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見過殷氏後,鄭豆豆便像剛認識景奕行時一樣與他保持距離。
景奕行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逼鄭豆豆,隻能從長再計。
喬墨和萬俟肆将養了小半個月後總算将身體恢複得差不多,大家開了在溫州的第一次公事會議。
竹青、雪松、藍柏守在門外,景奕行、喬墨、萬俟肆和鄭豆豆四人商議。
景奕行首先開口:
“之所以過了這麼多天才談及公事是因為憑我們幾人在台州、溫州、福州一帶什麼也做不了。”
景奕行将鄭豆豆打聽來的海商号與碧海幫的情況、當日攻入碧海幫的情形以及鄭豆豆發現在龍津橋劫走兇手的黑衣人就是碧海幫的人等情況一一說了。
“生生錢鋪有與太陽圖案相似的标志,應該隸屬于神秘組織。
海商号也有與太陽圖案相似的标志,大概率也和生生錢鋪一樣隸屬于神秘組織。
碧海幫從不劫掠海商号,就算不屬于神秘組織也與神秘組織關系緊密。
而海商号在台州、溫州、福州一帶從事海上貿易走私從未被查過,碧海幫在台州、溫州、福州一帶的勢力越來越大、之前從未被圍剿,應該都與兩浙路、福建路的諸多官員有勾連。
總的來說:
就是神秘組織收買了兩浙路、福建路的諸多官員,楊樹安也是這諸多官員中的一員。
我懷疑關押小墨小肆的地方隻是碧海幫的一個分部,碧海幫的老巢根本不在那,楊樹安是迫于官家的禦龍令才帶我們走了趟,隻是沒想到誤打誤撞救出了小墨、小肆。
我們想要查神秘組織不能依靠兩浙路、福建路的官員。”
喬墨并不意外景奕行這麼說。
喬墨被救後問過雪松和藍柏,知道了碧海幫、海商号在台州、溫州、福州一帶的勢力情況。
喬墨:
“其實我并沒有查出什麼,隻是當日朝生生錢鋪的标志多看了兩眼,然後進生生錢鋪多問了幾句,然後就被碧海幫的人抓了關進地牢。”
喬墨與萬俟肆被抓的過程與景奕行分析的差不多:
先是被設計弄髒了衣服、然後引誘他去“岑先生家”換衣服,然後被迷暈帶走。
喬墨:“那個設計擄走我和小肆的人對我與小肆并不陌生。”
景奕行:
“當日聽藍柏說你注意到生生錢鋪,我就趕去了生生錢鋪,然而那裡已人去樓空、什麼線索也沒查到。”
喬墨:
“其實我有一處沒想通:
如果擔心被查出線索,神秘組織什麼不直接将我殺了?而是要大費周章将生生錢鋪的痕迹抹去?
總不會真的顧忌我朝廷命官的身份吧?”
喬墨說話間,萬俟肆一直低頭玩着他的手指,樂此不疲,根本沒聽大家在讨論什麼。
喬墨也任由萬俟肆動作。
景奕行看了一眼萬俟肆把玩的喬墨的手,這兩人真膩歪!
“我也有想過這一點,沒想明白。
但假若神秘組織的目的隻為斂财,顧忌朝廷官員、還是朝廷重員的兒子也說得通。”
喬墨:“不過你并不相信神秘組織的目的隻為斂财。”
景奕行沒說話,喬墨知道他說中了。
喬墨又問景奕行:“你對神秘組織的幕後操縱者有什麼想法?”
景奕行搖搖頭:“目前沒有線索。”
“那你認為楊樹安與神秘組織的勾連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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