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風鎮之後江舒白四處打聽卻并沒有找到傅宴殊的蹤影,他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是高興多一些還是失落多一些,明明是他自己親手放傅宴殊走的,但傅宴殊真的走了,江舒白心中又不是滋味。
江舒白有種果然如此的可笑,傅宴殊再次騙了自己,他的話根本就不能信,被騙了這麼多次自己都不長記性,明明知道他口中沒幾句真話,自己還是犯了蠢,再次相信了他。
對于這個看着他長大的人,江舒白的情感很複雜,既恨他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又總是忍不住想起小時候傅宴殊對自己好的場景,欺騙是真,但那些關心也是真實存在的。
哪怕江舒白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那些過往都是傅宴殊玩弄自己的假象,是他示意那些人欺辱自己,是他一次次将自己逼入絕境,再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現保護自己,那些善意,那些溫暖,那些關心全都是假象。
可江舒白真的親身經曆過,在他絕望時,在他難過時,都是傅宴殊陪着他護着他,那些記憶都不是假的,單單隻靠這一點,他就不能單純去恨傅宴殊。
按理來說傅宴殊傳輸的地方就在瀾楓山附近,再加上他長得好,隻要見過他的人就一定會有印象,可是那些人卻似真的沒見過一般,江舒白在周邊找了三日卻沒有傅宴殊的一點消息。
江舒白此時有些後悔,更多得是對自己的無奈,明知道傅宴殊自己逃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可他卻還是忍不住擔心傅宴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所以才遲遲不見蹤影。
越想江舒白越後悔,傅宴殊的身體是那種情況,他就不該放任傅宴殊一個人離開,早知道他就在傅宴殊身上種追蹤符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無可奈何,毫無辦法,他十分讨厭現在這個優柔寡斷,處事不定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就……雨露均沾吧!
第27章山雨欲來風滿樓(8)
臨近六月初七,往年冷清的清風鎮今年卻顯得格外熱鬧,路上不時便有修仙門派的人路過,他們身着統一的淺色服裝,腰間佩劍,看上去就不似普通凡人。
清風鎮上最大的悅來客棧中,三個黃衣男子正坐在大廳裡閑聊,看他們身上的服飾應該是修仙界秘藥宗外門弟子,當今修仙界分為五大宗門天阙宗,風清宗,秘藥宗,太上青天門以及古月門,其中以天阙宗實力最為強勁,千百年來一直位于五大宗門之首,統領五宗。
為了明顯區别五大宗門,他們刻意在着裝上進行了區分,天阙宗門弟子着白衣,風清宗門弟子着藍衣,秘藥宗門弟子着黃衣,太上青天門着青衣,古月門弟子着紅衣,内門弟子與外門弟子顔色上無太大差别,但細節上更為精緻。
至于魔界并沒有分什麼宗派,所有的魔界魔修都歸魔界尊主所統領,自然也有那些不聽話的,但胳膊擰不過大腿,頭腦不清楚的也隻是少數,魔界魔修大都喜好暗色系,墨色或者玄色,千百年也隻有傅宴殊一個特例,無論是修仙還是修魔都一直身着白衣。
至于還有些許的散修,他們不屬于任何門派,修煉的功法不同尋常,穿衣方面自然随心所欲沒有那麼多講究,當然因為散修屈指可數,就不多做贅述了。
話說回悅來客棧中,隻聽那個面容硬朗的青衣男子有些困惑的對着眼前的兩人問道:“你們說這‘須臾之境’到底是真是假?我之前怎麼就從沒聽過,為什麼突然間就冒出了它的消息?”
坐在男子左側的青年一臉憧憬,端起茶杯激動道:“自然是真的,青山,你沒見最近這瀾楓山周圍全是修仙界和魔界之人嗎?就連天阙宗的人都來了不少,若是假的怎麼會驚動到他們?”
那名叫青山的男子右側的中年男子忽然壓低聲音,好奇的對着兩人問道:“我聽說魔界的魔羅宋懷也會來,你說傅宴殊都死了這麼久了,他為什麼不直接坐上尊主之位?”
青山搖搖頭,不過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他左側的青年微微前傾,低聲說道:“誰知道呢,魔界又不似我們修仙界講什麼名正言順,他們向來以強者為尊,行事乖張,做事不擇手段。”
那人說到一半忍不住喝了口茶,壓低聲音繼續道:“既然宋懷會選擇背叛傅宴殊,自然是為了尊主之位去的,怕不是擔心昔日那些衷心于傅宴殊的親信會回來複仇?”
青山立刻反駁那人的話道:“怎麼可能,宋懷曾經不就是傅宴殊最衷心的親信嗎?傅宴殊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聽說他為了傅宴殊好幾次差點死掉,當初聽說是他背叛了傅宴殊,我還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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