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身體往那香櫃上一撞擊,就撞得族叔頭暈眼花。
他再看蘇如意的眼神時,明明一派風平浪靜,卻莫名讓他從心底涼透到腳心。
他喘不過氣來,拼命蹬着雙腿。
長老和家主以及其他族叔弟子們,見狀吓得不輕,失聲吼道:“孽徒,住手!”
另一族叔見此情形,趁着如意分身無暇,摸到樓梯口,直接就匆匆忙忙往二樓去。
可他才踩着台階上兩步,倏而空氣裡一道銀線一閃而過,他隻覺鼻頭一涼,接着是刺剌剌的疼痛,他立馬止步,一摸鼻頭,都是血迹,甚至于血迹還濺開了在了臉上些許。
他順着往牆上一看,就見那牆上釘着一枚帶血的銀針。
族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銀針紮穿了他整個鼻頭,因為是用醫的銀針,銀針一頭尖細一頭略粗,卻整根穿過他鼻頭釘到牆上,他鼻子呈現出對穿的小血洞,血流不止。
族叔捂着鼻子,驚呼一聲。
蘇如意道:“師叔再上一步試試。”
族叔回頭一看,就見蘇如意手上拈着三根銀針,頓時吓得腿一軟,順着台階就坐到了地上。
而他手裡擒着的族叔,憋得臉色紫,就快要窒息了,蹬腿也蹬得沒那麼有力了,仿若在做最後徒勞的掙紮,卻不見他手上有一絲松動的痕迹。
長老和家主的氣勢也磨去大半。
家主有些惶然地舔了舔嘴唇,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再多說一句,長老也顫顫巍巍,道:“你、你快放了他,休要鬧出人命來!”
就在族叔瀕臨死亡、眼皮上翻的那一刻,蘇如意終于手指一松,族叔整個人就無力地墜倒在地。
新鮮空氣重新湧進胸口,他胸膛起伏着,人雖然是活了過來,但生氣卻被卸去了大半,俨然像個孱弱的半老頭子,哪還有方才進門時的半分意氣。
他再看蘇如意時,也沒再有一絲輕蔑大意,反倒是蘇如意斂衣在他身前蹲下來之際,他瞳孔微縮,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長老叫弟子進來攙扶族叔,可弟子見蘇如意在族叔身前,一時又不敢過分靠前。
蘇如意拿起族叔的手,轉眼便在他手上紮了幾根銀針。
族叔都沒來得及掙紮,就見着自己從手腕到手背都落了針,等他想再掙紮時,卻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
長老在門外責問道:“蘇如意,你在幹什麼?”
蘇如意道:“師叔對香已經不敏感了,就是不知對制香還能不能敏感。”
族叔一聽,立馬奮起反抗,試圖用另一隻手去拔針,隻不過他另一隻手剛一動,就又被蘇如意落了幾針,另隻手頓時也使不上力氣了。
蘇如意道:“權當是回饋方才師叔對我用‘銷魂’。”
等蘇如意抽了銀針,弟子趕緊上前,左右把族叔攙扶起來,架出了門外去。同時也有弟子去樓梯口,将鼻子被紮穿、吓得癱軟的族叔趕緊扶出來。
蘇如意看着人出去,也沒有阻攔,還是那句說道:“師父叮囑我看守藥閣,師命難違,請長老理解。”
氣得長老和家主胡子直抖,可又莫可奈何。
家主虛張聲勢道:“像你這般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弟子,我要将你從袁氏除名!”
蘇如意道:“家主請自便。”
家主無以言對,隻得重重摔袖,再冷哼一聲。
蘇如意道:“今日就此作罷,下次再要硬闖,就看各位造化了。”
那幾名在袁氏稱得上厲害的族叔,要麼胳膊脫臼,要麼摔得不輕,要麼鼻子受損,要麼兩手失去了知覺,是各有各的損傷,一時抽氣痛呼聲不斷。
他們得要趕緊回去就醫,最終長老一邊讓弟子送他們回去,一邊遣人下山去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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