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風神色蒼白,片刻後才轉向梁九:“你知道嗎?阿九,某一瞬間,我感覺那棟樓活了!裡面的東西非常強大,而且詭異無比!我一窺探它,它就凝視着我!隻一瞬間我的眼睛便被死死定住了!根本收不回來!”
“我也是!我被拉入了一片扭曲的空間!那個地方黑暗且壓抑!”曾有傑附和道,臉色慘白,急得近乎手舞足蹈起來:“有一個龐然大物在凝視我!他就藏在黑暗中,或者說他就是不可名狀的黑暗本身!我就站在它的鼻尖前,感受它的鼻息!卻不敢動彈絲毫!”
“沒有任何抵抗之力!我的注意直接就被那個龐然大物死死鎖住了!根本收不回來!知道我是怎麼脫困的嗎?我是被它厭惡了!它厭惡我的窺探!就像彈掉一隻煩人的蒼蠅一樣把我彈開的!”曾有傑左顧右盼,聲音越說越顫抖,音調也随之緩緩壓低:“謝天謝地,古神仁慈!它沒有直接殺了我!”
“我和你差不多。”杜如風把手放在曾有傑依舊顫抖的肩上,心有餘悸道,接着眼裡閃過一絲狐疑的光,死死盯着梁九:“你真的沒什麼感覺嗎?”
梁九不是滋味地撫摸着手臂上的痕印,腦袋歪向一邊,他也納悶啊,自己的兩個同伴說得繪聲繪色的,好像看到了多大的大恐怖似的,自己卻隻能察覺到詭異的涼意,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再看看曾有傑和杜如風,隻見他倆一個臉色惶恐,一個渾身哆嗦,隻要回想起剛才的事一個比一個不自在。
“沒有,要說沒有也不全是,隻不過沒你們那麼誇張,我确實也感覺到了不适,還有恐懼,不過頂多就是讓人後背發冷的程度。”梁九搖搖頭表示無奈。
“隻是這種程度?”曾有傑抿了抿嘴,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這,怎麼會差别這麼大。”
梁九擡頭,目光不自覺地又望向遠處的教學大樓,停頓片刻後收回目光:“你們說的那些什麼大樓活過來、古神的鼻息等等,這些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看你倆那反應,我甚至以為你們在合夥吓我。”
兩個同伴沉默了,不覺站起身仔細打量了梁九一圈,好像是第一天認識他一樣,打量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這才作罷。
“哎,算了算了,不管什麼原因,沒事就好。”杜如風狀态還沒完全平複,聲音依然有些氣踹。
“沒經曆我們那樣的事總歸算幸運的,你不要因此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看着梁九半信半疑的樣子,曾有傑趕忙來拉梁九的手腕,生怕梁九藝高人膽大,要再去試探。“我打死都不想再經曆一次了,誰知道它下次還有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我可沒這麼傻!”梁九笑笑,君子不立高牆之下,他可不是那種非撞南牆才回頭的人。
三人說說笑笑,陽光把綠茵場照得發燙,三人卻絲毫沒有挪移的意思,即便沒幾步路就有陰涼的樹蔭,他們就這麼躺着,以臂為枕,有一茬沒一茬地聊天、分析現狀。
不覺間,三人都眯上了眼,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
“咚!咚!咚!”
哪兒來的鼓聲?
梁九被一陣莫名的鼓聲擾醒,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兩個同伴還在酣睡,此時綠茵場已沒有那麼燙了。
自己睡了多久?
“咚!咚!咚!”
鼓聲再次響起,沉悶而悠揚,這鼓聲似乎還有某種魔力,竟能引動心髒輕微共鳴,讓他有些壓抑和不适。
這不是幻聽,而是真的有人在敲鼓!梁九心中确認着,暗暗警惕起來,他快速搖醒還在酣睡的兩個夥伴。
“快醒醒!别睡了!快醒醒!!”
兩個夥伴臉頰被陽光烤得發紅,他們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紅得發癢的臉。
“唔,咋了?”
“你們聽!有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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