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發一本正經道:“小子,你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身份,正所謂,門不當,戶不對。”
“在世張天師”張天映愠怒道:“識買務者為俊傑!”
呂毅擡首說道:“是,我會識實務的!”
王順發沒好沒氣道:“深夜了,睡覺!”
他們不再說話,上床睡覺。
這天下半夜,惡鬼僵屍沒來騷擾,他們睡了個安穩覺。
次日清晨,呂毅吃了早飯,按部就班,進入房間,正欲關門,那個漂亮的姑娘笑吟吟的奔了上來,道:“别關門,我看你寫“祭文”。”
呂毅眉頭一蹙,不好攆她,一聲不吭,轉身便走。
柳青見他不悅,感到納悶,走進房來,也不關門,來到桌前,盯着呂毅,問道:“誰惹你生氣了?”
呂毅結結巴巴道:“沒……沒人惹我生氣。隻是……”難以啟齒似的,不說不去。
柳青納罕道:“你不歡不喜的,是因何呀?”
她話說完,忽想起一事後,頓時恍然大悟。
她瞋目而視呂毅,憤憤道:“是不是讨厭我呀?你才不悅的!”
呂毅見她說中心事,心裡一驚,但卻不動聲色。
呂毅不說什麼,伏案寫“祭文”。
柳青見他不語,不由更怒,指着他道:“我也沒惹你生氣,你卻平白無端地生我的氣,你……你當真氣死我了!”說着跺腳,雙手叉腰,怨憤地盯着呂毅直出粗氣。
呂毅生怕她再胡攪蠻纏,趕忙笑着勸她息怒。
柳青在吔勸下,息了怒火。
呂毅見她息怒,如釋負重地籲了口氣。
柳青笑問:“還有好多沒寫完啊?”
呂毅一邊寫,一邊說:“還早呢。”又道,“這篇“祭文”,才寫一半。這篇“祭文”寫完了,還跟你外祖母寫“祭文”呢。柳小姐,你在這兒看就看,别跟我說話,讓我寫“祭文”好麼?”
柳青仍笑着臉,道:“好,我不說話,你寫吧。”
柳青在此看他寫“祭文”,呂毅卻靜不下心來,一顆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宛似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柳青見他這般神态,感到奇怪。
柳青問他怎麼啦?
呂毅壓低嗓子,道:“因你在此,我才這般模樣的。”
柳青一聽,羞紅了臉,嬌嗔一句,低着腦袋,手指捏着裙擺不再言語。
呂毅見她美得跟花兒似的,恨不得抱着她親吻她嘴個夠。
呂毅雖然失态,但他頭較清醒,抑制沖動的情緒,仍低聲道:“柳小姐,有什麼說的,今晚上房子下面草坪上說,好麼?”
柳青一聽,嗯了一聲,表示答應,站起身來,旋即轉身,做了錯事似的,翩然出房而去了。
呂毅見她走了,如釋重負地長長松了口氣。
柳青一走,呂毅趨步至門前,把門關了,轉身便走向桌去。
柳青不在這兒,呂毅不再心猿意馬,心靜如水,揮筆寫“祭文”。
呂毅寫了一陣,忽聞敲門聲響,他不由一愣,趕忙動身,去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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