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能不能給我說說你那位去過楚國的朋友?”
第二天中午喂完馬匹回來,剛一進入宮城,陸天明就小聲朝某個方向問道。
氣旋出現,金甲漢子的身影來到近前。
他打了個哈欠,奇怪道:“那座?”
陸天明點頭:“我這不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叫什麼嗎?”
“呵,難得,終于想起來詢問本座的名字了?”
金甲漢子幽怨的撇了撇嘴,接着又笑了起來,得意道:“本座乃金甲衛指揮使鄒弈,你小子也别叫我那座了,叫本座鄒兄吧。”
“您是指揮使?”陸天明奇道。
“有什麼問題?”鄒弈雙手環胸,不快道。
“那您怎麼在給女皇陛下守大門?鄒兄手底下的弟兄呢?”陸天明含笑道。
聞言。
鄒弈嘴角扯動:“弟兄們死完了,看大門的活計,不就輪到本座了?”
想來是這個話題令人尴尬。
鄒弈接着搶話道:“今兒個不談本座,談談你,平時你不到傍晚不出現,今天火急火燎掐着午睡的時間回來,就是想詢問本座那位朋友?”
“可不是嗎?讓我猜一下哈,鄒兄那位朋友,便是紫霄宮裡那名劍客?”陸天明神神秘秘道。
鄒弈一聽。
挑起了眉頭:“你小子,怎麼猜的這麼準?”
陸天明聳了聳肩:“我會讀心!”
“去去去,滾一邊去,你要是會讀心,能被女皇陛下拿捏得死死的?”鄒弈嘲笑道。
陸天明見糊弄不過,便從戒指裡取出昨天床闆底下撿到的那把劍。
鄒弈見狀,面色一驚:“嘶!這劍,怎麼會在你手上?”
“床闆底下撿的。”陸天明如實道。
“當真?”
“騙你我是你孫子!”
鄒弈伸手撫摸天青色劍鞘,面色漸漸惆怅,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
“想不到啊想不到,他棄劍練刀,竟然把老夥計給留了下來,看來真的是心灰意冷了。”
陸天明在一旁聽着,沒有打擾。
鄒弈擡頭傷感望着天空,緩緩道:“本座那位朋友,叫溫五,天青衛指揮使,熟識他的人,喜歡叫他溫五郎,名喚五郎,并不是因為他在家裡排行第五,而是因為他的劍法,五步奪命劍。”
鄒弈屈指輕彈劍鞘:“雨過天晴雲破處,這把劍,劍名跨虹,配上我朋友的五步奪命劍法,這天下很長一段時間内,可謂少有敵手。
那時候,金甲衛保皇城,天青衛護龍息,鄒弈與溫五,裡應外合,将後燕的整個宮城防守得滴水不漏。
後來天璃城自内部崩塌,燕人之間發生了一場惡戰,金甲衛和天青衛的弟兄們都死了,就剩下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同溫五這個老夥伴獨守孤城。
這一守,便是八十來年,溫五累了,他說想要出去走走,走去了哪我也不清楚,回來時卻帶了個誰都惹不起的活太歲。
那太歲也是一名劍客,身上氣息弱得像個普通人,誰知其實猛成了一匹野馬,上萬名風沙營的傀儡騎兵,這家夥一劍
不對,一柳枝,連着天璃城南大門以及風沙營全給揚了,要不是他沒下死手,風沙營可能十幾年前就成了曆史。”
說到這,似乎勾起了鄒弈不好的記憶,身穿金甲的魁梧漢子面上頓時露出愧疚之色。
“那太歲入了宮城,進入我的管轄地帶,我自知不敵,但也得硬着頭皮上,原本以為他會給我一個痛快的結局。
呵,誰知道一巴掌,一巴掌就給我扇進了牆縫裡,士可殺不可辱,特娘的如果不是我實在死不掉,哪能受這種屈辱?”
鄒弈歎了口氣,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陸天明輕輕用手肘頂了頂鄒弈的腰窩:“鄒兄,那太歲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鄒弈吸了吸鼻子:“最特娘憋屈的,便是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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