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道:“且不說大家都沒看到所謂的野獸出沒,它真若是來了,師兄為何還能安然無恙?”
别說見血了,就是利爪抓撓的痕迹都沒有。
這事一沒有人證,二沒有物證,全憑那弟子一張嘴說,當然算不得數。
在旁人眼中看來,他更像是氣急攻心一般胡言亂語。
還有弟子不解地問:“這師兄既然摔了小師妹的餅,為何又要吃了她的餅?”
那弟子道:“還不是因為她拿野獸吓我!”
眠眠道:“師兄,搶我餅吃也沒什麼,反正都要吃的。”
弟子快要瘋了,直接沖眠眠怒吼咆哮道:“誰要吃你的餅!那幾個破餅有什麼稀罕的!”
眠眠低頭捧着自己的牙,道:“可憐了我的牙,沒能吃到最後兩張餅就掉了。”
弟子道:“餅餅餅,你就知道餅,你煩不煩!這是餅的事嗎!”
眠眠繼續對小白牙道:“終究是你替我承受了太多,要不是你替我挨了師兄的打,挨打的就是我自己了。”
弟子都抱着自己的頭狂撓頭。
最後無非就是那兩三個餅引的事件,事件的緣由雙方各執一詞也說不清楚,反正結果就是這麼個結果,那弟子把眠眠打了,并且下手重,還打掉了她的一顆牙,這是其他弟子所親眼目睹的。
長老們和家主商議,由那弟子向眠眠賠禮道歉,獲得小師妹的諒解。
弟子非常不服,道:“道什麼歉!我不道歉!我不可能向她道歉!”
眠眠眨眨眼,道:“師兄要是覺得勉強,那就算了吧。”
家主看着,一時沒話,但長老們心知她護徒得很,要是這弟子不肯低頭,那由她來處理的話,可能還要鬧得更大一些。
畢竟上回在學堂裡的事鬧到現在都還沒收場呢。
所以還是快處理完更穩妥些。
于是,最後那不服氣的弟子是被按着頭向眠眠道歉的。
眠眠也非常大度,道:“師兄這麼誠懇,我也有錯,下次應該把餅給師兄吃的。”
弟子差點跳起來,道:“你再跟我提餅,我跟你沒完!”
眠眠道:“好吧,我不提了。”
長老便站出來道:“同在一個師門中,弟子就應該如同兄弟姐妹、互敬互愛,而不是欺淩鬥毆,從今往後,再有此等事生,一律嚴懲不怠!”
袁空青終于開口,道:“再有此等事生,尋釁滋事、挑起争端者,嚴懲不怠。”
長老頓了頓,道:“今日這事,家主的小弟子也還手了,兩人屬于鬥毆性質,理應一同接受懲罰。”
袁空青道:“我這小徒兒若是不還手,長老覺得這是隻掉一顆牙的事嗎?”
長老沉默。
眠眠就揚起小臉,道:“我不叫師父為難,我願意一同接受懲罰的。”
袁空青看了一眼那弟子,道:“你既欺淩弱小,又無悔過之心,那便罰十杖,以儆效尤。”
那弟子正要抗議,可一對上她的眼神,立馬氣焰消去大半。
袁空青道:“有何意見?有意見再加十杖。”
弟子一肚子不滿,卻也不敢再輕易說了。
袁空青道:“凡事論個是非對錯,誰惹事挑釁誰便得承擔責任。鑒于雙方都動了手,你倆再在這裡将師門祖訓溫習一遍,到能記住為止,你倆可有意見?”
眠眠挺起小胸脯,跪得筆直,道:“回師父,我沒有意見。”
袁空青又轉看向那弟子:“你呢,有何意見?”
弟子也怕,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家主說出“再加十杖”之類的話來,不就虧了麼,最後隻好應聲,說沒意見。
然後袁空青就招人來,就在殿外罰那弟子十杖。
杖責打的是屁股,屁股肉厚,又有衣裳隔着,比打其他地方要好受些。隻不過十杖下來,屁股就是不見血也都要打腫了。
打完以後,該撤的人都撤了,留下眠眠和那弟子兩個于殿前溫習師門祖訓。
那弟子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屁股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唏噓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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