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雲金伏兵豈是焲軍對手,敬王見不敵,立即下令撤退,士兵們慌不擇路,往要道口三個方向均有潰逃。
其他雲金逃兵也就罷了,可敗逃的敬王豈能輕易放過。
此前焲軍已派出數撥斥候前往打探,得知雲金大批兵馬已經退守到後方城池部署城防,伏兵數量有限,所以眼下這是追擒敬王的絕好時機。
有焲軍将領見狀,立刻率領自己所領的軍隊快馬追了出去。
那支兵馬一路追一路殺掉給敬王斷後的那些雲金兵。
後來原地的焲軍便在一處開闊的地勢暫且安營紮寨。
卻沒想到,追去的那支兵馬一直到天黑時候都沒有回來。
難不成前邊有雲金的埋伏?
可據派出的斥候打探,一直往前探了數十裡,都沒有任何動靜。
便有将領道:“是不是天黑了,這一帶又山形複雜,所以曉不得回來的路了。相爺,讓我等帶人出去找找吧。”
蘇槐便調了一支隊伍,連夜擒着火把往追兵所去的方向尋去。
杳随在蘇槐身邊,不置言辭。
敬王向來是個保守的人,從之前兩軍對戰中他一直坐鎮後方城池便能看出來。
所以他親自率領伏兵半路伏擊,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要麼他是被蘇槐打得急眼了,不顧後果隻想拼命扳回一局;要麼他就是以自身為引想圖謀更大的。
顯然若是前者他還不至于理智全失。
隻不過她了解這些,蘇槐應是比她更為了解。
她覺得奇怪的地方,蘇槐不可能沒有察覺。
可白天的時候那支兵馬去追敬王而蘇槐并沒有阻止,杳就知道他或許另有打算。
白天追擊的兵馬大概有五六千人,而晚上蘇槐調去尋人的隊伍隻有幾百人。
隻是,這派出去尋找的隊伍一去又是一整夜,直到天亮也不見人回來。
這種情況下,焲軍又不能丢下他們不管而直接朝下一座城池進軍。不然要是敬王逃竄的方向真有雲金兵潛伏的話,等焲軍前腳一出,雲金兵後腳便能切斷他們的後方。
天亮以後,蘇槐再遣一支兩千騎兵隊伍出去。
騎兵做為探路先鋒,蘇槐随後便點将、親率兵馬前往。
将領們見狀道:“相爺,咱們的人接連失了消息,隻怕是有詐。相爺何須親自去,還請讓末将等帶兵前去!”
蘇槐道:“我去看看,如有情況,再援。”
跟了相爺這麼久,衆将清楚,今次相爺連他的騎兵都遣出去了,必然是要親去一趟的。
衆将也清楚,若是其他将領,興許還會一時頭腦熱緊追不舍中了敵人圈套,可相爺比誰都清醒,既不戀戰也不執着于勝敗。
所以每每相爺出馬,向來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蘇槐兵馬去了兩個時辰,突然陰沉的天空中高高升起一枚焰火。
焲軍軍營裡随時關注着,一經現立馬來報。
于是乎一位将軍當機立斷道:“我與廣甯侯帶兵前去支援相爺!”
說話的正是姓劉的那位将軍。
他在軍中地位也算頗高,有他和廣甯侯一同增援,其他将領們自是沒有話說。
劉将軍老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蘇槐那邊一有情況,立馬調兵出營。
大隊兵馬迅離營過後,在前領兵的劉将軍眼中難掩振奮之色,對廣甯侯道:“上次與侯爺所談之事,而今時機就來了。”
廣甯侯舉目看向前方,道:“而今前面情況不明,你能有幾分把握?”
劉将軍道:“不管什麼情況,既然放了焰火,就說明遭遇了重大敵情。必然是敬王布了陷阱,專門用來對付相爺的。
“既然是對付相爺,那區區遊散兵力怎麼能行,說不定前方埋伏下了重兵。”
廣甯侯道:“要是能讓敬王輕易得逞,那便不是相爺了。”
劉将軍道:“話是這麼說,可兩軍相争,豈能全身而退?即便相爺戰勝了敬王,必然也元氣大傷。
“我們隻需要等,等剩下來的那方精疲力盡再動手,就容易得多了。”
不管剩下來的是蘇槐還是敬王,他們隻要将其了結,那便是永絕後患、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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