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剛生産完如意那兩三個月,一直在用清宮排毒的外用膏子,而今生了如意快一年了,身子恢複得好,又善給自己用藥保養,再加上時有修行調理内息,确實絲毫看不出有生過孩子的痕迹。
日複一日,反倒越有狗男人一沾她的身就瘋的趨勢。
杳本想着快些将他安撫好以後好出,可這狗男人大有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遲遲不肯消停。
她便纏住他腰扭身磨他,好不容易讓他交代了,正要收場,可蘇槐緊緊盯着她,俯頭就吻住她的唇,又動幾下,不多時竟又重整旗鼓。
這一糾纏,便是一兩個時辰過去了。
杳眼看着外頭天色漸晚,帶着三分媚意七分嗔罵,道:“狗東西,老子要上路了。”
蘇槐道:“我還沒好。”
杳道:“你這樣我還怎麼上路?”
蘇槐親她嘴唇臉頰、鬓角,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吞了,道:“怎麼上不得路?”
杳喘了兩口氣,道:“我沒力氣怎麼上路?”
蘇槐道:“你不是坐船就是坐車,要你用腳走了嗎?你需要什麼力氣?”
等狂風驟雨終于停歇,雖然杳衣裳沒全脫,可裡衣都給他撕扯爛了,鬓也搖得松散了,身上都是汗意,就是不換洗也不行了。
嬷嬷打水來,杳在房裡洗了澡,換了衣裳,等一切收拾妥當,已然半日工夫過去了。
杳臨出門時,蘇槐就抱着兒子跟在她後面,道:“今日已晚,要不明日再上路。”
杳道:“不是坐船就是坐車,又不用我腳走,晚什麼晚。”
秋葵帶着行李跟在後面,蘇槐吩咐劍霜同去,從這裡到渡口的一段路程需得用馬車,劍霜理所當然在前駕車。
而渡口那邊是交由劍铮去安排的,劍铮老早就回來複命,船上已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杳登船出了。
隻是杳上車前,如意看着她要走了,呀呀兩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杳回頭看他,他就夠着身,伸出兩隻小短手,想要杳抱。
這一抱,怕是一時半會又難舍難分了,故杳沒去接他,隻捏了捏他的小手,道:“好生待着,過幾日我便回來。”
于是如意就眼睜睜地看着杳上車走了。
他叫兩聲,馬車也沒停。
他這性子,雖然十分不舍得他娘,可到底也沒哭出來。
杳也一樣,即便再不舍,該怎麼着的還得怎麼着。
杳到了渡口,登船便一路南下去。
船上的人都是蘇槐事先安排好了的,沒一個閑雜人等。
晚上的時候,父子倆洗漱好了,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沒杳的日子,父子倆都不好受。
蘇槐道:“你打算坐一晚上嗎?”
如意也不吭聲。
後來蘇槐躺下了,他自己才摸索着在裡側躺下。
白天的時候,如意沒什麼興緻,奶也吃得少。
嬷嬷們曉得,這是夫人沒在的緣故,為此也甚是擔憂,就去請示蘇槐,道:“相爺,夫人離家後,小公子便食欲不振,午睡時還輾轉反側睡不安穩,這可如何是好?”
蘇槐道:“我也食欲不振、難以入眠,能怎麼是好?”
嬷嬷:“……”
也是,小公子沒娘在,相爺沒夫人在,都同病相憐。
蘇槐道:“他愛吃不吃,愛睡不睡。”
嬷嬷現,如意每頓雖然吃得沒之前那麼有胃口,但到了時候高低都吃了幾口,所以不存在挨餓的情況。
還有睡覺,他雖然比之前警覺淺眠,但橫豎也是睡了的。
杳才走沒兩天,如意就不可避免地瘦了一圈,可把乳娘嬷嬷們給心疼壞了。
這天晚上,父子倆正睡着,蘇槐突然睜開眼醒來,從床上坐起,就叫了劍铮。
劍铮在門外應道:“主子有何吩咐?”
蘇槐道:“随我去接夫人回來。”
劍铮愣了一愣,道:“現在嗎?”
蘇槐看他道:“怎麼,我還要看你方便嗎?”
劍铮垂道:“屬下不敢!”
這時如意也醒了,扭着小身邊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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