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隻好把茶器交給行淵,他斟好了茶她隻管喝。
她啜了兩口茶,不由偷瞄他一眼,開口問道:“行淵師父,宿七去哪兒了?”
行淵不言語。
姬無瑕又道:“我有事找他。”
行淵道:“有什麼事找他?”
姬無瑕道:“就是我要叫他去幫我打聽消息。”
行淵道:“其他人不能幫你打聽消息?”
姬無瑕撓撓頭,道:“行淵師父,雖然他是個叛徒吧,可我也把他打了一頓了。雖然他最開始是你安排來的吧,可他在無回門跟了我這麼多年,現在已經是我無回門的人了。”
她又道:“行淵師父,你就把他還給我吧。他跟着我我都用習慣了。”
姬無瑕心想,她都如此懇切地請求他了,結果行淵師父還是不為所動,可見他真是一個非常難搞的人。
行淵沒松口,姬無瑕還是有點低落的。
随後他先起身離去,走的時候忽地對她道了一句:“容家的人以後少碰。”
姬無瑕曉得什麼都瞞不過他,道:“我又不管什麼容家不容家的,他們整天盯着進出都不方便。眼下那些線人全撤走了,還清靜些。”
她望着行淵的背影,又道,“行淵師父,容家有那麼厲害嗎?”
行淵道:“皇後便出自容家。”
阿綏要跟着走,被姬無瑕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虛張聲勢地道:“那個阿綏,一會兒我要請你去幫我買點東西,你先留下來,容我跟你慢慢說。”
阿綏無奈地看她一眼:你還能再虛假一點麼。
一看她就是憋着一肚子的問題要問。
等行淵走出院門以後,姬無瑕才對阿綏道:“那容家有這麼嚣張嗎,其他家好像都盯着他們行事。”
阿綏道:“方才公子沒有說得很清楚,蓬萊曆代的皇後都出自容家。”
姬無瑕有些咋舌,道:“難怪之前探到的關于容家的消息很少,并且他們都有些避諱,照這麼說,容家算得上是一個級世家大族了。”
阿綏道:“這麼說也毫不誇張。”
姬無瑕想了想,問道:“皇後既然不是行淵師父的母親,那他的母親是不是也是容家的人?”
阿綏笑了笑,道:“這些事知道得太多,對姬姑娘而言也不是好事。”
姬無瑕擺擺手,道:“不方便說就算了,就當我沒有問過。”
阿綏随後也離開了,留下姬無瑕自個坐在廊下想,她過往的事情,行淵都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而關于他的過往,她卻是一無所知。
也不是出于一種非要公平的心态,隻是他的過往人人諱莫如深,她不知道他曾經曆得多艱難,才養成了如今這般冷冷清清的性子。
今日行淵雖然沒有松口要把宿七還回來,可姬無瑕現,等下次她出門時,随她的人已經又換回成宿七了。
後來姬無瑕在街上遇到一個老頭,當街站在鋪子前叉着腰跟鋪子裡的人吵嘴。
姬無瑕湊過去一瞧,那老頭穿得倒還體面,一嘴的白胡子,精神頭好,跟鋪子小二争得胡子直抖的。
老頭道:“我買你九十八文錢的東西那就是九十八文的東西,你作甚非得要湊我一百文?你這是強買強賣!”
店鋪小二也是面紅耳赤的,道:“也就兩文錢的東西而已!你這老頭,九十八文都買了,還差那兩文錢嗎?一百文湊個整兒不好嗎?做生意不都是這樣!”
老頭氣沖沖地叉着腰道:“我就是不想要那兩文錢的東西!我隻要我自己買的,你強塞給我的我就不要!”
這一吵鬧,引來了不少街邊的路人。
有說老頭太計較的,也有說鋪子做生意太奸的。
姬無瑕聽了兩耳朵,關于錢這個東西,這可太能引起她的共鳴了。
她道:“别說兩文錢了,就是一文、半文,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稀裡糊塗地給花掉了。關于錢的事兒,能這麼草率馬虎嗎?”
老頭一聽有人幫襯,非常贊同,激動地合掌道:“這位小兄弟說得再對不過的了!這不僅僅是兩文錢的事,這更是對錢的執着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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