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一把抓住宋重錦的胳膊:“她沒事,你跟我進來——”說着把宋重錦給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門口伺候的立夏看到了,十分有眼色的送上了茶水後,才退了下去。
宋重錦雖然心裡記挂着王永珠,可看張婆子這架勢,是有話跟自己說,也隻得壓住心頭的焦急,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
張婆子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重錦,論理這話不該我這個丈母娘說,隻是我也沒拿你當外人,心裡拿你當親兒子看待的,比你幾個哥哥還疼你——”
宋重錦是什麼人,很快即意識到了什麼,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十分誠懇:“娘,您在我心裡就是我親娘。您有什麼話就直說,若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您盡管該罵就罵,該打就打!”
聽了宋重錦這話,張婆子臉上忍不住就露出一絲笑意來:“我就知道你這孩子最是聽話懂事!娘這心裡,最疼的就是永珠和你,這輩子最大的指望就是你們倆和和氣氣的過日子,将來給娘生兩個大胖外孫子,娘就是死了也能閉眼睛了。”
“娘,您放心,您肯定能長命百歲的,不僅能看到孫子,還能看到重孫子呢!到時候咱們四世同堂,那才是福氣呢。”宋重錦忙道。
張婆子看了宋重錦一眼,見他是真心誠意這樣說,心裡略微放松了些,這才道:“是這麼回事,方才永珠當笑話一般說來一件事我聽,我這聽了,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宋重錦頓時明了,張婆子要找他說什麼了,忙站起來想為自己辯解一二。
卻被張婆子揮手阻攔了:“你别說,我相信你的為人,你是個好孩子,不會起那樣的心思,我心裡都清楚。永珠也清楚,不然她不會當笑話說與我聽,不當回事。”
“可我這個做娘的,心裡總是不踏實。不單單是為永珠,也是為你擔心。這世上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就算你沒那個心,可架不住這世上,總有那些貪圖富貴,走歪門邪道的,自己往下流了走,還非要拉人下水。”
“你到了赤城縣,是一縣之主,誰不得聽你的?自然有那要巴結讨好的人圍上來,想着法子的要往你身邊安排人不是?”
“當然,你爹還有你大舅舅肯定也交代過你,隻是到底這人心難測,防不勝防,咱們不能大意了。不然一個不小心,中了人家的圈套可咋辦?咱們這一大家子如今可是都依靠着你,不求大富大貴,就求個平平安安不是?”
……
若是别人這麼說,宋重錦早就甩袖而去了。
可是張婆子這麼說,他就老老實實的聽着,心中卻是十分受用的。
他并不傻,若是張婆子說是一心為他,大半就是假話,他說不定心中還有些難過。
可張婆子先就把話說明了,不單單是為了永珠,還為了他,他卻沒有半點不滿,反而十分滿足。
這證明,在嶽母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永珠,其次就是他,比幾個大舅兄就強些不是嗎?
這麼一想,宋重錦那是心中無半點芥蒂。
聽張婆子唠叨了半日,不僅不耐煩,還眉眼含笑,聽得十分認真,不時還附和兩句。
張婆子見宋重錦這般态度,也是心下滿意,知道這個女婿不談以後,起碼現在是一心尊重自己這個嶽母,也是心裡隻有自家閨女的。
也就放下心來。
又問了幾句宋重錦的身體,見他心神不定,總是眼神不由自主的看着隔壁的房間,就知道他心裡惦記閨女,也就一笑,放他回去了。
宋重錦回到和王永珠住的艙房,王永珠已經醒了。
正懶懶的靠在床上,望着外面的景色發呆。
聽到動靜,回頭見宋重錦回來,也就一笑,并沒有起來的打算。
宋重錦忍不住眼睛亮得吓人,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永珠,慵懶的靠着枕頭,臉頰還帶着剛睡醒的幾分惺忪紅暈,眼神也還沒徹底清醒,帶着蒙蒙的霧氣和沒消散的睡意。
頭發也散落了幾絲在耳邊,嘴唇豐潤嘟起,宛若春日最嬌嫩的花瓣。
天氣熱,王永珠穿得本就輕薄,因為剛起,那衣襟就有些松散,帶着一股難以言說的妩媚之意。
忍不住兩步就走到床邊,啞着嗓子道:“睡好了?”
手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王永珠的手。
王永珠隻覺得宋重錦身上的熱度驚人,尤其是滾燙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沒一會,兩人交握的手心,就沁出了汗來。
再擡頭一看,對上宋重錦灼熱的眼神,頓時一驚,忙推他:“我睡好了,快讓開,我要起來了——”
推拒的手,被宋重錦緊緊的握住,然後整個人被他不容置疑的按倒回去,含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也累了,陪我躺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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