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淵将弄皺的床笠牽平整,姬無瑕過來就看見,那上面落了紅,顔色比本來的喜紅更深些,像一簇紅梅一般。
行淵回眸朝她看來時,她就無所适從,臉頰燙,眼珠子亂轉往别處瞟。
行淵低聲問道:“痛嗎?”
姬無瑕立馬答道:“不痛!我都沒什麼感覺!”
行淵道:“什麼感覺都沒有嗎?”
姬無瑕道:“唔,不好說。”
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何況她哪好意思對着他說。
行淵道:“不好說,是難受麼?”
姬無瑕道:“不難受!”
行淵看着她不語,她怕他不信,趕緊又道:“真的,習慣了就不難受了。”
行淵道:“過來。”
姬無瑕朝他走了兩步,他伸手将她拉過來,道:“上床去躺着。”
姬無瑕便在他的注視下規規矩矩地上床去躺下,行淵起身去拿換洗衣裳準備洗漱時,他走哪裡,姬無瑕眼神就跟哪裡。
出門前行淵回頭看她,姬無瑕還來不及收回視線就與他撞在了一起。
行淵道:“我很快回來。”
姬無瑕應了一聲。
行淵出門後,姬無瑕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了幾圈。
先前是覺有些疲憊,眼下沖了澡回來躺着,她又精神了。
然後人也是飄飄然的,依然是如在夢中之感。
她這就跟行淵成婚了?
這就與他洞房了?
現在他們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她終于把他完完全全地擁有了,她也将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了。
然後她不禁又想,以往向劉寡婦取的那些經,好像到用的時候沒起到什麼作用啊。
劉寡婦說的感覺,她現在親身經曆了一回,也不完全是那麼回事。
正胡思亂想間,行淵就回來了,她連忙躺平閉眼,一副已經睡着了的樣子。
似乎這樣能化解不少尴尬。
行淵進門來擡眼就往床榻那邊看了看,見人睡在床帳裡,他便闩了門,到桌邊熄了燈,隻留下房裡一對龍鳳喜燭悠悠燃着,将房裡的光線烘得旖旎又绮麗。
行淵上床後,将人攬了過來。
姬無瑕便順勢往他懷裡靠,還是裝作熟睡了的樣子。
隻是嘴角一抹笑意露了端倪。
行淵也不拆穿她,隻是親了親她額頭。
姬無瑕剛開始沒能睡得着,但後來漸漸有了些困意,也不知什麼時候睡着的。
可到半夜的時候,她感覺有異樣,又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态。
燈火嫣然,姬無瑕望着他的輪廓,有些癡了。
行淵與她耳鬓厮磨,她喉間溢出的聲音,仿佛與之前又有所不同,似更水媚了兩分,那股子媚意是從骨子縫裡溢出來的。
一番雲雨後,姬無瑕睡意更濃。
後又不知睡了多久,又被行淵給弄醒,且一次比一次火熱猛烈。
姬無瑕忍不住問道:“薛大夫給你的那種藥,你是不是吃了?”
行淵道:“沒吃。”
姬無瑕道:“那怎麼……”
能這麼猛。
男人都能這麼猛嗎?
可劉寡婦說,不是通常來一次就焉了,焉了就呼呼大睡,一晚上來兩次三次的少之又少嗎?
行淵沉着嗓,道:“先前與你說過,今日沒時間休息的。”
姬無瑕眼裡水潤,身子骨也越來越溫潤,她張了張口。
這一晚上,反反複複,姬無瑕感覺自己恍惚睡了,又恍惚沒睡。
到天快亮的時候,姬無瑕是實實睡着了,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行淵已經起了,床上就她自個。
她起了起身,看了一眼床上,淩亂又暧昧,再看看自己,滿身都是紅紫痕迹。
要不是她自己感覺不到痛,她都懷疑昨晚睡覺是不是被人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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