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那位官員被府人現自缢于家中書房。
清早現時,屍體都挂得僵硬了。
消息很快傳到皇帝耳中去,也在朝中大臣之間紛紛傳揚開來。
據孔府管家說,在昨晚蘇相去了府上,與孔大人在書房内坐了一陣,孔大人才于半夜自缢的。
一時間,斥責指罵聲紛紛對着蘇槐而來。
更是群臣請願,要将蘇相繩之以法。
皇帝便道:“蘇卿對此有何話說?孔卿當真是因蘇卿而亡的?”
蘇槐道:“我昨夜是去找孔大人叙話,走時孔大人尚好。”
朝臣怒道:“定是你逼死的孔大人!否則孔大人怎會在你走之後就自盡!”
随即又有朝臣上禀道:“啟禀皇上,臣等調查孔大人書房之際,現了半冊賬本,另外半冊似乎已經被燒毀。”
皇帝道:“呈上來。”
太監上前取了那半冊賬本,朝臣又道:“上載這些年來孔大人與朝中同僚們私相授受之賬目明細,關系繁雜,名目也繁多。”
朝臣們聞言,頓時滿堂寂靜、驚疑不定。
皇帝翻閱着看,臉色沉了又沉,而後看向蘇槐,問:“蘇卿可知有此事?”
蘇槐道:“臣也是近日所得這賬目,昨夜攜去與孔大人過目确認一番。臣看在這些年孔大人也算為朝廷盡心盡力,不忍大肆徹查,便讓孔大人自行上呈給聖上決斷。”
他語氣有些惋惜遺憾,又道:“隻是不想,孔大人竟用這般方式自我了結。”
這下,方才還言之鑿鑿、斥責指罵的大臣們都不怎麼言語了。
朝臣們心思各異,但擔心得最多的應該是自己有沒有在那賬本上吧。
最後皇帝啪地把那賬本拍在桌案上。
原本孔大人疑似被蘇相逼殺,這一下子就變成了畏罪自殺。
此案要不要徹查,還是個問題。
倘若這個時候查,又得牽扯出一部分朝臣,且這些朝臣還都是蘇槐的敵黨。
皇帝是萬不想見到這樣的局面的。
遂,皇帝沉聲問蘇槐:“這事蘇卿怎麼看?”
蘇槐道:“朝中正值用人之際,臣也不願看着朝中元氣大傷,是以與孔大人私下相商。孔大人怕是不想累及家人,臣請聖上看在他也算為朝廷勞碌半生,恕其家眷。”
皇帝一聽,他這話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
如此也就順理成章不用大肆追究了。
皇帝沉吟道:“如此也好,就免了其家眷罪責吧。此案就移交由大理寺,若非朝中需用人,朕定嚴加查辦、絕不姑息!”
朝臣們呼道:“皇上英明!”
後來皇帝确也免了涉案官員的抄家落獄之罪,但賬上數目需得兩倍補齊上交國庫。
蘇槐在外忙了兩日,又得以清閑了兩日。
中午他從外面回來,同杳一起用飯之際,說道:“新裁的夏衣送了過來,洗淨晾幹了,一會兒你試試。”
杳道:“衣裳還少嗎?”
蘇槐道:“天氣熱,送了些更輕薄透氣的。”
杳道:“相爺倒也不必如此費心,我不熱衷于衣裳飾、胭脂绫羅。”
蘇槐道:“我熱衷。”
杳:“……”
她蓦然回想起在南淮的時候,這狗東西喜歡玩看人換裝的遊戲。
杳黑了黑臉道:“你熱衷那你自己穿吧。”
蘇槐道:“是照着你的尺寸來的,我穿不下。”
午後,蘇槐果真拿着一疊夏衣給杳試試,道:“你若嫌麻煩,我可以幫你。既不要你脫也不要你穿。”
杳一把掃過他手上衣服,道:“你出去,我就換。”
蘇槐也配合地踏出了房門去,杳利索地啪地關上了房門。
屋外陽光正烈,樹上蟬也叫得歡實。
蘇槐便站在屋檐下的陰涼處,微微眯着眼,看着院裡夏日明晃晃的白灼一片,有些刺眼。
結果還沒等一會兒,房門就應聲而開。
蘇槐甫一回身,冷不防一堆衣裳就直接摔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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