍铮不做聲,主子狡辯也不關他的事,反正他就默默地在桌上擺好飯菜。
橫豎蘇槐一口咬定這裡就是西院,不是他的主院,杳走到衣櫥那邊去,打開櫥門,摸到裡面的男子衣裳,還有女子裙裳,她冷笑道:“西院?西院裡有你的衣裳?”
蘇槐道:“你又怎麼證明那是我的衣裳?”
杳道:“那既然這裡已經有人住了,我還住什麼住?”
說着她轉頭就順暢地往門外走。
隻是經過蘇槐身邊時,被他拉住手臂拽回來,道:“先吃飯。”
杳道:“吃你個頭吃!”
蘇槐道:“你想吃我的頭,一會兒我洗幹淨了給你吃。”
劍铮又默默地退了下去,關好房門,依稀還聽見姑娘在恨恨道:“蘇槐,你就是欺負老子瞎是吧?”
蘇槐拽着她在桌前坐下,道:“你既看不見,那住哪裡對你來說都一樣。”
他一邊給她舀湯,一邊又道:“這裡你熟悉,做什麼還方便些,不至于磕磕撞撞。”
杳道:“住别處,我亦能很快熟悉起來,我雖看不見,但還不至于這麼廢。”
蘇槐道:“住别處對你有什麼好處?”
杳道:“至少看不見你!”
蘇槐道:“你現在本就看不見我。”
杳:“……”
杳給氣得一時話說不精準了,又道:“至少不必面對你。”
蘇槐道:“你覺得可能嗎?”
那他這麼費盡心機把她弄來相府作甚?
杳一時語塞。
蘇槐又道:“你便是住到别的院子,哪怕住到柴房茅房,我一回來還是會到你那裡去。我要跟你一起吃飯,跟你一起睡覺。”
杳正要作,蘇槐将湯匙遞到她手上,手把手讓她握住不容推脫,又道:“你住這裡的話,我睡書房。喝湯。”
杳僵持了片刻沒動,而後還是在他的引導下,拿湯匙舀了湯來喝。
算是默認了他的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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