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妥協一次,就這一次而已。
淩霄拎起行李箱:這是裝了幾個鹹菜缸,次哦~好重!
……
送走淩霄、小玉,李停去白清明家補課,家裡立即變得安靜下來。菲尼斯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晚上折騰很晚,早上起床再來一|發,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小日子過得越發滋潤,可是蘇長青倒日漸消瘦,時而愁眉不展。
這天,蘇長青早早醒來,剛要起床就被按倒,他掙紮:“今天不行,有客人來。”
于是整個上午,欲求不滿導緻心情極度郁悶的菲尼斯窩在沙發裡“咔嚓咔嚓”咬蘋果,中午的時候,不速之客上門,問:
“蘇長青在家嗎?”
菲尼斯一臉冷漠地擡起頭,道:“你叫什麼名字?”
“呃……”似乎不太好相處的樣子,鄉下進城的娃面帶和善的笑容,自我介紹道,“我叫谷滿倉,是蘇長青的學弟,因為某些事情,要暫住學長的家裡,不會打擾很久的吧……應該。你是學長的朋友嗎?”
菲尼斯一臉麻木:“你去睡橋洞。”
“啊????”
“這裡不歡迎你”
“啥啥啥????”谷滿倉掏耳朵,他沒聽錯吧,“你趕我走?!為什麼,我明明提前打過招呼的,學長也同意了的。你要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和學長确認!”
“不必,”菲尼斯揮了揮手,陽光下飛舞的光點仿佛在逐漸消散,“蘇長青要是知道我趕你走,會生我的氣的,所以你可以留下。”
谷滿倉:……這人,哪裡有毛病?
菲尼斯則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坐在沙發上,目光陰冷,看谷滿倉的眼神像看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問:“你知道蘇長青去哪了嗎?”
谷滿倉則是個老實孩子:“嗯,應該去找其他學長借錢了吧。”
“借錢?”菲尼斯不禁一愣
他又說:“因為學長找我借過,但我也沒錢。我工資卡都在搖光大人的手裡,每天隻有五塊錢的零花錢,連最便宜的旅社住不起。雖然攢了些私房錢,可那是我的命根子哎,不到生死關頭萬萬不能動的。”
而菲尼斯像是現在才意識到蘇長青“貧窮”這個事情,又留意到一個從未聽說過的關鍵詞:“私房錢?”
“沒,那是我省吃儉用辛辛苦苦一毛五毛省下來的!”谷滿倉登時心虛地一驚,“我所有的收入都要上交,再不藏點兒私房錢,還讓不讓人活啦!你要知道,現在買包煙都得二十幾塊錢呢。”
“搖光大人是你的……?”
“我老婆!”谷滿倉十分自豪地拍着胸脯,“我當初花了老大勁才追到手的。大人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我最喜歡他。”
那豈不是跟他和蘇長青差不多,菲尼斯不禁陷入沉思:“你所有的錢都交給她了嗎?”
“那當然!我敬重大人,仰慕大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麗的東西捧到他面前,區區工資卡算什麼,”谷滿倉嗤之以鼻,“私房錢不算!不僅僅我,我認識的很多大叔也偷偷藏了私房錢的。私房錢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你藏了錢,唯獨不能讓你老婆知道。”
菲尼斯黑漆漆的瞳孔慢慢瞪大,映入輕浮的碎光:原來,這就是私房錢啊~
客廳最顯眼的位置擺了一尊石青色的桃花瓶,蘇長青每天都侍弄它,愛不釋手,并且,每次從菜市場回來都會往桃花瓶裡投幾個一元硬币,還是偷偷地投,不讓他們看見。
菲尼斯一直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做,雖然想問,但蘇長青看上去似乎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事情,直到現在他才若有所悟:原來,那就是藏私房錢麼~
與此同時,蘇長青在秦歌家吃燒烤,東拉西扯,不知怎的也扯到了“私房錢”這個話題上。
秦歌手捏微子啟的工資卡:“我沒想要,是他非塞給我,我也不懂什麼意思,難道我看上去很窮嗎?”
“不不不不——”南國連連擺手,咬一口焦酥酥的奶香小饅頭,靠在蘇長青的肩膀上,甜甜蜜蜜略帶羨慕嫉妒地道,“你看上去絕對不窮。看上去是工資卡,其實是微子啟一片日月可鑒的赤誠心意啊,我本來以為他夠笨了,沒想到這件事辦得還不賴。我就慘了,沒老婆沒房沒車,還是個月光族單身狗,前幾天那個陳穎和還跟我借錢來着,那個妻管嚴連私房錢都不敢藏,嘁~混得竟然連宿舍長都不如,我都不想笑話他。”
蘇長青無奈:“陳穎和比我好多了吧,有老婆孩子,最慘的難道不是我麼,待業在家坐吃山空,還養了一個嗷嗷待哺的娃娃。話說,你跟陳穎和很熟?”
陳穎和曾是他出生入死的戰友
南國立即“哈哈”尴尬笑了幾聲:“一般很一般的交情。交情最深的還是你們幾個吖~說到錢,咱們這裡最有錢的難道不是沈大神麼,出身名門,還有意大利黑手黨罩着,活脫脫一隻螃蟹去哪兒都橫着走啊!”企圖蒙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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