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還在納悶。
為何對方看着如此面熟,原來竟是盧國公家的三公子。
沒錯了,瞧這身闆,這相貌,簡直和程咬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豈止是程處弼。
程家六個兒子,幾乎都是程咬金青春版。
“原來是程兄,失敬失敬。”
賈五擠出一絲笑容,拱手道:“某聽房赢說過,你們和吳王一起,在專心搞事業。”
快别提房家那個鐵匠鋪了……
程處弼臉色一僵,他對“事業”的印象,還停留在骊山半山腰那個破舊的土爐子…其實房赢告訴他掙錢了,隻不過掙的錢又投了進去,用于擴大再生産……對此程處弼已經不抱希望了。
“賈兄,久仰久
仰。”
程處弼也抱拳說道:“俺也聽房赢說過,你們對他頗為照顧,他的朋友,便是俺的朋友!”
“對!朋友,哈哈!”
賈五笑的尬尬的。
不光是他,程處弼也感到一陣尴尬。
既然是朋友,居然差點為了争女人打起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恐怕會被整個南衙十六衛恥笑。
好死不死的。
一旁的高三冷酷的來了一句:“你以為的林蔭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
卧槽!房老二說的沒錯,瘦頭陀果然有毒……程處弼想起房赢的高能警告,深以為然。
他忽略高三的毒舌,望向了賈五:“那個,賈兄也是來找小桃紅的?”
賈五老臉一紅:“沒錯。
”
程處弼試探道:“好兄弟,講義氣,要不然……一起?”
!!
賈五呆立當場。
蘇定方和高三望着程處弼敦厚的面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這個,還是算了……”
賈五打量着對方黑塔般的身軀,又想想嬌弱的小桃紅,強自嘴硬:“某的戰力很強,一起的話,怕是要出人命。”
“唉——賈兄多慮了。”程處弼擺擺手,說道:“房二郎說過,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房赢有毒吧!
聽着現場兩人的對話,一旁的蘇定方和高三不忍直視,心想房二郎這厮現在在做什麼呢?
……
夢春樓。
詩詩姑娘的閨房内。
“嘩—
—”
一陣水響。
房赢從浴桶中站了起來,然後邁步繞過屏風,走向了古聲古色的雕花大床。
花魁娘子半躺在錦被之上。
玲珑起伏的身上半遮着薄紗,露出大片欺霜賽雪的肌膚,曲線曼妙,瓜子臉上美眸波光潋滟,紅唇妩媚,嬌豔欲滴。
早已恭候多時。
“房公子……”
詩詩嬌羞的喚了一聲,長長的眼睫毛撲閃。
房赢強健的身軀,完美的呈現在她眼前,雕刻般的流線肌肉上還往下滾着水珠,花魁娘子看的面紅耳赤。
“怎麼?等着急了?”
房赢眉毛一挑,語氣輕佻。
“讨厭——”
詩詩俏臉一紅,歡喜中帶着撒嬌。
“難道不是嗎?”
房赢
伸出手指,從花魁娘子嬌嫩的臉蛋開始,順着光潔的肩膀一路向下,輕撫她如雪的肌膚,同時用帶着男低音的磁性嗓音說道:
“花泾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如果不是在等我,為何上次一别之後,姑娘便再也不接待恩客了。”
“嗯——”詩詩忍受着怪手,咬着唇兒道:“明明一首絕世之詩,卻被公子曲解成這般意思。”
“那我就叩門了。”
房赢笑着随手将錦被掀開。
不一會兒。
床上的幔帳就劇烈的晃動起來。
這一場戰役,竟上來便是白刃戰……房赢跪在榻上策馬揚鞭,望着花魁娘子優美白皙的後背,冷不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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