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手上身上都是硝火氣味,眠眠小臉髒髒的,頭也有點亂了,蓬蓬松松的,還綴着片片鞭炮紙。
眠眠就跟着蘇槐回院裡去洗洗。
回院的路上,蘇槐對眠眠道:“鞭炮是你自己玩的,荷包是你自己炸的,不要扯上我,知道嗎?”
眠眠問:“為什麼啊?”
蘇槐道:“江湖規矩,知道太多死得更快,凡事少問幾個為什麼。”
眠眠一聽,一副受教的樣子,點點頭懵懵懂懂道:“原來江湖上竟還有這樣的規矩。”
回到後院裡,蘇槐叫嬷嬷去打熱水來洗臉洗手。
杳一出房門,就看見眠眠小臉花花的,頭亂亂的,手上還黑黑的,就連腰上挂着的荷包也是破破的,就問:“這又是去玩了什麼了?”
眠眠就如實回答:“我玩了幾個鞭炮。”
然後又記得蘇槐的叮囑,又補充道:“姨姨,鞭炮是我自己玩的,我的荷包也是我自己炸的,我是不會扯上姨父舅舅的。”
杳黑了黑臉,看向蘇槐,問眠眠道:“是你舅舅這麼跟你說的嗎?”
眠眠仰頭看了看蘇槐,眼神詢問:我該怎麼回答呢?
蘇槐也看着眠眠:你腦子長來幹什麼的?光是吃飯的嗎?
眠眠看看杳,又看看蘇槐:姨姨在看你。
蘇槐:我不瞎。
眠眠眨眨眼:那我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啊?
蘇槐:這還要我教你嗎,動動腦子。
眠眠:你是說今天天氣很好嗎?可是現在我們不是在讨論天氣啊。
很顯然的,舅甥倆的眼神不在一個頻率上,蘇槐興許能看懂眠眠的疑惑,但眠眠想看懂蘇槐卻十分吃力,隻覺得舅舅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她無疑是在對牛彈琴、雞同鴨講。
三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眼神流轉了片刻。
杳将兩人看在眼裡,也不拆穿,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是怎麼忽悠眠眠的。
隻見眠眠撓撓頭,就道:“姨姨,今天的天氣可真好。”
杳道:“嗯,天氣确實不錯,我們回到方才的問題,是你舅舅那麼跟你說的嗎?”
眠眠一副了然的神态道:“江湖規矩,凡事要少問。因為知道得多就會死得快。”
杳道:“這也是你舅舅說的?”
杳看着蘇槐,又問道:“眠眠,他拿鞭炮炸了你嗎?還炸壞了你的荷包是不是?”
眠眠嘴上還是堅持:“我是不會扯上姨父舅舅的。”
盡管如此,但蘇槐還是不可避免地挨了頓罵。
杳沒好氣道:“你多大的人了,你還玩鞭炮?你玩也就罷了,你還把她炸成這樣?你還炸爛她的荷包?”
蘇槐道:“她說了是我炸爛的嗎?她說了是她自己炸的。”
杳冷笑道:“你當我瞎嗎?”
蘇槐道:“那你看見我炸了嗎?”
杳道:“她自己會炸自己荷包?”
蘇槐道:“她那荷包裝多了鞭炮,總有會走火的時候。”
要不是顧及着有眠眠在,得考慮一下影響,杳順起廊邊澆水用的長柄竹勺就會給這狗幾勺。
蘇槐見杳來氣,便又道:“不就是個荷包,回頭叫嬷嬷重新給她做一個便是。”
眠眠就道:“姨父舅舅答應我了,要讓嬷嬷也在荷包上繡一個小腦虎。”
杳瞪蘇槐一眼,蘇槐對眠眠道:“你可以不用說話。”
杳道:“這要是讓她娘看見了,你看她娘來不來找你拼命。”
蘇槐道:“她娘拼得過我嗎?别說以前不行,以後更是不行。”
看他這副猖狂不可一世之态,杳擡腳就踹了他兩腳。
随後嬷嬷打了水來,杳幫眠眠清理清理,頭重新梳好,小臉小手洗得幹幹淨淨。
杳還不忘對蘇槐一番冷嘲熱諷:“就你這樣,還想要個女兒,有你這麼欺負女兒的嗎?”
眠眠就道:“姨父舅舅沒有欺負我啊,是我邀請他一起玩的。我們玩得非常開心盡興。”
蘇槐道:“你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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