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請諸位先生指教。”
落落大方的行禮,态度誠懇,面中帶笑,在場衆人皆能感受到這男子對學問的真誠,但更多的,是他身上的一股自信,極緻的自信。
幾位理學大儒也是拱手作揖回禮:“王狀元,久仰,請”
禮畢,整個大堂内安靜無比,針落可聞。
自朱熹和陸九淵、陸九齡兄弟的鵝湖寺之會後。
數百年後在北京西山,将再次展開一場關于理學、心學的史詩級辯論。
一邊,是繼承了程朱理學的近十位當世理學大儒,另一方則是心學的集大成者,更是學習了數理化等領先時代知識的十六世紀地表最強學者,儒家最後的聖人——王守仁!
這陣容之間的相互碰撞,那是非常的恐怖!
“前宋之朝,文風鼎盛,唐宋八大家獨占其六。可見宋之時對文學的思考之深遠,程朱理學由宋而起,興盛數百年時光流傳至今,可見其得到了天下讀書人怎樣的認同。”
“我朝太祖皇帝亦是将理學定為科舉的考試題目來源,讀書人所求之功名利祿,所求之大道皆可在程朱理學之中尋找到他的答案,王聖人之狀元功名亦是依靠考科舉,依靠學習學習程朱理學方才取得,為何功成名就後,卻又反過來以什麼新學來反程朱理學,這所為何故?”
“這,又是否稱得上欺師滅祖?”
衆大儒湊在一起,想出的第一個問題就像是一個恐怖的炸彈一般,讓在場衆人不知從何破局。
前宋的文風無可争議,程朱理學從中脫穎而出可見其的官方認可性,你王守仁根本無從辯駁。
如果說宋已經是過去式了那本朝太祖皇帝定下的科舉考題來源又在本朝再次确定了一遍官方背書,這就是數朝的認可,你王守仁拿什麼、憑什麼和它對抗?
再來,你王守仁也是靠考程朱理學才有了現在的狀元身份,怎麼,現在吃上飯了你就開始砸鍋了?要不要臉啊,你這麼幹讓那些還沒吃上飯的人怎麼辦?
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将王守仁推到了天下千萬學習程朱理學讀書人的對面。
“學生并沒有說程朱壞話,相反,程朱的學問對學生有許多啟發。不僅是程朱,曆朝曆代的儒家學派,學生都有研讀學習他們不同的理念思考,對此總結學習。”
說罷,王守仁一頓,身旁的唐伯虎、李舉心領神會,拿出數疊厚厚的手稿。
“這些,便是學生對程朱、公羊等儒家學派的思想的學習,和自己的理解整理。幾位前輩,請指教一二。”
王守仁一邊說,唐伯虎、李舉一邊将手稿發給那一群儒學大儒。
對此,正位的朱厚炜看的極為過瘾。
來了,王守仁帶着之前折磨過我的厚厚的一疊新學手稿朝着理學大儒們走去了!
“厚炜,那些是啥,都是小王自己寫的?”朱厚照捂着臉蛋,詢問道。
“嗯,都是他自己總結寫出來的,不過你就别問了,你不會想知道那些都寫了什麼的,那些東西不見得比你在詹事府上課有意思多少。”
“哦,那不問了。”朱厚照主打一個聽勸。
跟詹事府上課的差不多?那不就是催眠讀物嗎,有什麼意思,本宮沒有興趣的呀。
“那個稿子,給朕搞份來。”
站在上面觀看的弘治皇帝,看着下方臉色一直變換的理學大儒,不由開始好奇起王守仁手稿的内容,便轉身對蕭敬說道。
“是。”
“王狀元不愧是博學之才,此中所寫之言論縱覽我儒學千載衆多學派之發展,老夫,自愧不如也。”
終于,一位大儒迅速浏覽了王守仁的手稿後,長長吐出一口氣感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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