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聽說外面因為《女兒訓》《男兒訓》議論得十分激烈,這都是狗男人的傑作。
說他閑吧,他整日也有許多事情做;說他不閑吧,他卻還有工夫搞出這些名堂。
她把這倆書都看了一遍,表示:确實,沒點腦病的人寫不出這樣的書來。
狗男人想必是聽說《女兒訓》比較火,想先取取經,結果一看之下十分不滿意,所以才要把那寫書之人弄來打整打整。
再後來,杳聽說狗男人繼續折騰,将朝中勢力整合整合,開始對家中有子女的官員們下手了,不管子女有沒有到婚嫁年紀,就需得配對,這家女兒配那家兒子,那家孫女配這家孫子。
狗男人也不在乎男兒女兒般配與否,他隻在乎兩家家世是否般配,整合在一起是否有助于朝勢的制衡。
于是乎,拟定的婚約還沒下來,各官家夫人們就先聞風哭到杳這裡來了,無非隻有一個請求,個個捏着手帕擦着眼角哭訴:夫人您就管管相爺吧!
大家都一緻認為,相爺自己沒子女事可管,便去插手别家子女的事,這是典型的: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别想好過。
杳也不能任由他繼續展下去,遂這日蘇槐從朝中歸家來,杳對他道:“你很想要個女兒嗎?”
蘇槐道:“你想好要給我生了嗎?”
杳道:“倒也沒有,不過你若能打赢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總要先給他點盼頭,省得他到外面去瞎折騰。
蘇槐道:“你這是在給我畫餅嗎?你以為我會吃嗎?”
跟在他後面的兩個随從不敢随意置喙,但心裡卻想:主子什麼時候赢過,主子從來都是被夫人摁着打好嗎?所以主子當然不能答應,否則沒台階下豈不是很沒面子。
杳道:“那就當我沒提。”
蘇槐道:“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我怎麼當你沒提?我是當你是啞巴沒說過,還是當我是聾子沒聽過?”
杳耐着性子道:“那你就别當真。”
蘇槐道:“我為什麼不能當真,難道你就是存心騙我玩的嗎?”
杳沉默。這狗東西确實能幾句話把她堵死,叫她無話可說。
然後蘇槐還問她:“怎麼不說了?”
杳道:“說什麼,要不我直接動手吧。”
蘇槐道:“我還有事,沒空跟你鬧。”
狗男人自己也知道,要是不快走,他決計會被揍一頓。
晚飯時,兩人在膳廳,蘇槐給她布菜舀湯。
兩人這些年一點沒變,不管怎麼吵吵鬧鬧,就算是前一刻打得激烈,後一刻到了飯桌上,蘇槐也依然是毫不受影響地該夾菜夾菜該舀湯舀湯。
杳則毫不受影響地該吃吃該喝喝。
杳吃了兩口湯,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亂點的鴛鴦譜,人都哭到家門來了。”
蘇槐道:“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兩姓結姻不是好事嗎?”
杳冷笑兩聲,道:“人家女兒才三月半,你指給一個三歲半的小子,你打算讓他們怎麼擇日成婚?”
蘇槐道:“指腹為婚的都有,少時結姻很奇怪嗎?你我不就從小訂婚嗎,我真後悔少時沒有早點遇見你,否則我少時就把你娶進門。”
杳:“……”
杳換了口氣,道:“三歲半都還沒斷奶,這喜酒怎麼喝?”
蘇槐道:“把喜酒換成喜奶很難嗎?”
杳想,要不是她還沒吃飽,說不定一碗就扣這狗男人頭上去了。
用過飯以後,她就進了蘇槐書房,把書桌上擺着的那一本本指定的婚約文書給丢進爐子裡燒了。
她丢的時候,蘇槐也沒阻止,就站在門邊看着。
杳太知道這狗的心态了。
她燒他的文書他一點不心疼,可她要是不燒,他也真能把這些指婚文書給派出去。
反正他就是閑得慌、見誰就咬,她要是肯管他,他也樂得收斂幾分讓她管。
到就寝時,狗男人就又壓着她親親啃啃、纏纏綿綿。
然後杳就現,狗男人開始防着她了,怕她采補,并不一下子将精元氣全部釋放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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