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聽出了杳話裡的意思,道:“你不走?”
杳道:“我不急,稍後走。”
蘇槐道:“你若要那《錦玉冊》,我随後去給你弄。”
杳擡頭看了他一眼,方才不過是聽敬王提了一嘴,這狗男人就記在心裡頭了,自然而然推出她是為那東西留下的。
杳道:“那是雲金的醫典,我二師父要。眼下已經送到這裡來了,我明日就能到手。”
她邊說着,邊不緊不慢地給他系好腰帶,又道:“何況,又不僅僅是為了那東西。下次你我相見,應是在陣前。”
她又看蘇槐,似笑非笑道:“你現在還有力氣跑路嗎?”
蘇槐隻是看着她,不說話。
她手摸了摸他纏着繃帶的手臂處,聲音輕柔兩分,道:“還能這麼霍霍,看樣子傷得也不重。”
蘇槐道:“腿又沒傷。”
杳道:“說得好像你腿傷了就消停了似的。”
蘇槐道:“我腿多。”
杳:“……”
杳道:“是誰傷的你?”
蘇槐道:“你要替我報仇嗎?”
杳道:“你想不想我替你報仇?”
蘇槐道:“下次陣前,我指給你看。”
兩人一邊聊着,杳随手抽下房門的門闩,倏地揮手便朝窗戶擲去。
那門闩破窗而出,氣勢凜然,接着就聽見外面一聲悶哼,有一弓箭手從牆頭栽倒下去。
其他弓箭手已全副戒備多時,甫一見有動靜出來,都還沒看清,全都一股腦朝那窗戶放箭。
亂箭飛進房間,杳一把抓過蘇槐,兩人便閃身躲開。
她一手掃過桌上的茶杯,手上一捏便碎成一塊一塊的小瓷片,随着聽聲辨位,一枚枚的小瓷片飛出門窗,直逼周遭牆頭上的弓箭手。
一擊一個準,弓箭手續續地往下栽去。
一時間前門後窗,皆是箭矢飛來。
杳收起那些箭矢,反手又給他們還了回去。
到最後,周遭弓箭手全都栽倒,這箭勢方才停了。
那些圍在周邊的高手也就無需隐藏了,紛紛現身于院中。
有人喊話道:“王爺有令,未免傷到姑娘,還請姑娘現身退避。”
沒等杳出門去,蘇槐便捉住她手腕,道:“你歇着。”
随之他便擡腳踏出了房門。
院中高手見他出來,當即朝他圍攻而去。
杳聽了他的,便也真的沒出去。
房門大開着,杳在桌邊坐下觀戰。
她随手拿來一隻茶杯,像掰一塊餅子一般,一手便掰下一小塊來,指尖一彈,飛射出去,夾雜着内力,沒入皮肉,擊碎脊骨,頃刻取人性命。
那些高手單個打不會是蘇槐的對手,他們圍攻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杳的手,她見形勢一緊,又一隻茶杯被她捏碎,所有鋒利的碎片全都揮擲而出,一倒倒一片。
外頭還有兵甲的聲音,正重重往這處湧來。
這時黑虎去而複返,在上空嚎嘯着。
它爪子裡抓着個布袋,随着飛到院子上方,那利爪将布袋紮穿,飛灰粉末就洋洋灑灑地鋪了下來。
那些高手猝不及防給濃灰兜頭罩了去,那灰白的粉末一下子就阻礙了視線,他們揮手擋開,卻不可避免地吸入體内,又沾到了眼睛,強烈的灼痛感頓時襲來。
杳看得分明,黑虎竟拖來了一袋石灰粉。
石灰粉一旦入眼入口鼻,豈能有好受的。
難怪蘇槐不讓她出去,她沒有第一時間接觸,也立時關好了房門。
等外面一片混亂下來,房門一下子被沖開,那些灰頭土臉的人往房裡看了兩眼,立馬道:“追!”
院裡還是留守了兩三人,其他的人則迅追了上去。
這一整個晚上,宅子各處皆是燈火通明、士兵流轉,一處犄角旮旯都不放過。
不僅僅是宅子,整個城池也都是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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