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搔了搔臉頰,底氣不足道:“雖然是有點嫌隙隔閡,但誤會也是可以慢慢解除的。”
行淵道:“這麼說,你也是贊成的?”
姬無瑕立馬道:“不不不,行淵師父,我贊不贊成不重要,主要是杳兒她自己喜歡。”
薛聖自顧自吃了幾口飯,接話道:“徒兒要是不喜歡,至于帶回藥谷裡來麼?我看她那未婚夫着實也不差,你也莫要太挑了。徒兒暫且在他那裡,那必然是安全的。”
行淵看了一眼薛聖和姬無瑕,薛聖連忙又哆道:“徒兒眼下都不在,說再多有什麼用,吃飯吃飯。”
後來姬無瑕大緻查探到,那夥人大概是從蓬萊來的。
她和薛聖一合計,唯一能與蓬萊扯上幹系的,不就是前不久行淵出行一趟帶回來的銀蛇花。
所以立刻把這消息傳給了杳。
晚間的時候,姬無瑕窸窸窣窣地在行淵的窗外溜達。
屋子裡傳來他的話語聲,道:“有事?”
大概他也察覺到她有些焦躁。
姬無瑕撓撓頭,倒身回來就趴在行淵的窗台邊上,問:“行淵師父,那些人是不是來追債的?”
行淵從一本琴譜裡擡起頭,正對上她的視線。
姬無瑕眼神閃了閃,每每與他對視不了片刻,她都會率先敗下陣來,很不自在地把眼神挪開。
行淵道:“何以見得?”
姬無瑕道:“上回你不是帶了銀蛇花回來麼,他們是不是因為這個才來找你的啊?”
不等行淵回答,姬無瑕又道:“行淵師父,我還有些積蓄。”
行淵看着她,索性放下了手裡的琴譜,道:“然後呢?”
姬無瑕道:“我可以去給行淵師父解決那銀蛇花的事。”
行淵道:“你那點積蓄,可能不足以讓他們滿意。”
姬無瑕道:“那我就使點江湖手段。”
行淵道:“你那點江湖手段,也不足以讓他們知難而退。”
姬無瑕又開始狂撓頭,道:“這次行淵師父惹了個很大的麻煩嗎?”
行淵道:“我惹了個很大的麻煩。”
姬無瑕聞言差點跳起來,道:“那杳兒也叮囑我了,叫我凡事都聽三師父你的。三師父說這事兒要怎麼弄,我去弄就是,絕對不讓三師父把麻煩惹上身。”
行淵道:“先靜觀其變。”
姬無瑕想,花錢擺不平,殺人也擺不平,這事還真有點難搞。
行淵又低下頭去,将琴譜的最後幾頁翻了翻,聽姬無瑕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一句:“反正有我在,是不會讓那些人欺負到行淵師父頭上的。”
行淵道:“京裡一切還順利嗎?”
姬無瑕應道:“順利啊,在我回來之前,淩霄師父已經與夜藏前輩葬在一處了。”
行淵道:“那為何遲遲不歸?”
姬無瑕想了想,道:“她那未婚夫不放人,天天變着法子留她在那裡休養。”
行淵道:“這裡無事,你不如去京一趟,把她接了回來。”
姬無瑕道:“其實,除了淩霄師父的死這件事,杳兒有些難以釋懷以外,她那未婚夫别的也都挺好的。其實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他,杳兒最是通情達理了,她心裡比誰都明白。”
行淵道:“他是朝中人。”
姬無瑕一聽,就曉得三師父已經将狗賊的底都摸得個透透的了。
姬無瑕捧着下巴,道:“行淵師父,朝中人不好嗎?”
行淵道:“他在朝一日,阿杳與他在一起可有安生之日?”
姬無瑕道:“杳兒肯定是知道這些的。”
但她還是不忍拂行淵的意,回頭寫了信去給杳,說明了行淵的意思,再問問杳想不想回谷,若是想回,她即刻就去接她回來。
結果信傳到了杳那裡,杳拆開的信,還是得交給蘇槐幫她念。
蘇槐眼神浏覽了一遍信上内容,與杳道:“她說藥谷一切都好,叫你幫她看好她的錢莊。”
杳默了默,道:“我都看不見,怎麼幫她看錢莊?”
蘇槐道:“你隻要哄好我,就是幫她看好錢莊。需要我幫你回信嗎?”
杳道:“你回她,叫她安心看好藥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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