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前面已經快到上房,洛妍故意落後兩步,低聲在澹台耳邊道:“如果不想讓王妃難為我,就放開。”澹台一楞,看了她一眼,心裡一片茫然,任由她的手從掌心滑脫。安王與王妃走進上房,在上房北堂階前早已安放好了三席,安王在東,王妃在西,洛妍則在中庭靠東的席上跪坐,先用清水淨手,然後用一隻竹盤将堂上早已準備好的小米與紅棗獻給安王,兩人互相欠身施禮,安王說了幾句客氣的言辭;又将兩條肉脯獻給王妃,一般也是施禮辭答,安王妃雖然面沉如水,卻到底再未有意外之舉。禮成,洛妍站起身子,努力放緩了臉色。卻聽安王妃淡淡的道:“也該讓孩子們來拜見拜見嫡母吧。”人間冰火兩重天安王臉孔再次狠狠一沉,洛妍垂下眼睫,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才擡起眼睛淡淡的回答:“謹遵王妃安排。”心裡不知為何突然變得一片冰涼:世界上果然沒有便宜的幸福。安王妃臉上剛剛挂上一絲笑意,澹台揚飛已一步跨出,冷聲道:“母親,此事改日再說,兒子身體不适,請恕我們先告退了。”說完跪下叩了一頭,站起來拉住洛妍轉身就走。安王妃臉色已一片鐵青,怒喝道:“你站住!”安王的聲音随即傳來:“兒子身體不舒服,早些回去休息也好,你就是休息得太少了!”洛妍被澹台揚飛拖着急走了幾步,身體裡刺痛更甚,忍不住哎了一聲,澹台一怔,慢下腳步,低聲歎道:“都是我不好。”洛妍歎了口氣,心情複雜,卻也知道,事情不能都怪這個男人,誰能選擇自己的父母?而且如果當年不是自己年少輕狂,也許就不會給人以借口這般折騰……眼前這個男人剛才能做到那一步,其實已經很難得了,這個時代,有幾個男人會為了照顧妻子的心情而公然頂撞母親?看着他原本容光煥發的臉又一次變回了那種慣常的冷峻,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不由觸動了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輕輕捏了下他的手,低聲道:“沒關系。”澹台揚飛的眼睛頓時亮了,轉頭看見洛妍溫柔的笑容,胸口一漲,微笑着樓住她的腰,将她輕輕帶起,快步往外走。剛剛出了正院,穿過一處假山,洛妍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嬌呼:“洛妍姐姐。”是蘭亭的聲音,洛妍剛想回頭,隻覺得澹台的肌肉微微一僵,随即步子更快。洛妍不由楞了楞,第二聲“洛妍姐姐”的聲音傳來時,洛妍忍不住回頭去看,澹台卻悶聲道:“不許理她!不許見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說着腳步更快,連青青幾個都被遠遠的甩在後面。轉眼到了二門,澹台将洛妍帶上馬車,放下車簾便緊緊抱住了她,半響長出了一口氣:“以後你不要來這邊了,除非有我陪着,不然誰讓你來也别過來,聽見沒有?”洛妍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看見他的眼神認真無比,甚至帶着點迫切與緊張,隻好點了點頭。澹台揚飛臉上露出了笑容,親了親她的臉頰:“乖。”馬車辘辘而動,洛妍此刻心思紛亂,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卻說不上來。同車的天珠與青青相視一眼,眼裡不由都帶上了憤慨:這個安王妃,聽李媽媽說早就是京城有名的惡婆婆,沒想到竟然喪心病狂到公然這樣給公主沒臉,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驸馬倒是好的,卻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幸虧公主不用住在安王府,以後一年最多也就是年節來往幾趟,不然誰受得了?到達公主府二門時,洛妍下車卻沒看見澹台揚飛,有跟在後面的親兵回報:“将軍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洛陽剛一怔,耳中已聽到馬蹄聲響,澹台催馬過來,洛妍看他兩手空空,不由又看了那親兵一眼,也不好多問,澹台跳下馬,攬住她的腰便往裡走,一面還低聲道:“怎麼不等我就下車了?”洛妍問道:“你買什麼去了?”澹台淡然道:“回去再說。”待到回到屋裡,兩人換了衣服,洛妍又散開頭發,用一支玉簪重新挽了個低髻,當澹台從淨房出來後,幾個丫頭迅速撤退,他這才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長條匣子,洛妍拿在手裡,思量着不知是什麼款式的簪子,打開一看,卻見裡面放着一根一尺來長,一指多粗的白玉,除了格外光潔并無花樣,一頭卻是一個小小的玉盒,打開一看是一盒雪白的膏脂,帶着一股格外清涼的草木香,不由就端起來多看了幾眼,卻不明白是做什麼用的,忍不住奇道:“這是什麼?”澹台揚飛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是我在回春堂買的最好的秘藥,說是幾個時辰就能消腫止痛呢,你去躺下,我給你抹。”洛妍隻覺得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原來這白玉棍子竟是……他怎麼去買這種羞人的東西?身子卻已把他打橫抱起,忍不住驚叫道:“不要,我自己來!”澹台揚飛笑道:“小傻瓜,你自己怎麼來?”說着已經把她放到床上,洛妍此時動作敏捷非常,一下就滾到了床裡面,扯過被子就自己緊緊裹住,搖頭隻是不肯。澹台揚飛歎了口氣,完全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小妻子在别扭什麼:自己和她不是什麼都做過了麼?怎麼上個藥卻像要了她的命?想到她走路時強忍痛楚的眉頭,伸手便把被子扯了過來,洛妍哪裡抵得過他的力氣,幾下就被按住,她還要掙紮,卻突然腰間被他一按,頓時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連聲音都沒力氣發出,心中不由大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倒不是電視裡演的那怎樣僵硬,而是酸麻到無力動彈。隻覺得身下一涼,衣物都被褪了下來,雙腿分開,随即那紅腫刺痛的地方便是一片清涼,接着那根冰涼的玉棍探了進去,細細的轉了幾圈,更是涼得如玄冰一般,洛妍隻覺得羞不可抑,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忍不住輕輕顫抖。好在澹台手腳甚快,一會兒藥便上好,又給她穿上褒褲拉下長裙,随即在她身上拍了兩下,那股酸麻的感覺立刻便消失了。洛妍一把拉過被子便連頭帶身子都裹了進去,覺得這輩子都沒臉出來了。澹台卻隔着被子抱住她歎氣:“小傻瓜,你怎麼這麼敏感,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伸手拉開被子,隻見她雙目依然緊閉,臉漲得通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低頭便吻住她微微泛着粉紅色的耳朵,先是親吻,随即便含着耳垂細細密密的輕噬不休。洛妍被他抱得根本掙不動,耳朵本是她的敏感之處,被這樣挑逗之下,全身頓時都軟了,忍不住喘息道:“别……别這樣,放開我,你放開我。”聲音裡卻有說不出的嘶啞嬌媚。澹台揚飛本來就是強自忍耐,聽到這聲音,隻覺得身子就像要爆炸了一般,想到剛才所見那嬌嫩處的紅腫可憐,又想到藥堂那大夫的說法,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開擋在兩人之間被子,一隻手從洛妍的衣襟低下探了進去輕輕撫弄,感覺那點櫻紅已經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另一隻手才将兩人間的衣服幾下除去,把那具柔軟光滑的身子緊緊攬入懷中,膝蓋一頂,便分開了她的雙腿。洛妍輕輕一抖,顫聲道:“疼……”澹台揚飛憐愛的親吻着她,輕聲道:“小傻瓜放心,大夫說了,用上之後這藥就算親熱也不會疼,而且别有一種刺激。”洛妍此時已經感覺到那種别樣的刺激為何了,他炙熱的身子已經頂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磨蹭,但那裡卻因藥膏而一片冰涼,一冷一熱的對比無比強烈,沒過多久,那種奇異的刺激感就讓她再次陷入迷亂,忍不住擡腿盤住了他的腰……或許是有同樣的刺激,這一次澹台的動作更加狂野,但洛妍已跟得上的他的節奏,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反應,而是盡量迎合着他,這種迎合卻讓他加倍的瘋狂起來,直到洛妍在一波波的高峰後徹底癱軟下來,才低吼着發洩出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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