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啐罵道:“這個敬王,狡猾至極,竟繞過我軍傳了國書到京!”
眼下他們畢竟不是在南淮,而是在雲金境内,除了駐紮地,雲金自還能通過其他地方向焲朝傳書。
“他們這是被打怕了,要是直接遞和談書給我們,相爺肯定理都不會理,所以他們才想方設法遞去朝廷那裡!”
“這敬王會白白送上兩座城?此人城府頗深,怎麼看都不像上趕着送好處的。”
關鍵是大家夥都明白,三軍齊聚于此,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了,難不成還輕易收場嗎?
以為玩過家家呢?
将領抱拳粗聲粗氣道:“相爺,到底是打還是守,您給個準話!”
蘇槐看完以後,将卷軸合攏,徐徐道:“依你們看,此城還有多久能攻下?”
将軍道:“按照相爺的部署安排,今夜突襲夜戰,定能一舉拿下!”
蘇槐看了諸将一眼,道:“今夜便能一舉拿下的事,還留着過夜嗎?”
将領們一聽,頓時鬥志昂揚,蘇槐又道:“傳令下去,點兵。”
“是!”
于是當晚,焲軍夜襲雲金城池。
在雲金傳書以及焲朝皇帝下達旨意這段時間裡,兩軍交戰壓根未曾停歇。
不過雲金城池占據地理優勢,雲金将士身在其中大多是以據守為主,而焲軍則摸透城池周圍的地理環境,動數次進攻。
雲金将士不得已出城應戰了數回。
城池的防守随着每一次交戰都會被瓦解兩分,到夜襲之時,終于守它不住。
焲軍破城而入,殺聲四起。
夜裡火光沖天、狼煙遍地。
蘇槐騎着馬,縱觀沙場,以将士們為棋,步步有序,殺得雲金節節敗退。
杳夜裡都睡下了,忽有所感,她醒了來,起身披衣出房。
自她眼睛好了以後,約摸又有靈犀角精血的作用,使得她眼力比從前更為敏感,稍有光線的一絲明暗變化,她都能夠察覺。
且她神思極輕,便是入睡了,也能夠第一時間現周遭的情況。
她出門站在院中一看,果真是有光線變化。
隻見遠方的夜空,下方似有把巨火在熊熊燃燒一般,竟将那一方夜空都隐隐烘亮。
看守院中的侍女看見杳,道:“姑娘半夜不睡覺,出來作甚?”
杳道:“出來賞景。”
“有什麼景可賞的?”她一邊說着,一邊循着杳觀望的方向看去,便也看見了遠方隐隐的光亮。
侍女凝重道:“前線着火了。”
杳道:“怕是打得不可開交了。”
觀望了一會兒,杳便轉身回房,道:“睡吧,明日應該要趕路。”
侍女問:“為什麼?”
杳道:“當然是要往後方撤。”
她得繼續回去睡,養足了精神,隻是有些人今晚可能要睡不着了。
這敬王身邊也是能人輩出、高手如雲的,皇宮大内的高手想必就不在少數。
眼下這院子四周風聲寥寥,杳不是聽不出,外面都是隐秘的人把守着。
恐怕她這裡的守衛,比敬王那裡的還要嚴密。
也不枉敬王這麼費心一場。
這廂,敬王這裡,房中燈火通明。
他派人連夜趕往前線,也有人匆匆忙忙到他書房來回禀最新消息。
随從帶着報信兵大步走進書房,報兵渾身血污,神情慘烈,道:“王爺,焲軍夜襲,大舉攻城,順城已破!”
敬王将令牌交由左右,令道:“傳我令去,大軍退守端城,切勿戀戰。”
敬王随後又召集留守端城的将領,讓他帶兵出城,加緊前往接應。
便是知道前方城破,敬王也毫無驚慌之色。
他道:“蘇相果然枉顧君命,抗旨不遵了。”
這樣一來,冒天下之大不韪、挑起兩國争端的罪人便是他蘇槐了。
接下來,不僅雲金将士全力出兵應戰是理所應當,焲朝那邊還必會對蘇槐采取措施以迫他停戰,到時候便是雲金的反攻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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