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手裡動作頓了頓,又繼續将衣裳穿好理整齊。
她擡手将腦後青絲從後領裡撥出來之際,倏而翻手拈住間黑簪,揚手一擲,黑簪穿透屏風,直直朝那房中黑影刺了去。
那黑簪迅疾如閃電,夾雜着的氣勢迎面而來,尋常人如何能應付,反應稍稍慢了一點,那就是一擊斃命。
然黑影亦是極快地閃身,揮袖間卸了來勢,竟将那黑簪給一手接住了。
就在黑影接住她黑簪的那一瞬,杳陡然從屏風後一掠而出,鬓邊絲仿佛才将将被風揚起一抹弧度,而她人已至其身前,出手就是一拳。
下一瞬,杳身形一震,又立馬收勢。
而對方也勘勘擡手以掌相接,順勢就握住了她的拳頭。
這電光火石、風起雲掃也就一瞬間,随之便是風歇雲散、一派甯靜。
房裡依舊是昏黑的,杳和他也仿若靜止了一般,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杳隻是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過了一會兒,他擡起另隻手來,将手裡接下的黑簪又别回了她的鬓裡。
她眼前的,不是蘇槐是誰。
蘇槐也直勾勾地看着她,道:“這半夜了,穿得這麼齊整,是要到哪兒去?”
不難看出她的裝束,她分明是要出門的。
杳道:“聽說你中箭落馬了。”
蘇槐道:“你以為我死了嗎?”
從窗戶縫隙裡漏進來的夜風寒冷,吹得她鼻尖冷不防有點酸,她道:“你死沒死别人說了總歸不算,得我親眼看一看。”
蘇槐道:“所以你是打算去尋我?”
杳道:“我不能去尋你嗎?”
蘇槐道:“我會來接你。”
兩人一如尋常一般聊說了幾句,杳望着他的眼裡仿若漾開了雪光,依稀可見冬雪消融,春意湛湛。
杳聲音蓦地有些低了去,喚他道:“蘇槐。”
蘇槐看她的眼神勾人得緊,那雙含情的眼睛,在夜色裡也透着一股子又野又橫的意味,就好像眼前這人隻能是他的誰敢打她主意,道:“你有想我嗎?”
杳眉眼一展,便笑了。
她一笑,恍若春光漫漫來,桃花灼灼開,明明是清麗的模樣,卻極盡妍色。
蘇槐又道:“你有對他這樣笑過嗎?”
杳道:“狗東西,我隻對你這樣笑過。”
話音兒一落,大約是久别重逢,又或者是氣氛太過暧昧,也不知是哪支火點燃了哪根柴,突然就爆了。
下一刻,蘇槐欺上前,手臂一掃就将她卷入懷中,杳在接觸到他的那一刻,隻覺那火将她點燃,傳遞到她每一根神經觸感上。
她幾乎是與此同時伸手就摟住他,踮起腳便親他的唇。
唇齒相觸,是幹柴丨烈火熊熊燃燒。
杳腦子裡都有些空了,唯留下一個念頭:确實是真的好想他。
那種想念,竟讓她有種久旱逢霖的感覺。
隻是她一時沒說出口,全都宣洩在她親吻他的行動裡。
蘇槐反身就把她抵在桌子旁,因為過激,桌子晃了兩晃,被他一手扶住,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就提她坐在了桌上。
他如狼似虎地激吻她,杳是真切地感受到,這男人是要把她生吞了的架勢。
她勾着他的頸項,本能地熱烈回應着。
吻漫出嘴角,蘇槐又親她下巴,親她眉間眼角。她忍不住勾唇笑。
那一笑,眼底裡皆是碎灔浮光,撩人至極。
她一開口聲音都沙啞了,氣息也亂了,終是道:“蘇槐,我想你想極了。”
這話換來的,是他更激狂的親吻。
他親咬她耳朵,舔她脖子,杳不由得仰起頭,緊緊抱住他的頭。
她眉間眼角漫開绯意,腰身都軟了又軟,感覺渾身骨頭都要給他舔酥了。
她思緒有些紛繁雜亂,還不忘問她一直記挂着的事,道:“可有真的被箭傷到?”
蘇槐擡起頭來,盯着她道:“有沒有,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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