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淵從姬無瑕手上拿過火把,一手牽過她的手,走在前面。
姬無瑕老實地跟在他後面。
等出了陵殿,她反應又快,及時從他手上脫出來。
免得叫把守的那些禁軍給看見,他大晚上的牽着個侍衛,還不讓人背後議論。
行淵可是纖塵不染的神仙呢,可不像杳兒的那狗賊那般肆無忌憚,也不管别人怎麼議論他,就是我行我素。
她的行淵萬不能那樣,她得好好愛護他潔白的羽毛才行。
兩人原路返回,回到行宮院裡,上床躺着。外頭已然到了下半夜。
行淵道:“現在能睡着了麼?”
姬無瑕辦完了一件事,注意力又轉移回行淵這裡,她深吸口氣,道:“我努力。”
過了一會兒,她又道:“為什麼挨着睡就不容易睡着呢?”
行淵不言語。
姬無瑕又有些愁,心裡蹦跶得歡,她又道:“那要是以後挨着你都睡不着覺,可怎麼好?”
行淵阖着眼道:“眼下不是在慢慢習慣。”
姬無瑕道:“要是習慣不了呢?”
行淵道:“多接觸就能習慣。”
姬無瑕一聽,她以前可想都不敢多想,多想一點就覺得是對他的亵渎;他說還要多接觸,怎麼叫多接觸?
牽牽手?抱抱腰?
還有……親親嘴?
平時姬無瑕哪會這般聯想,主要是行淵的話給了她充分聯想的空間。
她這一想不得了,整個人都要炸了,一邊搖頭一邊道:“使不得使不得!”
行淵側頭看着她炸毛的樣子,道:“什麼使不得?”
姬無瑕頓時心裡頭罪惡感湧起來,覺得自己實在太龌蹉了,道:“沒什麼。”
行淵轉回頭去,閑聊道:“調戲良家婦女的時候動不動就要把人就地正法,說起兒女情長的時候滿嘴都是鎮上劉寡婦說。現在倒是使不得了?”
姬無瑕簡直想找個床縫鑽進去,道:“那些都是說着玩的。”她悶悶又道,“你别提了,我都無地自容了。”
行淵道:“好的不學,壞的也不見怎麼學得會。”
姬無瑕道:“行淵師父,你可以質疑我學的好壞,但你不能質疑我的學習能力。你想,當年淩霄師父可都沒正式收我為徒,我如今都成江湖大俠了。”
行淵道:“你很聰明,那你在糾結什麼?”
姬無瑕沉默了一會兒,莫名其妙地被他引導着說了出來:“我在想你說的多接觸,是怎麼個接觸法。”
話一出口,又怕他覺得自己别有邪念,連忙又道:“我可沒多想哦。”
行淵道:“你不妨展開聯想。”
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天都要亮了。
姬無瑕一晚上沒怎麼睡,淨在回去的路上補瞌睡了。
雖然與行淵同處一輛馬車,但她感覺比起同躺一張床,突然就覺得同乘一輛車變得自在了許多。
她直接就在側邊的軟墊上躺着睡。
睡着睡着,馬車往一邊颠簸時,眼看着她就要滾下來,行淵探身便去扶了扶她,避免她摔下。
她張開惺忪睡眼,看了看行淵,道:“我沒事啊,我穩得很,再颠我也不會滾下去的。”
行淵扶着她頭就讓她枕靠着自己睡。
姬無瑕瞠了瞠眼,後來眼皮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虧得在行宮裡的兩晚與他共躺一榻,牽過了手,還抱過了,好像眼下枕在他懷裡又沒之前那般太緊張拘謹的感覺。
姬無瑕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她太困了。
行淵手臂繞過她脖前,一直虛虛松松地圈着她肩膀。
他是當真怕馬車颠簸起來把她從軟椅上甩下去。
因而他一邊支着額頭閉目休息之際,如遇車身搖晃,他便會扶着她肩膀讓她更好地枕着自己。
回到京都,朝中便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新皇登基儀典。
那些天,行淵忙得不見蹤影,姬無瑕早晚能見到他一面都不錯了。
她上街去,走哪兒都能聽見百姓們興緻勃勃讨論大殿下即将登基的事,有心情她就湊過去聽兩耳朵,沒心情就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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