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拿了巾子,先将杳的濕頭拭幹。
而後來查看她有沒有摔傷。
杳不準他看,結果被他按在床上,檢查了個仔仔細細。
起初她還擡腿踹他,可這一踹,腳踝後知後覺傳來的痛感往骨子裡鑽。
後來杳便繃着身子不再過激反應,蘇槐反而還有些敗興的樣子,道:“怎麼不動了?”
杳道:“你很得意是吧,我瞎了,什麼都看不見,現在也打不過你了,你便可以為所欲為地欺我辱我。”
蘇槐見着她半邊身子都被摔磨得紅了,手肘、腿上有些地方還破了皮。
尤其是腳踝,蘇槐手一輕輕覆上去,就覺着她身子又是頓了頓。
她腳踝通紅,有些腫,應是扭着了。
蘇槐先往床邊擱了藥,此時單手拿了隻藥瓶來,手指挑開了瓶蓋,繼續按着她仔細地給她搽藥,邊道:“我要是為所欲為地欺你辱你,我便先跟你做了事讓我舒服了來,還用這麼麻煩費勁嗎?”
杳道:“現在我這般,橫豎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不光扮我三師父騙我,你還滿口謊言騙我,你怕是恨不得我永遠這般窩囊下去,才好叫你掌控,是嗎?”
蘇槐沒再說話。
他給她破皮的地方抹藥時,還給她輕輕吹了吹。
後來他道:“看不見隻是暫時的,以後定會好。不僅眼睛能好,鼻子能好,等去雲金拿到靈犀角,你的身子也能全好。”
杳微微怔了怔。
杳道:“你就不怕我好了以後,要是想打殺你,就能輕而易舉?”
蘇槐道:“要是想打殺我,且等你好了以後再說。”
杳不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等他上完了藥,他方才拈過床邊備好的一身幹衣裙,像盤弄木偶一般給她穿上。
隻不過在系衣帶時,狗男人還不忘掐了一把她細嫩的腰,那手順着她腰就理直氣壯地想往上讨點甜頭。
這色胚向來如此蹬鼻子上臉。
杳當即一把抓住他的手,另隻手本能反應正好一巴掌打他臉上,然後立刻緊緊攏住衣裳。
蘇槐看着她,杳冷冷道:“有時候不是我非要打你,而是你自己讨打。”
蘇槐道:“你打一巴掌給我摸一下嗎?”
她要是答應,他能再給她多扇幾巴掌。
杳道:“你覺得我會陪你瘋嗎?”
蘇槐道:“手打得痛嗎,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
杳道:“不必,這點痛算什麼。”
蘇槐見她手都打紅了,道:“心裡痛快了?”
杳道:“痛快如何,不痛快又如何?”
蘇槐道:“不痛快再給你打兩下。”
杳:“不痛快打你多少下都不會痛快。”
說罷她側着身不再理他。
蘇槐伸手拿了拿她的腳踝,杳下意識掙了掙,就聽見他在叫劍铮。
劍铮杵在門口,他吩咐道:“去把墨大夫叫來。”
劍铮麻利地就去了。
杳道:“你叫墨大夫來幹什麼?”
蘇槐道:“看看你的腳。”
杳道:“我自己不會看嗎?”
蘇槐道:“你看得見嗎?”
杳:“……”
她把頭一轉,懶得再跟他争。
蘇槐用巾子把她還有些濕潤的頭又擦拭了一遍,說話時氣息就若有若無地落進她耳朵裡,道:“把衣帶系好。”
墨大夫這兩天進出相府得勤,這會兒才從劍霜那裡出來,就又來了主院。
一進屋子,墨大夫看了看蘇槐,又看了看床上靠着的杳,問:“你們哪個要看?”
蘇槐道:“她腳扭了。”
墨大夫放下藥箱,走過來瞅了兩眼,道:“喲,有些紅腫,這是怎麼弄的?”
蘇槐道:“摔了一腳。”
墨大夫道:“多半是扭傷了。”
說着他就撈了撈衣袖,正準備動手來摸,可剛要碰到時又莫名感覺後背涼涼的,他轉頭一看,見蘇槐可不就直直地盯着他。
那眼神就像嘉俊養的那頭崽子似的,絲毫沒有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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