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羅看完信,看向雲笙,“有沒有查清楚,那天襲擊你的都是些什麼人?”雲笙搖頭。傅羅想了想,“那隻能等到林寒回來,看看他是否看到些什麼。”說完笑了,“既然林寒沒事,我就陪着你做一次老好人,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有什麼威脅到我們生命的事情發生,你就要跟着我跑路,不能意氣用事。”雲笙看着傅羅,笑着點頭,那樣聰明而飽含其他含義的眼光,竟然把傅羅看得臉紅。傅羅走出車廂,原青早已經在那人的灼灼目光下融化得七七八八了,傅羅說:“二師兄,師姐,那我們就去一趟吧!”原青頓時松了口氣。主線前緣在修真人面前騎馬,就像早上偷偷倒尿盆的時候遇見同班同學。原青和駱靜都已經牽着馬走,隻有傅羅還不以為意地坐在馬上。引路的人在一片目光掃射下解釋了無數次,“這幾位是仙山派的少俠。”原青跟着抱拳幸會。然後大家就把目光放到了馬上的少女和她身後的馬車上,衆人探究一下,就又忙着組隊去商量對策了。這裡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沒有到安全地帶之前,引路的人也不會透露一二,幸好周圍的人都是名門正派弟子,所以原青也就大大放心了,不是作奸犯科的壞事就行。馬上的傅羅眉頭卻皺的更深了,越往裡面走,修真人越多,他們都是大門派的弟子,已經算的上是人多勢衆了,即便這樣他們一個個還都是小心翼翼,很緊張的樣子,傅羅搖頭,這事很棘手啊。走過好幾道防衛,終于到了山莊前,傅羅下馬,雲笙也低頭走了出來。周圍人的眼睛都落在他俊逸溫和的臉上,傅羅有些擔心他腿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好,想上前去扶,想到馬車旁邊有他的小厮,也就沒動,沖那小厮使了個眼色,可是那小厮就當沒看見似的,規規矩矩一邊站,并不曾伸出手。這讓傅羅想起,在谷中那些黑衣人也是如此,不知道這是什麼規矩。傅羅走上前去,沖他伸出手,他微微一笑,将手心和她的貼合在一起。在手碰觸到的瞬間,他仿佛離傅羅稍近了一些,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仿佛是順着掌心傳來的,還有那份溫暖,總是和她的體溫不同,于是就異樣地蠱惑着心髒,失去了往日的節奏,慌亂地跳動,傅羅想深吸一口氣,卻怕被他看出異樣,隻能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古代落後,沒有網絡,大家都是聽到傳聞中誰誰誰如何,雲笙不經常出來,沒有表演過真人秀,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認識他,隻是看見他的風姿,眼睛中都露出猜測。谷中管事的熱情地上來問,難道是xxx,雲笙笑着搖頭,那人問了幾次沒有一次猜對。傅羅開始還害怕他會猜對雲笙的身份,雲笙又不會撒謊。後來想,對了,以雲笙的身份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還大庭廣衆之下任她牽着手,怪不得别人猜不出來。想到雲笙的身份,傅羅借着去挽頭發,把手拿開,還特意走遠了一些。那管事的再問,回答的就是原青了。介紹到雲笙,傅羅忙說:“是我的一個朋友。”到此為止,不再繼續說,那管事的也識相地沒有刨根問底。一個人的身份要帶來多大的困擾啊,傅羅終于松了口氣,看看雲笙,意思是我多不容易,傅羅開玩笑說:“你不會嫌棄我這個朋友身份低微吧……”雲笙垂下頭,笑笑,看不清他的表情,“哪,裡,根本,是……”靜谧下來,不再說話。落劍山莊的由來,是因為這裡藏着兩柄古劍,這兩柄劍誰也說不清楚。傅羅看那管事人的樣子,不是說不清楚,是不想說。“這兩柄劍應該是跟禁門和随心谷有關。”傅羅悄悄地在雲笙耳邊說,“這兩派的人最多,臉色也最沉重。并且這兩門本來是水火不容,現在卻也克制着盡量合作……”雲笙點頭。管事的又說,“這兩柄劍在這裡很多年了,本來也相安無事,可是最近魔門卻有了動作,想來是想取了劍……”忽然不說話了。傅羅沒想放過他,“取了劍幹什麼?”管事的“哦”了一聲,又咳嗽拖延時間,終于胡亂想了一個理由,“那是尚好的兵器……魔門自然是想要的。”他話剛說完,就聽見剛才那少女又說:“如果是因為這個那應該多年争搶不斷啊,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今天。”管事的瞧那少女,懶洋洋的模樣,說那話根本不是疑問句,那麼理所當然,瞧見他看她,就歪着頭對上他的目光,眼睛裡寫了幾個大字:騙人的吧!管事的頓時被氣的腳下虛浮。歎口氣,自己怎麼會一時嘴瓢說了出去,有了前車之鑒,他緊緊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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