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晚之沒在床榻上,而是坐在椅子中,啞巴愣了愣,把飯菜放在了她身旁的案幾上。
問:「你要在這裡吃嗎?」
餘晚之提着的那顆心終于松懈下來,啞巴沒看見,也沒有懷疑,事情便可按照她的計劃順利進行。
餘晚之拿起筷子,故意停了一下,說:“趁着現在天還沒黑,去把東西還了吧,否則拿了人家的東西,心裡總歸不踏實。”
啞巴不疑有他,比劃了兩下,餘晚之朝着床榻一指,“我放枕頭下了。”
趁着啞巴轉身,餘晚之拿出瓷瓶飛快地檢查了一番,确認外面看不出任何端倪,才轉頭道:“我記錯了,在我這裡呢。”
啞巴正想翻枕頭,聞言回頭一笑,拍了拍胸口,「我也經常這樣,記不清東西放在哪裡。」
餘晚之大緻看懂了,笑着把瓷瓶遞給她,又從桌上拿了一個蔥油餅遞給啞巴。
啞巴接過咬了一口,啃着蔥油餅跑了。
今日桌上的飯菜比前幾日都要豐盛,每樣東西都很少,但品種卻多,有十來個菜。
餘晚之本就不餓,不過是找個借口支開啞巴才說了要用飯,此刻心中記挂着事情,更是沒什麼胃口。
前許驸馬府的大門鏽蝕,打開十分費勁,啞巴個子小,每次都是推開點門縫就擠出去。
已經是傍晚,夕陽的餘晖灑落在巷子中,走到隔壁府邸門口,啞巴正好啃完一隻蔥油餅。
她擡頭看向牌匾,兩個字她一個字也不認識,在衣裳上擦了擦手上的油,這才去敲門。
敲了兩聲,一旁小門打開,門房探出頭來,上下掃了啞巴兩眼。
“你找誰?”
啞巴比劃了一番,看得門房一頭霧水,“我看不懂,要不你寫出來吧?”
啞巴哪裡會寫字,第一個就想到了找餘晚之幫忙,可是主人交待過,任何消息都不能傳出府去,萬一餘晚之在上面寫了什麼她也不認識。
啞巴着急地比劃着,門房這下看明白了,問:“你不識字?”
啞巴用力點頭。
門房嘀咕道:“一個啞巴,又不識字,那就難辦了。”
他把頭縮回去,踹了一腳坐在門房的年輕小厮,“柴福,你去看看,那啞巴比劃什麼我看不懂。”
被喚柴福的人滿身困倦地睜了下眼,又耷拉下去,“甭管她不就得了,反正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富貴人家哪會用啞巴傳信。”
門房一腳踹在他屁股下的凳腿上,凳子一歪,柴福一屁股摔在地上。
“叔,你踹我幹啥?”
“現在大人都住進來了,可不比從前,你辦事麻溜點。”
高門大戶的門房是個肥差,但凡登門求見的人,有眼色的少不得要打點些東西,來往客人偶爾也會順手給些賞錢。
柴福是門房的侄子,好不容易才換到了這個肥差,誰知大人閉門不見客,他們這些天是丁點兒油水沒撈着。
啞巴在門外等得焦急萬分,又過了片刻,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打着哈欠從小門出來。
“你,幹什麼的?”
啞巴連忙比劃,柴福看了幾眼沒看懂,不耐煩道:“行了行了行了,有東西嗎?”
識趣的人這個時候多半都會拿點銅闆或碎銀,畢竟有錢好辦事嘛。
啞巴以為他是幫她傳東西,點了點頭,拿出瓷瓶遞過去。
柴福眼睛頓時一亮,伸手要拿,啞巴卻把手收了回去,又是一通比劃。
柴福雖然沒見過那樣的瓷瓶,但是單看那上頭繁複的花紋就知道做工精巧,怎麼着也值點錢,這啞巴看着不起眼,沒想到還能拿出好東西來。
柴福着急拿東西,問:“你找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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