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一頭紮進行淵衣襟間,下意識就往他衣間深嗅兩口氣。
行淵微微擡着下巴,任由她像隻小狗兒似的在他身上聞來聞去。
他勾着她腰的手,卻随着她越往他衣襟以上的脖間嗅而越地收緊。
姬無瑕小聲咕哝着:“行淵,行淵,你好好聞啊。”
行淵喉結動了動,片刻,終于才微微低下頭來,視線落在她臉上,嗓音低低的,耳語一般應道:“是嗎,有多好聞?”
姬無瑕就壯着狗膽,往他身上又蹭了蹭,又嗅了幾下。
他不由得又擡了擡下巴,聽得姬無瑕小聲嘀咕着喚道:“行淵,行淵,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行淵低垂着眼簾,看着她紅豔豔的嘴唇,看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沒忍住,緩緩俯下頭去,一絲一絲靠近,聲色極低,道:“有多喜歡?”
姬無瑕渾然不覺,道:“就是很喜歡很喜歡,隻會越來越喜歡。我不是那種得到了就不會珍惜的人,我隻會更珍惜你。”
行淵道:“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都會珍惜我?”
姬無瑕道:“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反正我就是珍惜你。”
兩人近在咫尺,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姬無瑕終于似有了感應,緩緩張開眼來,就見得他的模樣,她心裡頭怦動得要炸了,眼神也變了,從清醒變得分外迷離。
她張了張口,聲音從喉間出,細小如貓兒一般,似提着緊着,又似嬌着弱着,喚道:“行淵,行淵。”
便也就隻有某些時候,才能聽見她這般喚他。
她似每喚一聲,行淵的目色就愈深一分。
到最後,他仿佛褪去了素日裡的淡薄冷清的外殼,裡子裡卻是一副随時都要伺機而動的野獸性子。
他直直地盯着她的唇,那時從眼神到神情裡皆充滿了可怕的占有欲,道:“我非聖人。”
姬無瑕有些不懂他為什麼這麼說。
但卻能感受到他将她抱得極緊,随即他話語一落,唇便覆在了她的唇上。
那一瞬間,她猛地瞠大了眼,呼吸也靜止了去。
行淵隻在她唇瓣上淺嘗,流連了片刻,便離了去,一手扶着她的頭靠在自己衣懷裡。
行淵極是克制忍耐,似哄着她一般道:“好了,你可以呼吸了。”
姬無瑕聽到他的話語聲,才忽然驚醒一般,開始大口呼吸。
不然,他若繼續下去,都擔心她會将自己憋過氣去。
她的喜歡就是純粹的喜歡,她怕是沒對他想過更深更遠的程度。
所以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隻能徐徐圖之。
姬無瑕一路倚着他,半撐着眼簾,雙頰绯紅,也與平時大為不同。
她還沒完全糊塗,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可以往紙上談兵的時候那是一套一套的,等真輪到她實際操練的時候就全抛諸腦後了。
就連鎮上劉寡婦的經驗之談都不起作用了。
等到了府邸,姬無瑕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就在院裡哐哐撞大牆。
把蓮房都吓壞了。
蓮房趕緊跑去跟阿綏說,道:“不好了,姬姑娘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回去便哐哐撞牆了,叫都叫不停。”
阿綏默了默,轉頭對房裡的行淵道:“公子,姬姑娘她一回去便哐哐撞牆了,叫都叫不停。”
行淵坐在座上,手支了支額頭,回想起先前馬車中的一幕,他神色不定道:“我聽見了。”
阿綏道:“那,公子可要過去看看?”
過去看看嗎?
他要是過去看看,隻怕她撞得更厲害了。
遂行淵道:“讓芫華過去看看。”
于是乎當芫華匆匆趕到院子裡,看見姬無瑕額頭都紅了,連忙拽住她道:“你幹什麼?”
姬無瑕擡起頭來看了看她,又把額頭往牆上貼去,道:“你不懂。”
芫華好氣又好笑,道:“我不懂你說了我不就懂了,你撞牆幹什麼,它又沒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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