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真的已經想不起來了。晨曦的暖陽如一層薄紗似的輕輕灑在了沉睡的男人勝人,有些慵懶的在被子裡挪了挪,林久依偎在滅天的懷裡抱着魔的手臂輕輕蹭了蹭,睡的香甜舒服,仿佛都不願意從甜美的夢裡醒過來了。散開的黑發纏繞着彼此的情意綿綿,早已經醒來的魔如同以往一般願意陪伴着身邊的男人繼續躺在床上享受晨曦的光輝,滅天隻是淡淡的望着依偎在他懷裡如同慵懶的貓兒一般的林久,偶爾眼中浮起一絲淺淺的睡意。這日子,仿佛回到了一千年一般。記得那個時候至善總是喜歡清晨的暖和,每天早早的起來魚似的纏上了他日身邊的魔,微微揚起的嘴角讓人有親吻下去的沖動。而滅天也真的親吻了林九,要說轉世後的至善與之前有什麼不同,那其中一點就是現在的林久總喜歡在清晨嘟着一張嘴巴要向他尋一個清晨的吻,與此類推,夜晚也是如此,隻是有時候一吻下去,就是一夜的纏綿了。敞露在被子以外的肩膀與手臂在陽光下明晃晃的透着讓人想要去撫觸的光澤,而偶爾因動作于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來的暧昧紅點,就更是讓人遐想了。當那極緻白與黑糾纏在一起時,就成了亘古不變的紅線,任憑風吹雨打,刀砍火燒都無發割掉的萬世情緣。一番唇-舌纏綿之餘,林久突地一個翻身就爬上了滅天的身上,還未完全清醒的眼裡笑着的望着滅天,可惜還未等他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就被滅天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這一次輪到滅天給予林就一個勝利的微笑了。不甘心的男人又再一次的翻了上來,兩個男人就如同不懂事的頑皮孩子一般在寬大的床人玩起了翻來覆去的幼稚遊戲,如若是讓他人看到滅天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隻怕天底下人是沒有人會相信的。&ldo;唔……我不玩了,認輸認輸。&rdo;半個身子挂在了床上,半個身子都快要觸及到了地面,林久繳械投降,朝着滅天舉起了小白旗。滅天伸手一拉将半邊身子挂在床邊的林久給拉了回來,眼裡透着一絲邪魅,輕輕在林久耳邊說了一句:&ldo;輸了就要接受懲罰……&rdo;至于懲罰是什麼,外人又如何能得知的了,陽光一片璀璨,仿佛帶着顆粒狀的質感一般散落在了清湖之上,一粒粒的閃着碎金子似的光。隻是清晨才醒過來的兩個男人,在一番糾葛的之後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繼續休息去了,而這一次卻是林久先醒了過來,待滅天睜開眼晴時林久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旁邊不知道在搗弄着什麼,一頭長發隻是用一根簡單的帶子随意的束在了腦後,偶爾随着清風的吹拂而輕輕飄逸着。&ldo;小九,在做什麼呢?&rdo;滅天從床上坐了起來,但并沒有穿衣下地&lso;略有幾分慵懶的靠在床頭望着林久。大概是在地獄待的太久了,他有些想念曾經慵懶的生活,在這個地方他總會覺得十分安心,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是他能夠掌控的絕對領域,也不是因為他在地獄溜了一圈功力大增,而是在這裡有這樣一個男人,是至善白蓮,卻沒有至善白蓮根深蒂固于内心的責任感。&ldo;閑着無聊,畫一些東西解悶罷了。&rdo;聽到了滅天的聲音,林久回過頭笑着把手裡的畫紙擡起來遞給了靠在床上的慵懶之魔。平日的滅天是平淡的,冰冷的,甚至是嚴肅的讓人無法靠近一絲一毫,而此時的魔卻透着一絲溫暖與慵懶,身上仿佛突然之間有了人的氣息一般讓人願意去接近,而少了格格不入的冰冷之後,屬于魔的魁力卻更加濃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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