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姆感覺口腔裡滿是火辣辣的燒灼感,他不停地抽着冷氣,用無力的手朝着菲奧莉娜光速開溜的背影豎起一根倔強的中指。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不是嗎?”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道,從懷裡摸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瓶子,将裡面的液體從歐姆嘴角灌進去。
一股帶着草木氣息的清涼感覺立刻将口中的燒灼感清除了,歐姆砸砸嘴,看着鄧布利多教授說道:“看來您不用費心去思考怎麼拯救奇洛的靈魂了,教授,預言已經實現了。”
鄧布利多幫歐姆坐起身來,将枕頭墊在少年的後背下面,歉意地說:“是的,歐姆。我很慚愧,既沒有第一時間控制住奇洛,在之後的戰鬥中也沒能幫上太多的忙。”
回想起鄧布利多那将自己從長舌纏繞中拯救出來的一發霹靂爆炸,歐姆搖搖頭:“請不要這麼說,先生。沒有您,我現在已經是一灘地下室的爛泥了。順便問一句,我的盔甲和武器呢?”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原因。”鄧布利多摸出一個朱紫色的絲綢小口袋,解開袋口束起的繩索。
剛一打開袋口,一隻扭曲的鐵甲手臂敏捷靈動地爬了出來,然後是一條損毀嚴重的腿甲,接着是胸甲、頭盔……最後是一把高度變形,幾乎從中間折斷的巨劍。
它們感知到了自己主和父,不顧自身殘損的軀體,迫不及待地想要為歐姆·彌賽亞繼續征戰!
征戰到太陽熄滅!征戰到金屬朽爛!征戰到機魂不存!
“為了治療你的魔力透支,我不得不将它們從你身上撬下來,”鄧布利多看着歐姆被冰冷又溫暖的金屬包圍,“那可真是費了我好大力氣。它們還總是吵着要見你,把我的辦公室搞得亂七八糟。”
歐姆看着那雷霆戰甲上磨損嚴重的黯淡符文,撫摸飓風之劍滿是豁口的劍刃,聆聽雷霆與飓風的機魂那乳燕投懷般的喜悅之情,他喃喃自語道:“永遠憤怒,永遠純潔,永遠忠誠……”
這句話,是誰說過的呢?
好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
顱骨印記……雙頭天鷹……黃金王座……
鄧布利多看着歐姆陷入某種奇異的狀态之中,他忽然鼓鼓掌,驚醒歐姆的同時,自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來說道:“我記得你是在海格的小屋邊上将這些裝備鍛造出來的吧?”
“是的,先生。”歐姆疑惑地看着鄧布利多教授,“這違反校規嗎?”
“哦,不,當然不,親愛的歐姆。”鄧布利多笑着說道:“如果你想要一個更大、更好、器材更完善的場地,可以去八樓傻巴拿巴挂毯那裡轉兩圈。”
“?”
雖然歐姆感覺鄧布利多教授在開玩笑,但考慮到這是個魔法世界,有點不正常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于是點點頭應下:“我出院了就會去看看的,教授。”
鄧布利多和藹地點點頭,從懷裡摸出兩盒巧克力蛙,鬼鬼祟祟地塞到歐姆的枕頭下面。
“波皮她一般不讓病人吃零食,但是……”鄧布利多對着歐姆眨眨眼,壓低了嗓音,“别讓她發現包裝紙就行了。”
“可是,教授,”歐姆的目光越過鄧布利多歪扭的鼻子,直接看向老人身後,“龐弗雷女士她就在這裡。”
鄧布利多的笑容僵住了。
下一秒,龐弗雷女士就像一隻發現偷蛋賊的母雞一樣憤怒地揮舞着魔杖,讓校長抱頭鼠竄,以一種不符合年紀的敏捷從醫務室裡跑了出去。
在飽餐一頓之後,疲憊的歐姆躺在床上,飽暖的肚腹讓自己昏昏欲睡。
雷霆戰甲自行組合成了一個殘缺的人形,雙手拄着破損變形的飓風之劍,像哨兵一樣筆直地站在歐姆床邊。
看着這兩個忠誠的小家夥,歐姆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雙手握着胸前的十字架,陷入了黑甜的無夢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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