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唇湊在杳耳邊,若有若無地挨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那溫熱感讓她難受,她閉了閉眼似壓抑着,咬牙啞聲道:“蘇槐,你住口。”
蘇槐道:“怎麼住口?我就是要叫你,叫到你答應我為止。”
杳吸了口氣,道:“你壓痛我了。”
蘇槐道:“哪裡痛,我給你吹吹。”
杳道:“我有些喘不上氣。”
蘇槐道:“你騙我。以往壓一晚上都沒事。”
杳:“……”
杳道:“你抱得太緊了。”
他道:“你便是想要我松開,然後你好逃。”
杳以往可從來沒見他醉過,自也沒見過他像今晚這般多話。
看在他醉了的份上,她隻得好言道:“你看得這麼緊,我怎麼逃?”
蘇槐道:“等你眼睛好了,你是不是就會想着逃?我不信你,除非你抱我我就信。”
杳沉默。
他便也不催促,隻是半低着眼簾,神色諱莫如深,安靜地等着。
他有的是耐心等。
兩人誰都沒動作,亦誰都沒說話,就這樣僵持了許久。
久到蘇槐放緩了呼吸,杳都以為他已經安然地睡了過去。
可她卻沒法入睡,心口積壓着的東西,比他的身體更重,才是真正讓她喘不過氣的原因。
反複地翻滾着、煎熬着,卻依然因為他的一句句話,而跳動着、灼燙着。
已經不愛他了嗎?
怎麼可能。
她愛啊,不管他是什麼樣子,不管他有沒有錯,也不管他做過些什麼沒做過什麼,她都愛啊。
隻是她沒有他這般行事張狂、無所顧忌。
相反,她思慮得太多。
這世上隻有一個蘇槐。
他就像火一樣,隻要一沾上身,便瘋狂地燃竄,那股狂勁無孔不入,誓要把人的骨頭都鑽透才肯罷休。
而她,就像一堆枯冷的柴火。
或早或遲、或今日或明時,總會有個時候被他給點燃。
他已經睡着了。
這樣想着,杳終是沒忍住,動了動手,一點點擡起來,在他腰側還沒碰到的時候,蓦地又停頓下來。
她又停頓了一會兒,伸手抱上他腰的那一刻,她閉上了眼。
眼角頃刻染上動人的绯意。
她的手環着他的腰,攀上他的後背,可還不待她手安撫性地輕拍拍他,卻在她抱上他之際,蘇槐亦是猛地收緊手臂,将她狠狠往懷裡收。
他的懷抱緊熱又有力。
他埋頭在她間,像條瀕臨窒息的野狗重獲新鮮空氣一般,在擁緊她的同時,貪婪而又肆意地汲取她身上的氣息,在她間深嗅。
他亦閉上了眼,感受着被她擁抱的滋味。
可杳立刻就覺出來了,瞬間清醒,有些迷失的理智也瞬間回籠,睜開眼時眼裡清明一片,繃着聲道:“蘇槐,你果真在騙我,你根本就沒醉。”
蘇槐仍還沉迷在她的回應裡,開口時嗓音亦是低沉得有些啞,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杳黑着臉道:“你剛才閉眼的時候,睫毛都掃在我頸上了。”
說明這狗東西先前一直沒睡,也一直睜着眼,暗暗窺伺等待着,看她會作何反應。
他要是真醉了,他還能這樣處心積慮嗎?
蘇槐低低道:“我剛才不能閉眼嗎?我是真醉了。”
杳道:“你就是仗着我看不見,謊話連篇是吧。”
蘇槐道:“杳,你再抱抱我。”
杳道:“你起來。”
蘇槐沒起,杳便一邊試圖脫身,一邊來氣地擡腳蹬他。
結果他道:“你動我也動。”
杳聞言,頓時停住。
這狗東西能吐出什麼好話來,她太了解他了,他說的動那絕對不是簡單的動。
于是蘇槐又這樣壓着她一陣。
杳被他溫熱的懷抱給燙出了一身細汗。
她一肚子火氣,道:“你不熱嗎?”
蘇槐道:“熱,要脫嗎?”
杳鬼火直竄:“老子要被你給壓死了。”
杳本以為照他的狗性,定然不為所動,以至于後來他突然将她攬身而起的時候,她猝不及防,也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蘇槐便靠窗倚牆而坐,掐着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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