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靜微微蹙了蹙眉頭,開口道:“這位道友好生面熟,敢問尊姓大名。”“貧道九丹子。”白衣人緩緩走了下來,他原先逆着光,就看不太清楚,這會兒走下來了,蘇懷靜覺得他看起來果然面善,但是一轉過頭,再想九丹子的臉卻又覺得迷糊了起來,他隐隐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卻實在說不出哪裡不對來。系統:“檢測到高功德物品‘落日珠’。”蘇懷靜呆了呆,他這次不但是面熟了,還很耳熟。太淵不知為何,見鬼的臉一下子又變得好像想笑起來,他使勁兒憋住了,臉漲得比衣服還要紅,九丹子不動聲色的踩了他一腳,總算叫他把那股子笑意給憋了回去,一張臉看起來比蘇懷靜還要嚴肅上三分。看了看蘇師兄,又看了看眼前這兩個人,易宣眨了眨眼睛,隻覺得有趣的很。四個人裡頭有三個性子内斂,九丹子一肚子壞水隻對太淵發;太淵倒是個話唠,偏偏天狼澤的事兒記憶猶新,這會兒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并不敢多廢話,生怕嘴賤幾句就給自己拉仇恨,本來就是在躲仇家,沒必要再多幾樣無妄之災。因此衆人互相打過招呼後,就坐在大廳裡大眼瞪小眼,喝了兩碗茶下肚,太淵的性格貫來記吃不記打,實在忍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咳嗽了兩聲就開口道:“這個……兩位道友,敢問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呀?”這是個好問題,當年唐僧回答的就很深刻,但顯然太淵的問題沒有那麼深刻。顯然蘇懷靜不會主動開口,易宣溫柔的笑了笑,幫忙活絡了下氣氛,說道:“我與蘇師兄都是九澤書院的學子,如今正在遊學,打算往上雲界曆練一番。不知二位——”易宣話講到一半實在是講不下去了,因為太淵雖然笑得相當和善,但是滿臉鄙視,就差沒在臉上寫上“我聽你在騙鬼”幾個大字。四人本是萍水相逢,素昧平生,易宣實在不太明白為什麼太淵對他講的話如此懷疑,而且他講得所有分明都是真話!如果不是現在蘇懷靜跟易宣都在場,太淵實在是很想抓住九丹子問一句自己是不是看起來長得很好騙的樣子,就算被九丹子敲幾百下腦袋也在所不惜,還是說這個殺神覺得自己很有演戲的本事——這個倒是真的,他的确演技超群,直到現在太淵還很難把他跟天狼澤那個瘋殺神聯系在一起,不過鐵證如山,眼見為實,臉長得一模一樣,連帶得師兄都是同個人,裝再溫文儒雅也改變不了他一招滅萬鬼的事實!這樣的人居然還是學子!我聽你在騙鬼啦!“兩位也要去上雲界嗎?”蘇懷靜翻過四個茶杯,不動聲色的問道,“那倒是與我們二人同路。”極涯彼岸并不大,比飛鷹城還要小上許多,隻有上雲界一條路,通常來講,并沒有人會頭殼壞掉去極涯彼岸看風景,所以但凡前往,必定是要去上雲界。九丹子臉不紅氣不喘,面不改色道:“我們二人在極涯彼岸與一位友人有約,并不準備前往上雲界,恐叫二位失望。”哇,現在的人撒謊真是臉都不紅一下。蘇懷靜微微一笑,也不揭穿,看着九丹子泰然自若的模樣,心中不由贊歎:這位看起來就比較老奸巨猾,模樣跟性子長得都有夠穩,不像太淵老是心很虛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還要上班_(:3」∠)_,單休的我如何拯救一個雙休呢周日打算出去浪!所以明天斷更,如果後天太晚了,也斷【或者淩晨更新】沖浪盡管兩方各自心懷鬼胎,可畢竟茫茫大海,雖不能說道路艱辛,但也要些時日渡海,四人在海上這幾日還需要朝夕相處,自然臉面上就不會太難看。魚的面上,每次路過總會噴上許多魚類來,不過有些也會送來海嘯,不過章魚很有本事,哪怕是百來米的海浪也權當沖浪,老船夫脫了草鞋坐在艙口搓腳,半點沒把這些當回事。蘇懷靜不知道故鄉所在的星球有沒有發生過百來米的海嘯災難,但是他如今面臨的時候,隻感覺到了大自然的殘暴跟人類的渺小,他呆呆的仰頭望了片刻,隻感覺到船身猛然震蕩起來,然後慢慢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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