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沒有受傷的一側眉峰上挑,他的習慣性表情在别人來看充滿魅力。
施雷穿過兩人中間,拽着夏仲雨上車,“到時間了,還要趕路。”走出一段路,回頭怒視某人一眼,可那人并沒有自覺。
和來程一樣,車輛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颠簸而快速地行駛。熾烈的陽光從車窗中射進來,将車廂烘烤的熱沉沉,讓人昏昏欲睡。不一樣的是,施雷和她并排而坐。晚睡早起,當實在抵擋不住睡意時竟是不知不覺地,沒有負擔地安然睡着了。
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醒來時她靠在施雷的肩膀上,而他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麼。車上的人都已不在,已經去到一處簡陋的休息區。
夏仲雨坐直,她睡得滿臉紅潤,應該是睡得很舒服,隻不過靠在他肩膀那側的臉頰印上了連接的縫痕,有點好笑又很可愛。
施雷指着她的光滑臉蛋上的印痕,很愉悅眼睛都帶着笑意。
夏仲雨沿着他的指向摸過來,意識到這是她靠在他肩膀偷睡的證據。
很迅速地捂住臉的一側,掩飾地說,“我們也下車吧。”
她都已經起身,施雷還坐着沒動,眼神詢問,施雷難得揶揄地很如常,“肩膀麻了沒有知覺,拉我一下。”
夏仲雨拉着他另一側手臂,站起來的沖擊力将她撞得腳下不穩,施雷動作行雲流水攔住她,很用力地穩住兩人的身體,也就緊緊地貼在一起。
“不好意思,坐的時間太長腿也有點麻。”施雷真的裂開嘴角微笑。
夏仲雨臉比剛剛更紅,用手輕撫印痕,“先下車吧。”
說是休息區,其實就是簡易的草棚,隻不過能遮擋下太陽。他們下車時,施雷的人已經在最外層做好了的防衛,安保一對人則在草棚下休息。
安保隊長坐的位置正對車門,看到他們下車探究的眼神沒有及時收回,似乎對三人的糾葛不解又好奇,但出于專業精神并未詢問或過多打聽。
在草棚裡坐下後,施雷給兩人到了杯水,還未喝完半杯,外面就響起陣陣喧鬧,施雷和隊長聞聲立即站起來,待看清發生什麼事後,施雷不屑一顧的,一副與他無關的神情,夏仲雨也欲看看究竟是何事,卻被拉住,把水杯往她面前一推,“喝水!”
最後,隊長快步走過去解圍,帶過來人,原來是他的老闆,賀紹哲來了。
也是她的合作夥伴,處于禮貌和尊重應該起身去迎接,當她站起來時,施雷又拉住她,和他剛剛如出一轍的行為,這個吃醋、小氣、幼稚的男人。
夏仲雨無法解釋清楚,這和個人感情無關,隻對他說了句,“别鬧。”然後就去迎接賀紹哲。
施雷很懊惱,将手裡的水杯用力放下,還是起身跟着過去。
賀紹哲看上去不錯,似乎一路奔波也未影響他光鮮的形象。
“你怎麼過來了?你爸爸沒事了?”夏仲雨以為他能過來肯定是賀老爺子已經無礙。
“我爸醒了但身體很虛弱,就急着過來找你。聽說你們遇到了叛軍,你沒事吧?”
“我沒事,鑽石也沒被搶走。”
“你沒事最重要。”
兩人一言一語完全将施雷排除在外,賀紹哲更是對他視若無睹。
“咳咳咳……”施雷打斷他們,“進去說,站在這等着喂槍子嗎?”
“進去吧。”夏仲雨沒有在意他吃了嗆藥的态度,但不可否認他說的有道理。
“等等……”施雷看到外圍守衛的手勢,有情況不要輕舉妄動。
砰……一聲劃破長空,擊中離他們不遠處的車身。
施雷手臂用力将夏仲雨拖到自己身後,賀紹哲也警惕地拿出槍,從姿勢的專業性看顯然不如施雷。
這一槍的間隔隻有一瞬間,卻像一個世紀那麼長,當槍彈如雨滴從四方八方襲來時,他們像是籠中困獸被團團圍住,雖然大部分子彈被阻擋在外圍,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慌亂地撤退。施雷一邊防衛反擊,一邊掩護她上車。另一邊賀紹哲也是自顧不暇,離着不遠的距離卻被阻隔的無法靠近。
他們不錯的反擊顯然換來更猛烈的火力,隻要沒有倒下就要直立反擊,不然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這裡的法則原始野蠻。
施雷舉槍的右手臂的整個袖子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也絲毫不敢懈怠地奮力反擊,還要時不時顧着夏仲雨在她稍落下一段距離就拉過來。
漸漸地,内圈受到的攻擊也越來越猛烈,而抵禦卻開始略顯吃力。
施雷拉着夏仲雨馬上就到車門,轉身間夏仲雨看見一隻已經瞄準了賀紹哲槍口,“小心!”幾乎是同時兩個聲音響起,施雷回頭隻見賀紹哲慢慢地倒下,胸前的襯衫被一點點洇紅,逐漸傾斜的身體還在揚手想要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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