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福樓生意大,煙花女子攬客陪客,這倒不奇,不過還有這樣美人,卻出人意料。沈鳳鳴本就好美,見這女子麗得不俗,一笑便拉了過來,道:“我方寂寞着,美人兒來得正好。”
隻聽隔壁幾桌也有男女狎笑之聲,卻原來人人都是這般不耐寂寥,将這冬日的酒樓一時沾染得盡是春色。那少女便貼着沈鳳鳴坐下了,斟了杯酒,甜甜笑道:“我叫蘭兒,公子怎麼稱呼?”
沈鳳鳴隻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口中道:“我姓沈。”
“原來是沈公子。”蘭兒将那酒杯舉起,青蔥玉指遞至他唇邊,蜜聲道:“沈公子請用。”
沈鳳鳴低頭便喝了一口,又推給她,笑道:“你也喝。”
蘭兒依言也喝了,一時酒推人亂。對飲調笑不多時,她就似不勝酒力,軟倒在沈鳳鳴懷裡,道:“公子,蘭兒喝不來了嘛。”
台上的歌女唱得漸漸放肆,早是旖旎之音,而四周聲息漸無,幾桌男女,都半醉着互相摟扶着,各自回了居住的小樓。便隻有蘭兒輕甜的呼吸聲,嬌膩的微嗔聲,還在一聲聲地落入沈鳳鳴耳道。他本已喝得半酣,帶着酒意細細打量自己懷裡這美人兒,隻見她香腮染赤,半垂下的雙目媚意如絲,頸上的輕汗将裡頭一層薄衫都沾在了身上,而身上如蘭似麝的馨香還在竄入鼻翼便隻任何一樣,都足以令一個男人無法安之若素。沈鳳鳴已覺嗓子發幹,将她臉擡起,瞧着她濕潤潤的唇兒,便放意吻去。
蘭兒嘤咛一聲,雖似羞怯,卻并不抗拒,假意掙紮兩下,舌尖微挑,很快與他糾纏起來。沈鳳鳴可不是君子,手趁機自她衣襟探入,輕輕撫觸,未幾,蘭兒已似嬌弱不勝,呼吸漸烈,而唇舌相纏不停,更促情動,軟玉溫香已是陣陣發顫。沈鳳鳴哪裡受得了這般激,将她一抱,就往自己小樓行去。
蘭兒仍是緊緊摟着他,若醉若迷地在他耳邊發出一聲聲的輕吟,隻如一下下撞擊将沈鳳鳴心都打得酥了,酥到癢不可耐。到了小樓,他把她往床心一掼,伸手就解她衣帶。
床上的美人兒钗已斜,發已亂,一層層衣衫褪去,少時冰肌雪膚就已盡裸。這哪是人間可有的絕色倒不說沈鳳鳴真的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便算是以前碰過的女人,又哪有這樣的天生尤物。
他自是按捺不住,俯身就在她身上愛撫輕吮。蘭兒動情已極,醉眼迷蒙間雙手撫摸着也來除他衣裳。先除了他外衫,内衫亦是将除未除之際,那潔白修長的手指間忽然卻現出一股鮮紅色一股瞬間凝成了利器的鮮紅色迅捷無倫地便向沈鳳鳴胸口刺去!
沈鳳鳴應該已完全醉入她媚色之中了吧蘭兒此刻心裡已經有十足的把握,這一枚“血針”,一瞬間就要取他性命。唯一遺憾的是,讓他占了這麼多好處卻死得這麼快,有些便宜他了。
但這一隻嬌嫩無比,卻也兇險無比的手,在她以為絕不會失手的一瞬,卻忽然再也無法前行半分。
那是因為,沈鳳鳴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
蘭兒的面色一瞬間變得煞白。手随即被沈鳳鳴按在床上,指尖鮮紅的凝針瞬時散去,化為一縷殷紅血色,染上白色的床幕,她反應過來要掙紮,卻已晚了另一隻手,也被他按住他已輕易将她壓在身下。
“哼,真想不到啊。”沈鳳鳴說話時,臉上的酒色都還未完全退去。但蘭兒臉上已經看不出了一點點酒意,餘下的隻有掩都掩不住的驚惶。
他的臉就這麼近地懸浮在她的面孔之上,似乎意猶未盡地在貪看她,看她這張臉上的美色,但随後,嘴角卻還是浮起一絲輕冷的譏笑,緩緩地,猶帶着尚未平複的微喘道:
“千杉公子真想不到,黑竹會鼎鼎大名的千杉公子,原來是個女人。”
這化名“蘭兒”的少女正是一貫喜歡女扮男裝的婁千杉。她原是要以“陰陽易位”中的媚術惑住沈鳳鳴,哪料竟未能完全控制住他神智。此刻身體反而盡受他控,她驚慌之餘心念一動,眼波又一流轉,心道我也隻能依靠此法了隻求他稍稍一分神,我便有機會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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