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阿綏過來看看時,就被姬無瑕逮住了。
姬無瑕劈頭蓋臉就問:“行淵師父的咳嗽好些了嗎?昨晚咳了沒,咳了幾下?”
阿綏默了默,道:“是咳了兩聲,但咳得很少。”
姬無瑕又問:“他隻是感染風寒了嗎,還有沒有其他的,我昨天都忘記了問。”
阿綏無奈笑道:“還是姬姑娘的身體更嚴重些,需要好好休養。隻是這兩日公子事忙,想來也因咳嗽,所以少往姑娘這裡來。”
姬無瑕點點頭,神情有點不自然,道:“其實我是不在意的。”
她又問:“是不是一會兒他不來喝藥了啊?所以叫你把藥幫他拿過去?”
阿綏道:“要來的。公子叫我先來,看看姬姑娘的回信寫好了沒有。”
一提這茬兒,姬無瑕道:“哦對,這事兒我本來也是要找你的。”說着她連忙折身回床邊把枕頭底下的信摸出來,轉頭就遞給阿綏。
阿綏看着那鼓鼓的信封,沉默了。
後又失笑道:“姬姑娘這是寫了多少,竟這麼厚。”
姬無瑕道:“我好幾個月沒見到杳兒了,多寫點怎麼了。就這信上的内容我還是挑着重要的寫的呢。真等見了面的時候,我們要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阿綏接了信,道:“那也是。”
他才拿着信,擡頭就見姬無瑕虎視眈眈地把他盯着,讓他感覺自己拿着了個燙手山芋。
阿綏道:“姬姑娘還有何吩咐?”
姬無瑕道:“你不許偷看啊。”
阿綏道:“我不偷看。”
姬無瑕似乎十分緊張,道:“我知道你們擅長打探消息,但這信裡的内容千萬不能看,更不能給行淵師父看!”
阿綏道:“好的。”
然後他拿了信就要走。
姬無瑕一把拖住他袖角,阿綏回頭看她。
姬無瑕眼神灼灼的,道:“我告訴你啊,千萬千萬不能看,你要是敢偷看,我會跟你絕交的。”
阿綏哭笑不得,道:“姬姑娘屢次強調提醒,到底是想我看還是不想我看?”
姬無瑕斬釘截鐵道:“當然是不想!”
阿綏點點頭,道:“看來這信上委實是寫了些非常機密的事,既然确定了姬姑娘的意思,姬姑娘放心,這信到姑娘手上之前,沒人會看。”
然後姬無瑕就見着阿綏轉身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期期艾艾道:“你别忘了提醒他來吃藥啊。”
阿綏好笑道:“放心吧,我不提醒公子也會來的。”
杳收到姬無瑕的回信時,她和蘇槐仍還停留在雲金的京都。
雲金已然被蘇槐打得國破,焲軍駐進了京都城,雲金朝野上下都被控制看管起來。
雲金皇帝自從得知敬王以身殉國墜入護城河以後,人就垮了,以至于雲金官臣民兵毫無主心骨,焲軍攻入京城輕而易舉如入無人之境。
按照敬王殉國之前所布置的,雲金兵基本上沒有殊死抵抗,如此焲軍進城以後便也沒有為難城中百姓。
隻是雲金百姓家家閉門不出,原本一座最繁華的都城,一時間倒像是成了一座空城。
四通八達的街道冷清至極,基本看不到雲金百姓出來活動,巡邏的都是焲軍軍隊。
大軍攻入都城,進到皇宮那日,皇宮的禁衛軍豈是大焲的千軍萬馬的對手,故而早早放棄了抵抗。
蘇槐帶着兵将直入宮門、登朝殿。
偌大的殿前廣場上都是鋪展開來的焲軍。
正值旭日東升時候,難得的晴天,暖陽将朝殿外的宮檐大地照得鎏金輝煌的。
蘇槐一身輕袍,身後衆将林立,随他踩着步步台階徐徐而上。
金輝照了他一身,他束着一頭黑,那朝陽傾斜的角度恰恰照到他小半張臉,光投進他那眼尾裡,平靜溫和,卻又端的是妖惑衆生。
他往那殿前一站,當時雲金君臣皆在那殿上,見此光景無不是覺得妖孽臨世、橫行無忌。
一幫君臣縱有滿腔憤怒,卻也不敢對着這号人洩,甚至連聲兒都不敢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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