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走到杳身邊去,站定片刻,而後伸手來,拈着她面前的帷紗,緩緩往上揭。
杳霎時抓住了他的手。
杳道:“今日接近我的都染上了怪症,相爺不怕嗎?”
蘇槐道:“我身體好,命也硬。我看看這怪症。”
杳微微繃着聲兒,道:“有什麼好看的。”
蘇槐道:“我聽說好看得很。”
他說着,低眸看了一眼按在自己手上的她的手,又白又嫩,很有女人的味道,但也有一股子壓着的力道。
蘇槐忽然低頭就親了一下她的手背。
杳驚了驚,下意識就松了手。
等她反應過來時,蘇槐已将她帷紗給揭了上去。
她微微黑了黑臉,隻不過她的表情全給這一臉膿瘡壓下去了。
她感覺到狗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一直看,且看得認真。
杳道:“有什麼可看的?莫不是被我給吓到了?”
蘇槐伸手去摸了摸她臉上的一個瘡疤,捋到邊緣處,把疤子揭了下來,拿在手裡又仔細看了兩眼,然後給她貼回到臉上。
他又伸手來摸她流膿的那個瘡疤,上面有些黏糊糊的淡黃色液體,簡直不堪直視,他倒好,手指還去蘸了蘸那淡黃色液體,問:“這是什麼?”
杳道:“蜂蜜。”
片刻,她就聽蘇槐道:“确實是甜的。”
杳:“……”
這狗男人還伸到狗嘴裡去嘗了嘗?!
杳沒好氣地一把将帷紗拽下來,道:“誰能有你惡趣味!”
而後兩人沒再在這裡閑叙舊,蘇槐帶着她出門去。
杳又道:“我本就不喜歡你們這些玩弄朝堂的手段,不想卷進來,現在倒好,還要讓我一個瞎眼的陪你們一起玩。”
蘇槐道:“你玩得不錯。”
杳道:“不錯個鬼,這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看樣子,便是待在相府裡足不出門,該來的麻煩也是會找上來的。
隻是過了今日,都知道她有病在身,誰還敢輕易來找她。
蘇槐帶她到暖閣前院,有太監将馬車駕了來,蘇槐擡着手臂,讓杳扶着他的手上馬車去。
他自己卻沒上,站在馬車邊對車裡的杳道:“宮門等我。”
然後太監就駕着車調頭往宮門的方向去。
蘇槐看着馬車緩緩駛遠,當他回頭看向那群太監時,燈裡神色不溫不火,甚至有兩分平易近人之态,可不知怎的,太監們兩腿一軟,全都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為的太監不勝惶恐道:“相爺明鑒,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蘇槐道:“奉命行事是應當,險些造成宮内疫病橫行也是真。”
此話一說,夜巡的禁衛軍已然有一撥往這邊來,向蘇槐抱拳行禮,等候差遣。
蘇槐又道:“既然聖上說是一群不長眼的東西,那就把眼摘了吧。給那些需要長眼的,去長長眼。”
太監們大駭,驚恐求饒道:“相爺饒命!相爺饒命!奴才們知錯了!奴才們隻是奉皇命……唔唔唔……”
話沒說完,就被禁衛軍上前,一人捂住太監的一張嘴。
蘇槐側身,隻見得他們瞪着一雙雙驚恐的眼睛。
不多時,随着慘痛至極的悶哼聲,一雙雙眼球都被摘了下來。
杳所乘的馬車駛到宮門口以後,有宮門口候着的劍霜接手了。
劍霜就将馬車在宮門處靠邊等候,等主子出來,再一行回府。
劍霜不由問道:“姑娘沒事吧?”
杳道:“沒事。”
兩人等了沒一會兒,外邊的夜空便陡然響起爆破聲,一簇絢爛的煙花在高空綻開,幾乎映亮了半邊天。
城中百姓們的歡鬧聲在這宮門處聽來越明顯。
劍霜擡頭看了一眼,心裡想着主子一會兒是不是要和姑娘去逛乞巧節燈會。隻可惜姑娘看不見,不然還可以觀賞一番這盛大的煙花。
結果他們還沒能等到蘇槐出宮來,卻是先等來了一名太監。
那太監匆匆忙忙跑到宮門,像是來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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