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詞奪理,你們宗門的弟子殺了人,還有理了!”玄虛宗的弟子被戳中了虛處,急着争辯。
“你有何證據證明楊建便是我虞師弟殺的?如今虞師弟身死在外,豈不是随你們如何污蔑再無辨别的機會?”
墨青據理力争,相識多年,即便虞懷與那楊建有過節,有口角争辯,他也無法相信,對方會因此行兇殺人。
何況虞師弟道心穩固,又如何能不甚堕魔?
“你就是在狡辯!當時玄虛宗一衆弟子都看到了,就是他虞懷殺了人,怎的落在你口中,便換了個樣子!”玄虛宗的弟子也是一臉氣惱。
“你親眼看到虞師弟提劍砍人?可有證據?留影石何在?人證物證何在?僅憑一處存疑的場景,便能定奪事件原委?”
玄虛宗弟子說的急,太華宗弟子也越發不依不饒。兩邊都覺無辜蒙冤,越發覺得對方宗門心存包庇之态。
“你們!”
争執之下隐隐有了要動手的迹象。
“夠了!都住嘴!”
瞧着事态有些失控,宗主擡手施壓制止,場面當即安靜下來。
宗主瞧着院中主屋緊閉的房門,喚了一聲:“楊長老,且出來吧,事情總要有個了結”
“哼,太華宗主倒是說說這事情,該如何了結!”
一個老者帶着愠怒的聲音,随着破門聲傳入衆人的耳中,房間的兩扇木門被靈氣打的破碎在地,楊長老飛身而出,靈氣運于掌中,朝着宗主襲去。
宗主并未閃躲,擡手迎了上去,接下楊長老這一招。
兩人一番打鬥,但也都知道點到為止,各自落下回歸原位。
楊長老甩着袖子,手臂背身在後,冷哼着面對一衆太華宗之人,絲毫不客氣:“齊宗主且說罷,吾兒身死這件事,到底該如何了結!”
幼子雖張揚跋扈,但楊長老如何不知自己的孩子是怎樣的心性,縱使楊建再怎麼目中無人,可也不該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楊長老,令郎身死一事,确實出在太華宗,這點,我太華宗認下,一應賠償,也會從太華宗出。但,虞懷一事尚且存疑,玄虛宗便大張旗鼓的設下誅殺令,如今虞懷魂燈已滅,更是無從追查真兇何在……”
“聽着齊宗主的意思,倒像是他虞懷的死,是我玄虛宗的手筆了?”楊長老冷嗤着打斷齊宗主的話。
“确有此疑”
“放屁!他虞懷謀害我兒人盡皆知,我就算是殺了他,又該如何,本就是一命抵一命罷了。他自己畏罪潛逃死在外面,又如何能賴到我們玄虛宗的頭上,如今那誅殺令尚未有人揭榜,如若不信,齊宗主大可命人前去查探!”
聞言,楊長老着實覺得冤屈,自己親子身死之事尚未明了,眼下又被太華宗扣上了一口大鍋,惱的他當場爆了粗口,伸手指天對地,言之鑿鑿。
“虞懷是否殺了楊建尚且存疑,楊長老切莫往下論斷!”齊宗主也沉下了臉色。
“如若不是他虞懷,又有何人?我親眼見他立在我兒屍身之前,難道也是假的嗎?”楊長老觸及親子死去,心中悲痛不已,面色白了幾分。
“既然楊長老斷定是虞懷殺了人,那便拿出證據來!在太華宗調查了這許些時日,楊長老可有直接證據證明虞懷是真兇?還是說,評判兇手,全靠楊長老一張嘴?”關乎宗門聲譽,齊宗主分毫不讓。
玄虛宗與太華宗都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門派,為着第一的位置,明争暗鬥多年。
若是考慮到兩宗的争鬥,齊宗主也有理由懷疑虞懷一事是有人存心設計的。
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兩廂對峙,雙方都不肯對讓半分!
突然,有一内門弟子禦劍闖入了扶雲院中,急促的呼喊打破了雙方僵持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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