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問完就有點後悔,這話聽起來就好像是在提醒他把他的琴收走一般,可她私心裡巴不得他把琴留在這裡呢,想起的時候就過來彈彈,那樣不就能見到他了嗎?
行淵隻是問:“把你的武器給我,你可願意?”
姬無瑕想都不想就肯定地回答:“我當然願意啊,别說武器,隻要是我有的,行淵師父需要的,我都能給。”
她試着又問:“行淵師父要我的武器嗎?”
行淵看着她,沒有回答。
姬無瑕就将手裡的匕遞了出去。
後來行淵從座椅起身,走到她床邊來落座,伸手接了她的匕,拿在手上來回看了兩眼。
姬無瑕也随着他手裡的動作而跟着看,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
後行淵才道:“這匕,是我贈你的,你若給我,便是還我了。”
姬無瑕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行淵便将匕放回了她枕下,道:“留着吧。我即便要,也不是要這個。”
姬無瑕下意識還想問,不要這個那想要什麼,隻不過這時侍女送了早膳進來,話題也就及時打住了。
床上照例安放着小幾,早膳一樣一樣擺在小幾上。
姬無瑕嘴裡刨着粥,眼睛就若有若無地饧在行淵身上。
事實證明,不管他來不來,她都是沒多少心思吃飯的。
行淵道:“就隻吃粥?”
姬無瑕回過神來,立馬抓了個饅頭啃,道:“我吃,我都吃。”
行淵拿公筷夾了些幹爽酥松的雞肉絲放進她的碗碟裡,和着粥吃。
姬無瑕咽下口裡的食物,小聲問:“行淵師父,一會兒我能出去走走麼?”
行淵淡聲道:“等大夫來看,說可以便是可以。”
大夫已然在外候着了,隻等姬無瑕用完早膳,便進來給她看診。
問起她能不能下床走動,大夫道:“姑娘身子尚弱,還是再卧床休養幾日比較好。”
姬無瑕怎麼待得住,道:“再卧下去,腿都長毛了。”
大夫:“這……”
行淵道:“要不要給你拔拔毛?”
姬無瑕不敢回嘴了。
大夫道:“姑娘還是再忍忍吧。”
侍女将熬好的藥送了進來,姬無瑕伸手接過,吸了一口不燙,就捧着碗一鼓作氣咕噜噜往嘴裡灌。
接過才灌到一半,就聽見行淵冷不防對侍女道:“還有嗎,給我一碗。”
姬無瑕猝不及防,給嗆住了,差點把藥噴出去。
一隻手及時伸來端走了她手裡的藥碗,順帶塞了一方帕子在她手裡。
姬無瑕順勢抓着帕子就擦嘴角和下巴的藥漬。
等姬無瑕順過氣來,低頭一看這帕子,銀灰色的,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不由道:“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啊?”
行淵道:“僅僅是眼熟嗎,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姬無瑕翻着帕子又觀摩了幾眼,靈思一動想了起來。
看看那各奔東西的針腳,看看那跳躍又不失想法的縫紉手法,不是她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姬無瑕當初在塞這塊帕子的時候,完全就沒想過行淵會用,反正他用不用是他的事,她送出去就完事了。
她更沒想到,兜兜轉轉竟是用在了她自己頭上。
這就導緻姬無瑕的内心有點微妙。
她眼下用這手帕比以前用行淵别的手帕時好像更順手也更心安理得一點。
但同時又對這手帕的手藝有點嫌棄。
姬無瑕心虛地拿着手帕胡亂擦擦,擦着擦着她就現了點其他的,她把手帕聞了聞,瞬間就不嫌棄了。
上面有行淵師父身上的氣味欸。
于是她佯裝擦嘴,偷偷地聞了又聞。
行淵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不動聲色,隻道:“好聞嗎?”
姬無瑕愣愣地否認:“啊?我沒聞啊。”
行淵道:“那你在幹什麼?”
姬無瑕:“我就擦擦。”
行淵道:“擦好了嗎?”
姬無瑕這才悻悻地收斂,然後故作正經再聞了一下,道:“這藥氣是挺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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