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和小虎小蘭坐牛車去開封,此時正是北宋都城東京汴梁。
街市熱鬧非凡,車水馬龍,人流如織。商鋪林立,從絲綢布匹到金銀玉器,從筆墨紙硯到珍奇古玩,應有盡有。商販們高聲叫賣,顧客們讨價還價,熱鬧非凡。
到了馬行街等酒樓聚集處,更是人聲鼎沸,酒香四溢。白礬樓、宣城樓等,高聳挺立,樓閣内高朋滿座,食客們觥籌交錯。
小虎小蘭眼睛都不夠看了,左看右看。陸浩也震驚,這熱鬧跟後世也不相讓啊。陸浩先讓趕牛車的老王頭先回村了,今天來的晚,肯定當天趕不回去了,讓老王頭明天一大早趕過來接自己三人回去。
陸浩先給小虎小蘭買了水晶皂兒和荔枝膏。水晶皂是糖浸槐豆制成的小吃,類似于後世的甜品。荔枝膏是果汁添加麥芽糖或蜜糖熬成的果醬,類似于後世的果醬。
陸浩順便問了下店主珍奇古玩在哪條街比較多。得知珍奇古玩較為集中的街道主要是東角樓街。原來東角樓街緊鄰宮城,是達官貴人、文人墨客經常光顧的地方,因此這裡的古玩市場逐漸形成,這裡交易規模龐大,每筆交易動辄成千上萬。
陸浩三人邊走變逛,來到了東角樓街。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不僅有珠寶店、布店、香料店等,還有衆多專門經營古玩、玉器、書畫等珍奇物品的店鋪。這裡還能看到宮殿的飛檐翹角,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陸浩找了個門面大些的玉器店“古今玉”。“先找這家碰碰運氣吧。”陸浩心想。
陸浩帶着小虎小蘭進到了玉器店。店鋪裡面的夥計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帶着兩個小孩,穿着也不光鮮華美,不禁疑惑。
“客官是想買玉嗎?”
“非也,我是想賣玉。”陸浩把牛奶石掏出來,“你們這裡收這個嗎?”
“這是。。。”夥計看着牛奶石,似玉非玉,有玉的光澤和細膩,但又不似玉石的沉重。
“此乃雲石,乃是西北雲落高山凝結而成,非常稀有,有詩雲:
西北高山入雲端,雲石珍稀隐其間。
潔白如玉自天來,輕盈似絮随風翻。
石質細膩如凝脂,觸感溫潤勝瑤璠。
雲之精華凝于此,自然造化妙難言。”
這。。。夥計有些疑惑,目光中又有一絲熱切,“客官稍等,我去請掌櫃過來一觀。”
“咳,”陸浩轉頭一看,夥計引一老者從店中側門出來,先咳嗽一聲,打量了陸浩幾眼。
“客官可是有玉出售?”老者問。
“正是,可是掌櫃?”陸浩打量老者,老者臉上皮如皺菊,眼中卻精光閃爍。
“便是在下,老朽可否一觀?”
陸浩把牛奶石遞給掌櫃。掌櫃輕輕接下,仔細查看,又對日光查看,用手摩挲。
“雲石之說,老朽在玉石界四十多載從未聽聞,西夏老朽年輕時也曾去過,也未聞高山上有雲可凝結雲石,況且山之雲凝為水,又怎可成石?客官之說是否可靠?”
“掌櫃,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西北可不是指西夏啊,這西夏往西還有吐蕃,波斯,大食,歐羅巴,山之高者,何止萬丈,其上白雪皚皚,與白雲交相輝映,其雲雪相融相凍,也不無可能啊!”陸浩看雲不行,又把雪加上。
“這波斯,大食老朽倒也有耳聞,可這萬裡之遙,又談何容易。這萬仞高山,又如何采的玉石?”掌櫃的搖頭不已。
“客官,你這莫非是海貨?”掌櫃手撚胡須,盯着陸浩。
“海貨?”陸浩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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