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墓前明火都熄了,一行人方才下山去。
回到相府,洗洗吃飯,而後各回各處休息。
原本是打算等合葬一事完成以後,她們就離開這裡的,可是現在姬無瑕突然有了事情做,杳便沒再向她提何時啟程。
倒是姬無瑕,晚上吃完飯,回自個院裡時,主動跟杳說道:“杳兒,要不,你再在這裡住些時日,等我把我那錢莊的賬理清楚,咱們再走成不?”
杳應道:“好。”
姬無瑕有些不放心,湊過來問:“杳兒,你不會生我氣吧?”
杳道:“不會,旁人處心積慮,這也不是你能抵抗得了的。隻能說,這錢莊來得是時候。”
姬無瑕觑了一眼蘇槐,道:“就是,要氣也是氣那個旁人。
“錢莊是無辜的啊,它既然憑着緣分到來了,總不能不要它吧。
“人怎麼能為了點堅持操守連錢都不要了呢你說是不是。”
所以姬無瑕想得開,杳也想得開。
橫豎已經在這待了大半個月了,再多一陣子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姬無瑕道:“杳兒你放心,等我忙完,咱們就往下個地方去!你早點休息,明個一早我還要去錢莊轉轉,先走了!”
說着她就跟陣風兒似的跑出院子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姬無瑕确實沒時間來找杳消遣,她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沒影兒。
大多數時間都是劍霜在院裡守着,偶爾杳問他兩句姬無瑕的情況,劍霜便如實道:“姬姑娘這幾日早出晚歸,晚上回來得晚了,就沒有來打擾姑娘休息。”
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回主子肯下血本把個錢莊拱手送人,無非就是想留住姑娘。
姑娘這等心思的人,又怎會不明白。
隻是連劍霜都沒想到,姑娘會這般容易就答應留下來。
明明之前姑娘都是恨不得早日離開的。
如今她和主子也沒有先前那般争鋒相對。
蘇槐回來時,杳在房裡打坐。
她似乎入定已久,沒有察覺到他回來。
她額上有汗意,細密的汗珠微微濕了她的鬓角。
看來這寒玉床對她來說确實鎮不住她的真氣,她自己也有分寸,不敢過于調動内息。
蘇槐沒去打擾她,徑在廊下洗手。
杳臉色越來越白,動了動眉頭,不知不覺汗意更濃。
她蹙起眉尖,顯然是在極力壓制。
就在蘇槐剛擦幹手上水迹,忽聞房中輕細的動靜,立刻折身便掠進房中。
結果就見得杳傾身探到床外,張口便吐了一口污血。
杳有些乏力地一倚身,不想卻恰恰倚進一方懷中。
她眼皮都沒動一下,道:“回來了。”
蘇槐摟着她,吩咐外面的劍铮:“去叫墨大夫來。”
杳道:“算了,我這情況,墨大夫來了也無濟于事。緩緩就好。”
她便阖着眼,安靜地靠着他,放平緩自己的呼吸。
蘇槐道:“你說這寒玉床不能調理你的身子,你便用來納涼,沒叫你勉強用。”
杳扯了扯嘴角,道:“用來納涼多浪費。”
頓了頓,又道:“便是不能調理我走火入魔的情況,我也想試試看,能不能緩解銀蛇花的後遺症。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相爺的一番心意。”
蘇槐道:“我的心意不是給你這麼用的。”他手指伸到杳嘴角邊,替她拭去那抹殷殷血迹。
杳道:“那不然應該怎麼用?一日日渾渾噩噩地度過下去嗎?我眼不能見,鼻不能聞,我一人走出這個院子,連大門在哪裡都不知。”
蘇槐将她擁緊,她又平心靜氣地道:“我現在這副樣子,對你來說,最是好應付。
“隻要我進了你這門,你便有的是法子讓我出不去。我若一直不好,永遠不好,你打算要把我圈養在這裡一輩子嗎?”
蘇槐道:“我是有此打算。但你的功力和覺識,總有一樣會好。”
杳道:“我要去雲金,你會放我去雲金嗎?”
蘇槐道:“眼下不會,兩國不太平,你若去了,他們便可挾制我。等我拿下雲金,再帶你去。在這之前,你便安心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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