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蘆葦根所制造的溶劑能殺死任何的植物。
當陳韬從蝙蝠怪車變回人形的時候,他看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植物大師安詳的躺在地上沉沉的睡去,甯靜的像個嬰兒。
“結束了。”
他說。
所有人都身心俱疲。他們圍在昏迷的毒藤女身邊,哈莉正在眼淚汪汪地給毒藤女包紮傷口,雖然隻是被打暈過去的毒藤女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創口,也并不需要包紮,但是哈莉顯然不這麼認為。
死亡射手和柴郡貓站在一塊兒,喘着粗氣,小心翼翼的脫掉了自己沾滿綠色溶劑的防護服。
“真要命,蝙蝠俠,如果你能夠直接往這裡倒上那種酸雨的話,你為啥不一開始就往下倒呢?”
“就算要救那個什麼教授,我們明明可以直接救了人就跑,然後再往這裡倒除草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搞什麼正面交手——”
死亡射手默默的腹諱,以他的性格,要是是什麼其他的雇主,他早就直接開口罵人了,但面對蝙蝠俠,他卻并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
等等。
死亡射手突然猛然驚覺一個問題:
蝙蝠俠,會是傻子嗎?
死亡射手看向周圍的沼澤地貌,這裡周邊的植物幾乎死光了。
連續投放了兩波除草藥劑,如果說一開始的鹽水除草劑還有生還的可能的話,蘆葦根溶液對于這些植物來說簡直就是硫酸,就算是鐵做的樹也受不住這樣的摧殘。
毒藤女昏迷。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正面硬吃了植物大師一拳,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把她打進了徹頭徹尾的休克狀态。死亡射手不覺得對方能夠在短時間内就醒過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毒藤女的身上。
“而至少在此時此地,萬物之綠的力量已經跌到了最低點。”陳韬默默的想着。
他看似轉身走向毒藤女,把植物大師抛在身後,但卻默默觀察着其它人的站位。
死亡射手和柴郡貓站在一起,兩個人一起立在遠處。
焊狗者正坐在地上,把自己扭曲的四肢扳直。
眩暈伯爵站到了毒藤女的身邊,正在對哈莉說:“如果你想要把她弄醒,我認為你該……”
會是他嗎?
有可能是他嗎?
會是眩暈伯爵嗎?
不……還有一個人選。
陳韬微微側身,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從林子裡走出來的維克女士。
來自英格蘭的美女雇傭兵顯得身心俱疲。她矯健白皙的大腿上浮現了一圈暗紅色的勒痕,像是1月初雪後落在潔白雪地上的塑料瓶。
她那戴着眼罩的金發頭顱上,那張美貌臉龐上的寶藍色大眼睛露出深深的疲憊,像是在為自己倒黴的傭兵生涯而哀歎。
這個從戰鬥一開始就全程打醬油、摸魚、最倒黴、最沒有存在感的女士,剛走到陳韬他們這裡,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植物大師。
“好啊,你這家夥也有今天!”
她噔噔噔的快步跑到植物大師的身旁,用那雙甯靜的像一汪泉水一樣的眸子看着沒動靜的植物大師,然後一腳就踢在了對方千瘡百孔的身上:“我快要被你折騰死了,你這該死的見鬼的綠色,肮髒而又惡臭的生命力——”
她一腳一腳的踢在對方的身上,陳韬冷漠的看着她表演。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呼天搶地的哈莉奎因所吸引,隻有死亡射手表面上看着毒藤女,實際卻默默的把手放在了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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