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外面伫立了一會兒,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回到客廳,對譚隊長剛才的警告,他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就算是有證據,對方不見得能抓住他,就算是能抓住,也不見得能關得住他。
對于林凡這類人來,随心所欲是最重要的,一般意義上的法律束縛,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
到了客廳裡,林凡發現警隊還真留下了三個人,一女二男,女的是餘敏,那倆男的不認識,看着面生,不過長得倒是孔武有力,身上有那麼一股精悍的勁頭兒。
李天辰和李馨兒吃過早餐後就上了二樓,祖孫兩個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商議,也沒顧得上招呼餘敏,客廳裡就剩下四個人,邵亞楠、餘敏、還有兩名男警察。
進來以後,林凡沖着那兩名男警察微微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可兩人斜着眼撇了撇嘴,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吃錯藥了吧!”
林凡心裡暗想,他沒和對方計較,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準備坐到沙發上。
餘敏看見林凡以後,立馬就站了起來,走到林凡身前,似笑非笑地:“表弟,看不出來啊,你還藏着一手。”
“呵呵。”林凡輕輕地笑了笑,沒有話。
“喂,求你個事兒,能不能教我真功夫,就像你昨天的那種。”餘敏了不到兩句話,就把自己的真實目的給出來了。
她打就喜歡練功夫,以前總是覺得自己的身手也算不錯了,可昨天的經曆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像林凡那種,幾乎到了摘花飛葉即可傷人的地步,簡直是神乎其神。
旁邊兩名男警察看到餘敏和林凡在一邊親昵地交談,心裡更加不爽了,他們兩個聲地嘀咕着:“這年頭,練功夫有個屁用,沒聽人嘛,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林凡在一旁微微笑了笑,心裡沒有太在意,旁邊的餘敏可不幹了,她臉一拉沖着話的那兩人冷哼了一聲:“你們兩個去外面車裡負責外圍警戒,别在這傻站着了,咱們是帶着任務來的,不是來喝茶做客的。”
兩名男警察雖然心裡不服氣,可嘴上不敢說,誰都知道餘敏在局裡頭有背景,再加上人長得漂亮,性格又有火爆,所以這兩個人隻能灰溜溜地聽從安排。
把那兩人趕跑,餘敏朝着林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讪讪地道:“表弟,不,林凡,你看能不能抽空教我兩手,實在不行,你給我指一下也行。”
林凡搖了搖頭:“不是我小氣,也不是不想教你,隻是咱們的路不同,沒辦法教,如果你想學的話,還是讓邵亞楠指一下你吧,你們兩個走的是一個路子。”
當餘敏央求林凡教功夫的時候,邵亞楠在一旁若無其事地把頭扭到一旁,可實際上,她一直都支着耳朵在關注着林凡的回答,當林凡路不同的時候,邵亞楠嘴角露出一縷淺笑,心裡暗罵一句:“裝相。”
“林凡,你什麼意思?你是我的功夫太低,不值得你教?”
餘敏臉上有挂不住了,要是沒見識過林凡的功夫,那麼能得到邵亞楠的指就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可經曆了昨天的那件事,再做一下比較,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說的是路不同,并不是嫌棄你功夫低,你和邵亞楠練得是武,我修的是道,你們的目的是殺敵,我的追求是逍遙。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教不了你。”
林凡坐在那裡淡然地解釋了一番,他對餘敏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錯,這個女孩也挺熱心,所以他才能耐着性子給對方解釋,要是換了邵亞楠問,他根本就懶得。
可他的解釋并未讓餘敏打消心裡的念頭,這丫頭還是覺得林凡是在推脫,不想教自己。
不過餘敏也聽家裡的老人過,擱在以前,想學别人的功夫不是一件就行的事情,拜師學藝,那可是有着很多規矩的,講究一個法不傳六耳,不可能自己嘴皮子動動,就能讓别人教。
“那你給我點意見呗,我也練了有二十年的功夫了,從我爺爺就教我和我哥,以前也覺得自己這兩下子挺真的,可遇上了你和亞楠姐以後,才知道自己這本事根本就不算什麼。”餘敏繞着彎子,還是想讓林凡指自己兩下。
林凡沉吟了一會兒,心裡有猶豫,他倒不是不想教餘敏,而是不能教,他這身本事來自于師傅從的教導,和餘敏所練的功夫是兩碼事。
“诶,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痛快一點,指點一下人家怎麼了?你當現在還是舊社會呢,那兒來的那麼多的規矩。”
邵亞楠也在一旁幫着餘敏話,她也想聽聽林凡的高見,盡管邵亞楠對林凡印象不好,可對方那身本事可是實打實的。若是林凡在指餘敏的時候,自己也能學什麼,那可就占大便宜了。
面對這兩個女孩的一唱一和,林凡無奈地笑了笑:“好吧,我就說一下餘敏你身上的問題,不過事先聲明,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也别見怪。”
“怎麼會呢?”餘敏一聽林凡願意指點自己,心裡高興的要命,終于找到一個真正的高手了,要不是兩個人的關系還不是特别熟,餘敏都想跪下磕頭拜師了。
“那我可就說了,你自己和邵亞楠比較一下,覺得有什麼不足嗎?”林凡沒有急着教餘敏什麼,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足?我和亞楠姐比,那差的遠了,我感覺那方面都不足。”
餘敏吐了吐舌頭,肩膀一縮,很可愛地笑了笑,在林凡和邵亞楠這樣的高手跟前,她表現的很乖巧,一都沒有平日裡那種警隊霸王花的樣子。
“俗話說,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你學的那些功夫,隻是徒具其型,而不得精髓,隻學了招式,沒有呼吸吐納的心法,這麼練,充其量也就是強身健骨,提高一下身體素質,練不出真功夫。”
“我的呼吸吐納不是什麼内功心法,而是對于你自己身體控制力的一種修煉方式,任何搏擊技巧,都是靠對自身的控制來完成的……”
林凡坐在那兒侃侃而談,餘敏聽得津津有味,剛開始邵亞楠還有些不以為然,可随着林凡越講越深入,她心裡就越來越驚訝,慢慢地也開始集中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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