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如果沒有别的事情的話,請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不要影響我賞花……”莊曼妮不客氣地對着慕傾雅下了逐客令。
慕傾雅抿了抿嘴,她的臉上明顯寫着不悅,不過最終,她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面無表情地走了,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莊曼妮看到她眼角的餘光當中充滿了殺氣……
“嘩嘩嘩——嘩嘩嘩——”
一陣清風吹過來,滿園的櫻花簌簌地落,就仿佛一場櫻花雨,莊曼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隻覺得慕傾雅走了以後,就連空氣也變得新鮮了……
“如果透知道你把他的心比成豬心會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潤的男聲傳入莊曼妮的耳畔,莊曼妮轉過頭,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白衣男子斜斜地靠在櫻花樹上,手裡拿着一個酒壺,漫不經心地喝酒小酌,整個人安逸而又慵懶……
他是誰?
莊曼妮困惑地看向他,目光當中帶着探究。
“要不要來一點?”
隻見那白衣男子揚了揚手中的葫蘆,然後朝着莊曼妮扔去。
酒壺在空氣當中畫出一個完美的抛物線,不偏不倚地落入莊曼妮的手中,莊曼妮打那個葫蘆,聞到一陣淡淡的櫻花清香以及濃郁的酒香……
“櫻花酒?”莊曼妮困惑地看向那個白衣男子,道。
男子沒有說什麼,他依然悠然自得地依在櫻花樹上,低頭,靜靜地品酒。
莊曼妮也舉起酒壺,淺淺地嘗了一口,醇厚的酒香順着她的喉嚨一點一點兒地滑入食道。
酒,醇香,回味無窮。
“好酒。”莊曼妮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道。
“你居然喝了我的酒。”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莊曼妮,挑了挑眉。
“怎麼?我不能喝?”莊曼妮淺淺地笑,“既然不打算給我喝,你還把酒給我是什麼意思?”
“酒給你,自然是給你喝的,我隻是覺得很奇怪你居然就這麼喝了……你難道不怕酒裡有毒嗎?”白衣男子意味深長地看着莊曼妮,緩緩地說道,“都說莊醫生是個防備心很重的人……”
“呵呵……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莊曼妮聽到這話不由地低頭淺淺地笑,“首先,如果你真的想要毒死我,怎麼也不能在這皇宮裡面吧?這太明顯了,除非你是想要與我同歸于盡,但是我覺得你的氣質并不像是這種人,而且你我素未蒙面,無冤無仇,你沒必要為了毒死我搭上自己的命吧?此其一。其二,從你提到花形透的語氣來看,你跟他應該很熟,那種親昵的語氣并非外人能夠取代的,從此我可以推斷出你應該跟他是一起長大的,而且很可能有血緣關系,跟花形透從小一起長大、年齡相仿,并且有血緣關系的,從你稱呼他的語氣來看,你應該比他大……符合這個條件的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花形透的親哥哥花形源,可偏偏我見過花形源,你顯然不是他……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講到這裡,莊曼妮停了下來,漫天飛舞的櫻花雨中,男子額前的碎發微微飄動,氣質空靈而又幹淨,仿佛随時要羽化而去的谪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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