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時不同往日,喬玉沒有證明自己的法子,别說是皇宮,連内城靠裡的地方都去不了,雖然近在眼前,卻沒辦法相見。他定了個客棧,一邊泡澡一邊發愁,難道自己真的要擊鼓鳴冤,再大庭廣衆之下表明身份。那也太丢臉了吧。喬玉想到了他的外祖母,福嘉縣主。福嘉縣主自喬玉失蹤後,又回到了外頭的古廟中修行,那個地方還好接近些。年少白頭福嘉縣主将喬玉帶回了内城的宅子裡。她雖然原先是馮丞的妻子,馮家的主母,可早已禮佛多年,未曾參與到這些事情裡,更何況她本來就是皇家人,還是喬玉的外祖母。景硯不僅沒有怪罪她,還在内城為她又安排了一處宅子,和馮家斷絕了關系,名字還是并入了皇家的祖譜裡頭。雖然許久未曾回來,卻一直有人打掃,幹淨得很,能立刻入住。福嘉縣主叫廚房上了一桌的菜,還要大夫來給喬玉看身體,可喬玉太累了,實在提不起精神,福嘉縣主也隻好作罷,早早地放他回了屋子,叮囑他多休息。喬玉替自己和除夕洗了個澡,穿着素色光滑的綢衣,瞧着鏡子裡頭的自己。他原先的膚色很白,現在卻快和除夕差不多了,一個小黑貓,一個小黑人,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畢竟,畢竟都過了半年了。喬玉漫無邊際地想了好久,那一夜格外漫長,他靠在窗戶旁,能看到内城正中皇宮發出的光亮,那是高牆綠瓦也遮不住的。他看着那光,在心裡頭丈量着這裡與皇宮的距離,一點也不遠。一步,兩步,沒多少步。喬玉摸着熟睡着的除夕,它的肚子很暖和,以前冬天在外行走的時候,他們倆經常這樣抱團取暖,他心裡想,自己已經走了千萬步,剩下來的這些路,隻有這麼近,他沒辦法去了,就等他的阿慈走過來了。他一如既往地确信,他的殿下,他的心上人會來。大約是因為太久沒睡過這麼軟和的被褥了,喬玉反倒不太适應,輾轉反側,幾乎一夜未眠。他醒的很早,大半天空還泛着魚肚白,隻有靠近地面的那一小片染着霞紅。喬玉半睜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窗外枝頭上墜着一個火球,那是遙遠的太陽,似乎又近在眼前,卻不能觸碰。他躺了好一會,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無。良久,福嘉縣主才推門而入,她戴了貴重繁複的寶石頭面,在太陽下頭閃着璀璨的光,因為方才才去宮中遞了折子。福嘉縣主沒見到景硯,是盛海接待的她,盛海如今是景硯身邊的總管太監,非常得意,朝中上上下下即便不捧着他,也絕不輕易得罪,對福嘉縣主倒是很客氣,聽聞了福嘉縣主的來意,連連保證了好幾句,說是等景硯一下早朝就會立刻呈上去,或者請福嘉縣主再留一會,親自同景硯說這件事。福嘉縣主卻不願意待,她想早些回去見喬玉,她走到喬玉的身邊,問道:&ldo;你走了那麼多路,累的厲害,本該多睡一會,要不要先用些早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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