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很快與袁空青熟悉起來,問:“前輩此番來找薛大夫,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等薛大夫回來,我們也好替前輩轉達一下。”
袁空青道:“無他,叙舊而已。”
這話說來,大抵隻有桌上的小童們會信了。
真要是叙舊,能把薛大夫怕成這樣嗎?
姬無瑕跟杳對視一眼,姬無瑕立馬能明白杳眼神裡的含義:長輩們的事情就由長輩們自行去解決,二師父怕這位袁前輩也不是沒有緣由的,莫看她平易近人,她絕對不是好糊弄的主兒。
所以姬無瑕也就不再多問了,道:“算了算了,橫豎眼下薛大夫不在,前輩與他也叙不了舊,不如吃飯喝酒,前輩能喝嗎?”
袁空青入鄉随俗,道:“倒也可以來兩杯。”
姬無瑕沒想到,她一個長輩和晚輩相處起來毫無架子,姬無瑕說的什麼她都能接得上兩句,就像平輩一般,甚至于還能跟姬無瑕劃兩下拳。
隻不過她雖然沒有架子,身上卻有種氣場,讓人不會忘記她是長輩而得意忘形。
杳用飯時,蘇槐就給她布菜,不知不覺在她面前的碟子裡又堆成了一個小丘。
不過杳卻沒怎麼動那些。
蘇槐道:“你為什麼不吃?”
姬無瑕也不停動筷給杳加菜,油然而生一種優越感,哼哼道:“你懂個屁,她現在不吃那些。至于她為什麼不吃,隻有我知道。”
晚飯小童們跟打仗似的吃得香噴噴,大人們喝了幾杯酒,隻杳喝的是茶水,蘇槐和行淵雖言語偶爾夾槍帶棒,但總體氣氛還是比較和諧。
有袁空青在,蘇槐和行淵都端了酒杯。
袁空青道:“兩位都是英才俊傑,這江湖天下,能人輩出,我許久沒出山,有些落後了。”
行淵道:“避世而曉江湖事,何來落後一說。”
袁空青道:“這話也合襯行淵公子自己。”
袁空青又對蘇槐道:“今日多謝府上的酒水款待。”
蘇槐道:“管夠。”
他叫來管家,将相府裡窖藏的酒啟來待客。
等酒上來,一啟封子,一股醇冽的酒香溢出來,姬無瑕道:“你居然還藏有這等好酒!”
袁空青嘗了兩盞,道:“确實是好酒。”
這等好酒上了桌豈能有剩的,姬無瑕跟袁空青幹了一碗又一碗,道:“沒想到袁前輩酒量如此好。”
袁空青道:“不算好,勉強過得去,隻是這酒後勁大,需得注意。”
姬無瑕豪爽道:“前輩放心,也很少有酒能把我放倒的。”
結果直到最後席散的時候,那酒勁上來,姬無瑕一臉醉紅,跟着行淵一道走出大門回去時步子都是虛浮的。
要不是行淵扶她一把,她估計能在大門口直接摔上一跤。
而袁空青卻是始終面不改色、清醒如初,就仿佛她喝的不是酒而是白水一般。
她起身告辭,随在姬無瑕和行淵後面出來。
姬無瑕不忘回頭對她揮揮手,道:“袁前輩,今日痛快,下次我們再喝!”
袁空青負着手在門前的燈火下站了站,道:“你這性子,難怪行淵公子喜歡。”
姬無瑕眨眨眼,看着袁空青緩緩走下台階,走到她面前。
袁空青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姬無瑕便聞到她指尖又一抹說不出來的好聞的香,聽她又道:“年輕的模樣,無懼無畏,勇于追逐,才叫好。”
而後姬無瑕就恍恍惚惚地看着她離去了。
看着她背影走了老遠了,姬無瑕才回過神來,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道:“行淵,她也喝了不少酒吧,怎麼她跟沒事人一樣啊?
“我的酒量在江湖上就已經算很好的了,今晚我都喝成這樣了,可她連臉色都沒變一下。她這叫酒量勉強過得去嗎,她這叫千杯不醉好吧。”
行淵道:“江湖上高人不以高人自居。你與她喝酒,隻能圖個高興,不要想着把她喝醉。”
姬無瑕撓撓頭,道:“我也沒想把她喝醉,隻是沒想到她說的酒量不算好會這麼的好。”
行淵道:“樂山袁氏家主,豈是凡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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